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曼的臉上帶着醉人的酡紅,這一吻幾乎抽乾了她身體裡所有的氧氣,當霍南天的脣離開她的柔軟的脣時,她如同被拋上岸的魚般,大口大口的用力喘息着,整個不大的辦公室裡,瀰漫着她的清淺的自然體香,與他男性特有的雄性的充滿着侵略般的體味,還有那一絲曖昧不明的晴欲的味道........
:“你的丈夫就是這麼調.教你的?”霍南天有嘴角扯着一絲幾乎不易察覺的譏笑,這個女人生澀得不行,如同一枚還未成熟的果實。?不過即便是這樣已經讓他不能控制了。只想要獲取更多,更多.........
:“請你不要隨便說我先生,你再怎樣優秀再怎樣呼風喚雨,但在我在這你連他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憤怒的火花染上了簡曼美麗的眼,這個男人真是可惡,佔在她的便宜卻還敢口出惡言。文遠,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早已是一座不可侵犯的豐碑了,誰都不可以褻瀆他,那個在她生命最黑暗的時候用了最好的方法保留了她的自尊,卻給了她最及時最有效的幫助的男人。
黑鑽般的眼眸裡渲染着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這麼說?她是不要命了嘛?這個世上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修長而粗礪的手指緊緊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的用勁,她臉上的骨骼小巧精細,彷彿輕輕一捏就會碎了一般。他想從她的眼裡看到示弱,看到屈服,可是沒有,她的眼依舊美得如同山澗間的清泉似的,沒有一絲的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靜的與他對視。
猛的收回了手指,霍南天狷狂的眼裡透着一絲邪魅:“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你的男人並沒有好好享受開發你的身體,我猜他大概是更享受在實驗室裡配製藥劑帶來的快.感吧?”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勞霍先生費心猜想,事實上文遠他非常的利害,比任何男人都利害。”簡曼輕輕咧了一下嘴,這個男人的手勁可真大,她幾乎都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再利害也不過是個死人,他還能從墳墓裡爬起來滿足你?”霍南天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倚靠在沙發背上,玩味的看着簡曼,她小巧白嫩的下巴上赫然出現了他的紅色的指痕,印在了她細潤得如同酥酪的皮膚上分外的刺激。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霍先生,沒有性,男人會受不了。但女人則不同,沒有愛女人才會真正受不了。”簡曼揚起清麗脫俗的小臉,一字一句的認真回覆着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挑釁般的話。
:“你錯了,男人有很多種方法可以獲得滿足,但女人真正的滿足只能來自於征服她的男人,看來你的丈夫並沒有真正的征服你。”霍南天的眼睛銳利得如同一把薄薄的刀,閃着銀色的冷光,企圖劃開眼前的女人溫暖細膩的心房,探究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