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的手竟然微微的顫了一下,摸在哪裡,哪兒都是柔軟而又充滿了彈性,她的皮膚透着微微的涼意,白得如同酥酪一般,細膩而誘人,怪不得霍南天寶貝得很呢。
低低的,沉悶的響聲讓正在伏在沙發上覺醒在美色中的男人猛的回過了頭,房門被踹開來,闖進來的男人臉色鐵青,俊逸逼人的臉上散發着嗜血的光,那種逼人的光芒讓他感到窒息,一瞬間屋子裡的空氣彷彿都被他抽乾?了似的,只剩下了窒息........
霍平看着這張與自己有着幾分相似的臉,精緻到幾乎完美的五官帶着如同刀劈斧刻般的鋒銳,冷冽狂野的氣息已經撲天卷地的涌了過來,他深遂的眼神開始升騰着殺氣,霍南天必須承認,撞開門的那一剎那,是他這一生最想要毀了霍平的時候。
他們兩人平時即使再怎麼鬥,他還是給他足夠的退路的,可是今天他竟然敢碰簡曼。他的手還覆在她的嬌小的身體上,霍南天的身體裡有着一簇叫做慍怒的火苗“騰”的升起來,頓時竄過他的全身,看着被打開的扣子,裡面露出的誘人的肌膚,那種慍怒燃燒得更加的旺。他彷彿是一個巨大的火藥庫,只要輕輕的一點點火星子便能引爆,把整艘巨大的如同海上城堡的郵輪通通炸燬似的。
:“霍南天,你想幹什麼?”霍平惱羞成怒的看着被槍打爛的門鎖,那幾個保鏢已經轉過了身背對着他們,因爲知道里的女人肯定不是他們能多看一眼的,即使再美都不能看。
深遂的眼眸擡起,他抿緊了的嘴脣輕輕的說着:“你碰過她?”霍平看碰上霍南天的衣服,精緻奢華,但是最爲顯眼的還是他衣服上所有的扣子,上面那明顯的家族的代表“h”,那樣的標識在他的身上,透着暗夜般的神秘與強大,還有着一種肅殺的氣息,霍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挑畔似的說着:“一點點,你來得太早了,我都還沒嘗夠。”
霍南天的眼眸裡墨般的霧氣慢慢的散發着,帶着駭人的殺氣,看着霍平,點了點頭,在他還沒有明白髮生什麼情況的時候,一記狠戾的拳風掃了過去,帶着能將人的骨骼砸碎的力量狠狠的打在了霍平的臉上,霍平甚至來不及反應,從裡到外?被那兇猛的拳頭砸飛了出去,他的臉上彷彿被鐵錘子掄過去一般,骨頭碎裂的聲音是那麼的明顯而清晰,血腥的味道從他的喉管裡涌了出來,在他的身體狼狽的摔在了地板上點時,嘴角的暗紅的血液肆意的蔓延開來.........
霍南天脫下了衣服披在了簡曼的身上,她的扣子被打開了幾顆,沒有知覺的躺在了沙發上,如同被施了魔法的公主般,任他輕輕的呼喚都起不來,他是不要命了,對她做了什麼呢?
轉過身去看着霍平,他已經費力的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有大半邊已經腫了,轉過身去的幾個保鏢已經迅速的走了上來,架住了霍平。
:“曼兒,曼兒.........”她的小臉蒼白着,連嘴脣都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水色,眼眶似乎還紅着,眼角還帶着微微的溼意,她剛剛是害怕嘛,害怕到流淚,她邊流着眼淚都是那樣的楚楚動人到惹人發狂。
:“你對她做了什麼?”霍南天凝視的看着霍平,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輪廓裡,流着讓他厭惡的血液。
:“沒什麼,只是她似乎不喜歡聽到你的過去親愛的大哥,果然是個可人兒,你的風流史可把她給嚇昏了。”霍平被打腫了半邊臉卻還在逞能着,霍南天聽着他的話,神情更加的冰冷。
保鏢?們看着霍南天的臉色,已經開始冷汗涔涔,一向是面無表情的臉色也開始染上了焦急,霍南天眼睛已經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抱起了沙發上的那個嬌小的女孩,回過頭來冷冷的吩咐着:“把他關在這裡,斷了電,電話也沒收了,這五天裡,只能給他水,誰敢?放他走,那麼誰就自己游回去陸地上去。”冰冷的語氣裡充滿着不可違抗的命令。
:“你憑什麼關着我,憑什麼.........”霍平掙扎着想要衝上前去,無奈保鏢的力氣太大了,他根本掙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霍南天抱着那個小女人走出了房間。
:“她怎麼樣了?”頂樓的房間裡早已經特意改造過了,白色的長毛地毯,紅色的絲絨沙發,水晶的花瓶裡裝着品種最好的紅玫瑰,房間的一角堆着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這一切都在等着女主人的到來,可是現在她卻只是沉沉的睡在了牀上。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她受了刺激,暫時的昏了過去而已。”船上配着醫生的,那個女醫生被人幾乎是拖着跑上來的時候,嚇得半死,替躺在牀上的那個女人做完了全身的檢查之後,她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都正常只是昏睡過去了而已。
:“可是她怎麼還不醒?”霍南天的眉着緊緊的鎖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紅色大牀上的簡曼,她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有很多現像是在醫學上無法解釋的,或許是她的潛意識在排斥着醒來吧。”在船上畢竟不是在醫院裡,有
一些設備並沒有,所以沒有辦法做一些像腦部斷層掃描這類的檢查。
霍南天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坐在牀上,輕輕的撫過簡曼的小臉,焦灼的看着她,到底她怎麼了,怎麼就這樣又昏了過去。他想要她趕快醒來,有什麼事情他可以跟她解釋的,但是突然又害怕起來,如果她醒過來了,記起了過去的一切,那麼她斷然是不肯再跟他在一起的,那他該怎麼辦?
:“曼兒,曼兒你不要這樣,我們好好過不好嘛?”她的長髮如墨般的濃郁,閃着柔亮的光澤,漲滿?了他的眼,順着她的脖子往下,微微敞開的領口裡有着幾個紅紅的指痕,霍平這個該死的,那樣對他都是便宜的,應該把他丟到海里去喂鯊魚纔對。他剛剛應該折斷他的手,再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拗斷,腥紅的眼看着那幾個指印,幾乎快要氣惱得發瘋了,他是瘋了纔想着讓她這樣的生活,從現在起每一秒他都要跟她綁在一起纔是,她一定要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他時時刻刻都看得見,摸得着..........
霍平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兩個保鏢盡忠職守的守着房間的門,任由着偶爾有人經過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霍南天的話就是命令,他們必須要認真的執行的。
:“把電話拿給霍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着森冷的氣息,那樣的冷冽的,令人害怕,望而生畏的感覺好像是他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他天生說是那種可以命令別人,領導別人的人,身上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霍平,我只說一次,你聽清楚了,你現在把跟她說過的話,你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重覆一次給我聽,如果讓我知道你隱瞞了什麼的話,那麼你就去試試看海里的鯊魚的牙齒夠不夠利,又或者是你的體力夠不夠好能不能游回陸地。在你應付我之前你先想想清楚,我從不開玩笑。”霍南天的語氣雖然寒冷如冰可是卻明顯的控制了他的音量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
霍南天站在窗子邊,彷彿怕驚醒了牀上的睡美人般,壓抑着想要咆哮的怒火,一字一句的說着,在她醒來之前,他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霍平到底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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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想開口諷刺一下霍南天,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霍平有點害怕,他知道霍南天不會開玩笑的,臉上還痛得讓他幾乎連水都不敢喝,好像連呼吸都會痛似的,他總算是見識到了霍南天的拳頭有多硬了。可是這個叫做簡曼的女人對他真的很重要嘛?重要到他竟然會下了這樣的狠手?
霍南天聽着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說着,臉色越來越駭人,掛上電話後,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她醒來了要跟她怎麼解釋呢?
他清清楚楚的跟她說過他不認識多娜的,可是那麼多年前的那一段竟然被這樣的挖了出來,赤luo裸的放在了太陽下,讓他的一些瘋狂的過去無所遁形,無法隱藏。她還會再相信他的說詞嘛?還會再相信嘛?是不是又會縮回了自己的世界裡對他不理不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