因爲折騰的緣故,夏帆的脣並不是很飽-滿,但是脣線和脣形很好看,讓人看了就喜歡的不行。
細勻的呼吸,從夏帆微微張開的脣瓣間呼出,帶着一絲星星點點的溼潤。
指尖不想離開,柔柔的觸感,通過手指處,蔓延全身。
很快,禁-欲已久的男人,昂藏着不住翻滾的熱浪,有些不受控制的襲來。
探了探身,夏帆因爲洗澡過後,帶着清香味道的髮絲和身軀,都神聖的讓人垂涎。
彎了彎腰身,在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下,自己的頭,離夏帆越來越近,以至於他脣瓣附上夏帆時,都沒有發覺自己一不小心兒的犯了意亂-情迷的罪。
方信祁吻着夏帆的嘴角,被太過眷戀的感覺,悸動的撥亂他的心絃。
他只是在一瞬間,就和往常一樣,直接擷-取夏帆的脣。
抵在夏帆的齒冠上,在她不經意間,方信祁探-了去。
就像是許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方信祁纏-綿的親吻着她的脣,shun-xi着他所鍾愛的一切。
很多東西,不能碰,一碰,就像是會中毒一樣的上癮,夏帆暫時沒有反抗的知覺,陷入到了旖旎親吻中的方信祁不受的控制的想要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獲取更多。
乾熱掌心的手滑入到了被子裡,他直接掀起夏帆浴袍的腰帶。
腰帶從中間崩落開,對開襟的浴袍向兩側延展開,很快,纖凝如玉的肌膚,就像是罌粟一樣,以綻放最美的姿態落在了他的眼中。
在看到夏帆心口處留下醜陋疤痕的一隅,他灰色的眼仁下意識的瑟縮了起來。
這裡,他記得,是兩年前,他用最殘忍的手段,帶給她最銘心刻骨的傷害。
指尖輕輕划動了夏帆心口處結痂的地方,方信祁的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打着圈。
似乎察覺到離自己心臟處最近的地方有被人觸碰到的感覺,夏帆的小身子下意識的動了動。
但是她今天的折騰實在是太累了,讓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睜開眼睛的力氣。
下意識的搖晃着頭,因爲今天淋了暴雨的緣故,意識也不算是很清晰。
她的身子有些發冷,哪怕房間裡開着空調,她莫名的也覺得冷。
當乾熱溫度的手落在她的肌膚上,驚起了一連串粉色顆粒的身體上,感受到了陣陣暖意,幾乎是沒做任何思考,夏帆的兩個小手,就像是蔓藤一樣的抱住了方信祁。
“我冷……”
兩個小手拉着男人的掌心附上了她心口的位置,很快,就有一陣熱流,暖融融的融入到她的心坎裡。
被夏帆抱着自己的手,方信祁掌心間的觸感越發的強烈起來。
他尚且稀薄的意識,不想讓自己趁人之危,只是……
“再這麼抱着我不放,我會給你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方信祁的聲音明顯黯啞了下來,甚至有牽動的漣漪,在他眉心間跳躍。
聽不到方信祁的話,夏帆憑着直覺抱得他更緊。
甚至,當方信祁身子探過來時,夏帆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他。
這個男人就像是小熱爐一樣,讓她在嗚嗚囔囔間,圈住了他的身子。
方信祁的身子跟着夏帆的動作倒下以後,男人身上滾滾熱流,通過薄薄的布料傳來。
身子還是發冷的夏帆,根本就承受不住感冒帶來的感覺。
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她就迷迷瞪瞪的脫掉了方信祁的白襯衫。
想要通過最直接的方式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汲取熱量,夏帆昏昏沉沉的大腦,意識根本就不受自己的行爲控制。
看到夏帆主動行爲的脫下自己的襯衫,然後伸下去手,去觸碰他皮帶外面的金屬扣,方信祁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他本來就禁-欲兩年了,對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被她這樣的動作撩-撥着,完全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抓住夏帆的手,方信祁的聲音有些啞——
“你再亂動,我受不了!”
對方信祁的話置若罔聞,夏帆嗚嗚囔囔的說了句“我好冷!”以後,兩個小手胡亂的在男人退下襯衫的胸口上,不斷的摩挲。
觸碰到了方信祁因爲受了槍傷還沒有結痂的心口處時,她將蔥白的手指,碰了碰那裡。
嗚嗚囔囔的從菱脣間發出聲音,就好像是在說“這麼好的肌膚,留下了疤痕,真是暴斂天物!”
小手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胛處,夏帆的手,在方信祁的紋着刺青的左肩胛處,動了動她的指。
“我冷……”
依舊是細細碎碎的聲音溢出,跟着,夏帆體內騰昇起來的熱,和肌膚外面的冷,幾乎要被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撕扯了她的理智。
“所以,你要我怎麼辦?”
難得眼前的女人,能和他和平相處,方信祁的嗓音,格外迷人。
“嗯……抱我!”
迷迷糊糊的夏帆,並不知道給她溫暖的人是讓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經過剛剛的折騰,再加上大暴雨的洗刷,她根本就不受控制。
“你確定?”
方信祁質問間,夏帆自己主動伸出手去抱住了他。
對開襟浴袍被向兩側散開,夏帆盈白如玉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暴-露開來。
因爲男人身軀離她的體位有一些距離,夏帆的身體都起來擡了擡。
置於夏帆tui間的男人,身體起了反應。
在夏帆的一聲顫抖聲音中,她的髖骨被男人皮帶的金屬扣,咯到了自己嫩白的肉。
跟着,她有些鬧情緒的退下了男人的西褲。
只剩下遮羞布阻擋着彼此,方信祁因爲這個女人的主動,簡直要瘋了。
承受不住自己被這個女人像是罌粟的纏着自己的感覺,方信祁俯下身,吻了吻夏帆的嘴角。
被身下的小女人主動的回吻住了自己,方信祁整個人身上滾燙的更像是着了火一樣。
脖頸上面的青筋向外凸起,承受不住,身體最本真感覺的考驗,方信祁飛速倒流的血液,一股腦的衝上大腦時,他再也無法忍受的拉過夏帆的腿……
纏-綿的旖旎,沒有休止的痕跡,直到彼此間徹底得到了釋-放,方信祁才摟抱着懷中的小女人,安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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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還沒有亮,方信祁就起來了身子。
chi-luo着完美身型的男人,挺括的依舊完美如同天神。
隨手撈過浴袍穿上,方信祁走到窗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他有些煩躁,如果說自己對夏帆的身體上癮,他不可否認,但是,他和她完完全全結合那會兒,心臟都因爲這個死而復生的悸動,不住的顫抖着。
兩年的時間,他以爲一切都已經時過境遷了,不僅僅是因爲她入了暗勢力組織,身邊多了一個護她安好的蔣馳,更是他覺得這個對自己的恨,會讓她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懷抱中。
只是那種一如處-子般,緊緊依戀的拉力,讓他知道,這個女人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他或許會不那麼的在乎,但是知道他一直都是自己的,他根本就放不開手。
他在乎了,很在乎、很在乎……
一連抽了一盒的煙,直到煙盒都空了,他的思緒依舊沒有收攏回來。
很多時候,很多事,還不是告訴她的時機,但是他真的不想讓這個女人和自己的關係,一再這樣僵持下去。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微微斂住情緒,走回chuang邊,準備收拾一下,卻聽到chuang鋪中的小女人,嗚嗚囔囔的在說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唔……好難受!”
夏帆淋了雨的緣故,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感覺,昨晚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誰也沒有管對方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就憑着直覺的從對方的身上,擷取彼此想要的東西。
方信祁準備去浴室的身型一頓,跟着俯首,湊近了夏帆。
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呼吸有些急,還有些暖,帶着陣陣熱氣,方信祁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手放在夏帆的額頭上,一燙。
他的眉峰皺的更緊,她昨天聽這個小女人說自己冷,只當她是來了yu-wang,不想她居然是淋了雨,受了風寒。
該死!
方信祁暗咒一聲,跟着將她的身體用浴袍給緊裹住,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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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是一片灰色,因爲昨晚大暴雨的緣故,陰沉的嵐雲還沒有散去。
註定不平靜的早晨,因爲方信祁抱着夏帆到訪的緣故,掀起了波瀾。
“我要你想盡一切辦法,無論用什麼手段,讓她馬上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