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的數字在一層一層的往上跳動着,叮的一聲,到了頂樓,簡曼哆嗦着闐出了電梯,她少知道有什麼結果在等着她,她知道她非來不可即使是地獄她也甘心淪陷.........
推開了門,那個冷竣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如墨般的眸子裡,泛着只有魔鬼才會有的涔冷得令人害怕的溫度,薄薄的嘴脣幾乎抿成了一道直線,帶着薄情與殘酷的味道。
:“你把文遠怎麼了?”白紙上的那段話正在如同一把刀般插進了她的心臟,那個溫柔多情的男人,不止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朋友,老師,家人,代表她所擁有過和最好的一切,可是憑什麼他連死亡都得不到安寧。她希望他只是開玩笑而已的,她希望這一切並不是真的........
霍南天看着她的小臉,細若白瓷,沒有了一絲血色,他的眼睛對上了她驚恐的眼神,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他的平靜與她的驚恐和焦急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慢慢的靠近着她,強烈的男性氣息來夾雜着淡淡的麝香味向她襲來,灼熱的呼吸掃過了她的耳畔:“終於捨得回來了嗯?”
簡曼的呼吸急促,想要說的話被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說不出來,他的眼神太過冰冷與銳利了,快要讓她喘不上氣了。
:“我告訴過你的,可是你真是不乖?我可以認爲你是故意的嘛?”霍南天的薄脣扯開了一道殘忍的弧度,看着她害怕的樣子,長的睫毛如同受了驚嚇的蝶般撲扇着,小嘴幾乎變成了淡淡的水色,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幾乎想去抱緊她,給她一點體溫,可是這個女人該好好受一點教訓的,否則她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是誰教你的,方逸?還是其他人?”他輕輕的撫着她冰冷的小臉,她瑟瑟發抖得如同冬天寒風裡的小動物般...........
男人欣長的身影幾乎要將她完全籠罩,甚至是吞沒,她真的不想回來的,可是卻已經是無路可退了。
隱隱的不安在簡曼的心頭泛起,這個男人已經三十歲了,到了最成熟最內斂的年紀,她完全看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可是他的舉動每一次都瘋狂得讓人崩潰而無法接受。
:“你很關心那個死人,有多關心?”他的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着,然後再凝結起來,如同冰棱般,穿破着她的耳膜一起釘入她的心臟。簡曼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霍南天的聲音非常的好聽,總是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總會讓人想起了深深的大海與廣闊平靜的海面,可是現在他說的話都讓簡曼覺得可怕,冷得可怕。
:“你,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她很害怕,下意識的舔了舔她的嘴脣,霍南天緊緊盯着她的小臉的目光猛然一緊,那樣的急劇的渴求從他的心底升起,躍上了他深暗的眼眸:“他很好。”
簡曼小心冀冀的看着他,她在仔細的推敲着這個好字,可是霍南天一向是高深?莫測的,邊宋寧都說這個人根本無法揣測到他的想法,所以她更是看不懂他到底想幹什麼?
:“白色可能真的很合適他的。”霍南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簡曼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甚至連柔軟的髮絲都開始隱隱的顫抖起來,一股悲涼的寒氣從腳底升起,迅速的蔓延了全身,他是瘋了嘛?他竟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
空氣之間,盡是他的氣息,可怕的氣息。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男人?
當時她已經昏死過去了,她醒來的時候,文遠已經躺在了小小的白色的玉石盒子裡,上面貼着他的照片,她用紅布包起了那個盒子,親手放進了泥土裡,然後慢慢的掩埋了文遠,也在那時她掩埋了自己的所有熱情。他真的挖開了文遠安眠的地方?
不敢置信,她總是抱着幻想,幻想着他只是嚇嚇她而已,他不會做出這樣的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的,可是他真的就做了.........
彙集起全身的力氣,她揚起了手臂,狠狠的朝他臉上甩了過去,蒼白的小臉與嬌小的身影如同柳絮般,她還沒有碰到他,小手就被他緊緊的握住,簡曼的嘴脣抖動着,她連爲他出口氣的能力都沒有。
一手捉住了她的小手,一手撫了撫她的腦袋:“你就這麼喜歡他,喜歡到連命都不要了?”她竟然爲了那個死人想要動手打他?霍南天冰冷的笑映入了她那雙害怕而絕望的美眸裡,他說話的聲音風輕雲淡的,可是眼眸裡的戾氣卻慢慢的加重着,霍南天捉着她的小手,慢慢的圈住,彷彿這樣圈住了她便再也跑不掉了,他也安心了...........
簡曼好像是在夢中一樣,白色的盒子,她的眼睛眨動了一下,整個人徹徹底底的崩潰了:“你放開我,你這個魔鬼,我詛咒你下地獄去,你這個瘋子,你把文遠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她瘋狂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修長的腿胡亂的踢動着..........
他就是樣的可怕,他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的生活的希望都打破掉,用最殘忍的方式讓她屈服,讓她失去自由與尊嚴,他是一個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不要再見到你,我永遠不想要再見到你,你這個神經病,你憑什麼這樣做?我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簡曼狠狠的咒罵着哭喊着,鋒利的小牙咬着霍南天的手,想要讓他放手。
、
:“你再敢胡鬧,我就把他倒到下水道里。”她的小牙深深的陷進了他的手背裡,除了疼痛,還帶來的那種難以抗拒的塊感,她的氣息加重着,身上的香味也開始散發出來。
他聽不得她說不要再見到他,永遠不要。他聽不得她說恨,說永遠不原諒:“跟我保證,從此以後不再離開我一步。”他緊緊的盯着她淚眼迷濛的小臉,心裡隱隱的抽痛着,來不及去想他到底是怎麼了,只想着聽到她的保證。
他的話語如同皮鞭般抽痛了她的身體:“我不要,我不要跟一個魔鬼呆在一起,我要走得遠遠的,我要離開你...........”簡曼好像已經是瘋了一樣的,她的面前不斷的出現着安靜的墓地上,幾個如同強盜與土匪的人毫不憐惜的破壞了看似堅固的外表,翻開了泥土,挖出了正在安睡的文遠,畫面狼籍而可憐。
他的一句話讓她頓時安靜了下來,呆呆的看着霍南天...........
:“不準再去想他了,以後你的世界裡只能是我。”霍南天霸道的宣告着,他已經不能忍受着她心裡有着別人,甚至只是一個死人,甚至連偷偷想都不可以。
:“我愛他,我愛他的,你這種人你怎麼會懂得感情呢?你是一隻冷血動物。”她哆哆嗦嗦的說着:“你把文遠還給我,我要見他,我要見他......”她揪着他的領子,幾乎快要將他的西裝揪爛掉了似的..........
愛這個字眼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可是卻不是對着他,猩紅了眼如同發了狂的獸一般,他從辦會桌後面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盒子,紅布包裹着的,上面彷彿還帶着泥士的痕跡,簡曼如同被極速的子彈擊中了心臟一般,呆滯在那裡,那是她親手包上的,她親手打的結,那個結是死結,除非是用刀子才能切斷的,冰冷的盒子裡住着她最在乎的文遠,她踉蹌了一下?,幾乎快要站不住了。
霍南天看着她,她的眼裡滿滿地都是心疼,愛憐,柔情似水,這便是她嘛?她從來都不曾正眼的看過他,對他也是冰冷的,不加理睬的,可是她就是看着這個死人的骨灰她的表情便能如夢似幻的美得令人瘋狂,簡曼,這一生我都不允許你再見到這個男人,哪怕是骨灰都不可以,我要你永遠?都沒有臉去見他..........
血液裡流竄着的瘋狂的念頭,看着她幾乎是快要衝上來的時候,他的大手一把捉住了她。:“簡曼,你的丈夫沒做過愛,你是不是要好好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是多麼的可人,多麼的令男人瘋狂.............”危險的氣息撲天蓋地的襲來,簡曼慘白着一張臉看着霍南天,他想要幹什麼?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想要衝到前面去,緊緊的抱起文遠,那個玉石盒子太冷了,她想要捂暖它。可是她又想要轉身跑掉,因爲她覺得可怕的事情好像就快要發生了,她的大腦一陣陣的抽疼着,眼睛好像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文遠就放在了他的辦辦桌上,而那個男人卻如同野獸般的,一步一步的靠近着她。他的身上穿着奢貴的西裝,彷彿是文明的外表似的,他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西裝的扣子,脫下了西裝,扔在了地上。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了大片的精壯結實的胸膛。
簡曼哆嗦着嘴脣,往後退,她的頭開始疼了起來,她輕輕的搖着頭,他如山般的身姿後面有一個小小的紅點,文遠在那裡呢,她不要這樣的屈辱,即使他曾經不止一次的佔有過她,可是她也不要這樣的屈辱............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高樓的霓虹發着夢幻般的光芒,也映在了她的小臉上,帶着恐懼的臉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如同落進了陷井的小獸般的令人有種想要狠狠欺負的衝動。
簡曼下意識的想要逃開,卻發現她早已無路可退,他的手上多了一把電子鑰匙,輕輕的一按,聲音很輕,可是她卻聽到了落鎖的聲音,門被鎖上了,她沒有辦法逃開了............
霍南天看着簡曼,眼神裡充滿了嗜血的危險,倨傲不馴的方正威嚴的下巴,渾身透出的陰狠可怕的如同野獸般狠鷙氣息。
:“這一次以後,你應該不敢再也他相見了吧,我會讓你好好的記住今天的。”他的聲音又冰又冷,修長結實的大腿往前跨了一步,像是種小雞似的捉住了她。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悲哀的請求着,只盼望這個男人能夠突然良心發現的放過她。
霍南天涔冷的嘴脣勾起了淡淡的笑,看着她的眼神卻如野獸般的兇猛:“太晚了,簡曼,你總是在犯錯以後纔來求我,今天你應該好好的受受教訓的...........”他看着簡曼哭泣的眼睛,那雙剪水般的雙瞳好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一般。他有多久沒有嘗過她的味道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好像對他下了蠱一般的,讓他對別的女人再也沒有的興致。兩個多月了,整整個多月了,他已經壓抑得快要爆發了。在晴欲上,他並不是一個節制的人,只要他想,他就會盡情的索取,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餓了他整整兩個月,或許是想懲罰,或許是他想她已經想得不行了,只想要佔有她,只在深深?的進入到她溫暖緊緻的身體裡,纔會發現自己是活生生的,才能體會到那種極致的令人無法抗拒的塊感...........
退到無路可退,簡曼僵硬的靠在牆壁上,任由着男人伸出了大手?,輕輕的摩挲着她嬌嫩的臉頰。簡曼下意識的把?頭轉開,男人的大手?卻沒有停下來,她不敢反抗,或許是嚇呆了,或許是知道反抗也沒有用,急促的呼吸帶着淡淡的香味,讓男人更加是浴火中燒。
外衣的扣子被他一顆一顆的解開來,露出了細嫩的頸部的肌膚,霍南天的呼吸開始變得混濁起來,緊身的衣服勾畫出了她胸前的挺翹的渾圓,簡曼搖着頭:“不要,我不願意,你這是強.暴,我不要...........”她不要在文遠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真是這樣她恨不得自己這一記刻馬上死去,她不要這樣這被羞辱...........
:“你真應該嚐嚐什麼叫做強.暴,簡曼。”霍南天的聲音很低沉,他在壓抑着自己的怒火,他身上帶着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味。
她竟然把這樣的歡愛叫強.暴,那麼他是不是不用那樣的體貼呢?
:“每一次你也很快樂的,可是我給了你快.感,你卻這樣說,這種習慣可不好,我要怎樣讓你記住這個教訓呢?”霍南天輕輕的皺了一下濃黑竣長的眉,好像是自言自語着,又好像是在說給她聽的。
危險與絕望將她深深的籠罩着,他的臉貼近她的,他暗色如墨的眼眸幾乎漲滿了她的眼睛,教纏着的目光着有着也不出來的情愫。
:“不要在這裡好不好?”知道他不可能放過她,可是她不想在這裡,幾乎卑微的請求着,她甚至不敢擡頭看他。
:“不好。“霍南天很乾脆的拒絕了她。今天他要徹徹底底的斷了她心中對那個晏文遠的念想,以她的性子如果今天她在晏文遠的面前被他佔有的了,以後她都不敢再去見他了,甚至邊懷念都不敢..........
他笑着靠近,長臂一伸,圈住了她的嬌軀,倏然的收緊:“你不吃點苦頭的話,是永遠不會聽話的。”大手拉扯着她的衣服:“而且到了最後你不也很享受嘛?是誰叫得嗓子都啞了,是誰受不了的在我和身子底下放蕩的呻.吟的,簡曼,其實你並沒有你自己想象的那麼的專情的。”他的話如同一把刀一樣無情的插入了她的心臟,頓時疼痛難忍..........
他將她抱起,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嬌小的身體拋到了沙發上,然後俯身上來,簡曼的雙手用力的抵住了他的胸膛。所有的被他侵佔過的記憶如潮水般的的涌來。:“今天你是跑不掉的,你的身子什麼滋味我都快要忘了,今天我要好好的吃個夠。受不了你也得受着,這便是你跑了兩個多月要承受的後果。”霍南天不顧簡曼的掙扎,撕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放開我..........”簡曼顫抖着身子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氣根本就不是霍南天的對手,身上的貼身的打底衣很快便被他的蠻力撕破了,她的胸在深紫色的內衣的襯托下更加的豐盈誘人,這美麗的景緻全都收納進了男人貪婪的目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