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幹嘛這麼急着走呢?一會兒我們可以看一下霍南天上臺講話的,他剛剛以最高票當選了女生心中的夢中情人呢,什麼是夢中情人知不知道?就是在現實在不可能,可是可以在夢裡隨便發生任何事情的那種,任何事。”姜芽的聲音嫋嫋的飄散着,說得簡曼的心更煩了。
:“能不能別說他了,芽芽..........”言語之間有點似乎有點小小的抱怨。
:“他幹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的不喜歡?”姜芽聽着她的話,好像不是不喜歡,可是也高興不起來的樣子,過去的事情簡曼說一兩句話說不清,而且她現在也不想說。所以姜芽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至少她跟霍南天之間一定有着相當複雜的故事,所以才讓她這樣子,滿臉表現的都是,愛着,但是不敢也不想太靠近,不靠近又有點心神恍惚的感覺。
:“他,他.........”他就是一個流氓,以前她怎麼就沒發現他是這樣的男人呢?
:“他跟你做了?你不喜歡?你不舒服?他技術不行?”姜芽一邊開着車,一邊看了一眼簡曼的脖子,鎖骨,那樣曖昧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還有那條可憐的小禮裙,原來的裙襬層層雙疊疊的如同一朵美麗高貴的山茶花似的,現在現皺得跟市場上的白菜葉,剛剛一定發生了激戰。
:“沒有.......”簡曼搖着頭否認着,可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雖然到最後都沒有發生實質上的關係,可是剛剛在他辦公室裡的沙發上,他只是用手指,她就已經受不了了........
:“方逸給你的項鍊呢?”其實簡曼一上車她就已經發現了這個事了,現在開到家了她才漫不經心的問起,現在她要製造所有機會讓霍南天趕緊把簡曼娶走,然後把那個大撲克臉弄到身邊來當牛作馬的使喚,才舒服。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簡曼一定是很喜歡霍南天的,如果不夠喜歡她根本就不會爲這個男人而心神不寧。
:“姐姐,到底是怎樣你不跟我說以後我也不問你了,真是小氣.........”姜芽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不逼着她一點點大概她永遠也不會說實話的。
:“不是的,我,他........”這種事情怎麼說,說霍南天借裝醉了,然後拉着她的手給他弄那個?一想到這個她的臉又熱又燙,好像都快要爆炸了似的。其實她的心裡一直在想着他到底是愛她呢,還是更愛她的身體?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就在於,就算沒有愛,男人也會跟女人上牀。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跟一個上牀那就一定是爲了愛。”姜芽看着簡曼,有一些方面,簡曼非常的聰明有天賦,靈活,優秀,不僅僅是她會玩得一手好牌。另一方面呢她其實有些想法很簡單,簡單到讓人看一眼便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是說他不愛我,只是想跟我那個?”簡曼顯然理會錯了姜芽的意思。
臉都嚇白了,姜芽白了簡曼一眼:“姐,我是說你心裡是喜歡他的,不然不會跟他上牀,你這都想哪兒去了。”這樣的話要是給霍南天知道了,她都可以相像着自己得死得有多難看............
剛剛舉行完酒會,霍南天回到了辦公室。徐莫謙接完電話後,一貫沉穩的臉上帶着一絲焦急的味道,大步的跟着走了進去:“出事了。”
霍南天擡眸看着徐莫謙凝重的臉色,這事情一定很棘手,否則他的臉色不會這麼難看。突然地板上的光源吸引了他,那是簡曼的項鍊,上面帶着非常多的細碎的鑽石,成色非常好,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他俯身拾起了那條項鍊,非常的美麗也非常的優雅更有着一些些纏綿的味道,戴在她的高貴如天鵝的脖子上,更加的讓人心動,只是他不喜歡這個項鍊的設計者,慢慢的攥緊着,然後長臂一揮,美麗的項鍊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暢的拋物線,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遠處了銀色的垃圾桶裡。
輕輕的拍了拍手,霍南天深潭般的眸子流轉着寒光:“什麼事?”
:“我是說舊公司那邊,霍平已經取得了霍夫人的百分之五的股權,加上他的,還有所有董事會成員的還有一些零碎的股東都簽了同意書,證明了當時他在霍氏的股份比你的多,但是你在霍氏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經過他的同意。現在起訴的不僅僅是你瀆職,還包括暗地裡的利益輸送,資產轉移,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這些都不是問題,最要命的是什麼你知道嘛?”徐莫謙頭疼的閉上了眼睛。
:“最頭疼的是這一次的法官竟然就是肖鋼。”這一次的事情非常的棘手,如果法院鐵了心要對付霍南天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只怕沒那麼的簡單可以了結的。徐莫謙低低的咒了一聲,竟然在這種時候遇到這種事情。
肖鋼,霍南天的眸子帶着深不可以測的光,薄脣緊抿,眸色開始變得鋒利得如同一把刀一樣。
徐莫謙的聲音更加的低沉了,緩慢而清晰的說着:“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根本就怪不到你頭上。現在我們剛剛成立,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天天有法院的人到這裡傳喚你總是不好看的。我打聽到的消息,霍平跟肖鋼已經私下見過好幾次了,他們現在是想聯手玩死我們知道嘛?”
說起來很可笑,鐵面大法官肖鋼有個獨子肖正林當年在夜店也是一霸,仗着是家裡根正苗紅的第三代,玩起小姑娘來花樣百出,有時候幾乎快把人給玩殘了。有一次他也在場,那天大概他心情也不好,看着他們把各種不一樣的酒倒在一個瓶子裡,讓一個小姑娘喝下去,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的,死活不肯推了肖正林一把就想跑,卻他們捉住,按在地上,七八個小年輕人拉下拉鍊,掏出來就往那個小女孩的臉上尿,瞬時哭得更是悽利。沒人敢勸,沒人敢管,霍南天讓幾個保鏢把人都帶出去,也不是因爲他多好心,只是那女孩的哭聲跟那幾個年輕人的笑聲聽得讓人太煩了。
那幾個人可裡城裡有名的小魔王,哪裡受得了讓人往外趕的氣,推搡了幾下便打了起來,在打鬥中肖正林被酒瓶扎瞎了一隻眼,臉也被劃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後來便被肖鋼夫婦送出了國,再也沒有見過,這幾年一直都是想安無事的,一個是因爲當時不是霍南天動的手,保鏢一個人全擔下來了,再一個大概肖鋼也知道,霍南天的根基太深,根本就動不了,所以一直不動,這一次他會審理這起案子的話,那就是說他有備而來,或者是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了。這個纔是讓徐莫謙頭疼的癥結所在。
他閉着眼,壓着眼眸裡的一條條的血絲,明明在經過了這麼美好的夜晚之後,卻又要開始聽到這些讓人煩燥的事情。過去的事情真讓人討厭,估計很快的當年的那新聞便會被再一次的挖出來,商界鉅子與官家少爺爭搶紅牌小姐血染夜店之類的又要成爲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了。這種悶氣如同心臟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着,讓他連氣都快要透不過來了,好像快活活的憋死的感覺...........
:“老闆?”徐莫謙看着霍南天坐在那裡,閉着眼睛,俊臉蒼白:“現在能不能讓簡小姐把她那百分之八的股份拿出來給你,只要你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那麼你做的決定都沒有問題,誰都說不了你什麼,那這案子不作律師我們都是可以贏的。因爲霍氏的所有股東都是有過協議的,只要過半的股權在誰的手裡,那麼誰便可以做任何事情。”這事情也不難辦的,只是老闆好像不太願意跟簡小姐說起這件事情。
讓她來幫他?所有的男人的心裡都有那種強烈的自尊心在作祟着特別是霍南天這種男人。應該是他爲她撐起一片天,爲她做好所有的事情,而不是她來爲他做點什麼。而且開口跟她要股份的管理權,如果她誤會以前他是不是因爲早就知道她是股份的擁有者而接近她的,那他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的。
徐莫謙看着霍南天久久的不說話,皺着眉問道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呀?”
:“知道了。”低低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要去跟簡小姐說呢還是不去說,到底得給他一個準信呀,如果他要是去要了,那麼他便可以翹着腳在辦公室裡喝喝咖啡清閒幾天。如果不去的話,那麼接下來估計會忙到連屁股都坐不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