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三個人都在看着她,簡曼的心慢慢的往下沉着,幾乎沉入了深不可見底的深淵裡去.........
:“你不敢發誓嘛?你就是想去勾引南天,你就是嫉妒我可以去霍家,你自己死了丈夫也不想讓別人獲得愛情,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晏傾城看着簡曼默不作聲的樣子,她不敢發這個誓,那就是表明她想繼續去勾引霍南天。
:“簡曼,如果你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只好請你離開霍家了,文遠住的那個那幢小樓本來我們就想拆了擴建花園的,你早點搬走也好。”張昭雲一直是想找機會讓簡曼滾蛋的,如果事情發展成這樣的話倒是個好機會。
:“你們不要逼我真的去依靠霍南天,如果誰敢動文遠的書房的話,那你們大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說動霍南天買下晏家。”簡曼冷淡的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溫順,這此所謂的家人卻做着陌生人都不會做的事情,文遠纔不過走了半年,她們竟然想要折掉文遠的小樓,那裡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裡面有好幾個房間都放着他最愛的書,還有他做研究時日積月累寫下的筆記,那是她可以懷念過去的地方,也是她最想守候的地方。
:“你說什麼,簡曼,你再說一次?”晏傾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個女人是瘋了,自己現在是名正言順的霍南天的女人,可是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挑畔。
:“我在說如果你們敢動文遠生前的任何東西,我保護不了的我只以求助別人來幫我保護,或者霍南天就是個不錯的人選,我相信他會答應我的。”簡曼自信的擡起了臉,臉上還有着紅腫的指痕,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麗,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帶着讓人難以捉摸的情緒,隱忍已經慢慢的退去,鋒銳的氣勢正在慢慢的出現。
:“你撒謊,他是我的男人,他怎麼會幫你?”晏傾城氣得小臉發白,如果牙齒可以足夠鋒利的話,她一定撲上去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撕碎,撕得一點也不剩。
:“你可以試一試,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對霍南天沒有興趣。不過如果你們再這樣逼我的話,我也很難說哪天我就真的去找他,傾城你是文遠的妹妹,今天你這樣的舉動我不和你計較,但是沒有下一次懂嘛?”簡曼並不是那種可以逆來順受的女人,她也不願做那樣的女人,她答應過文遠要好好生活的,要過好每一天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想委屈自己。
只有晏傾城知道,霍南天並沒有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爲她着迷,甚至是在兩個做着最親密的事情時他的眼睛也是清醒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放縱與陶醉,只是單純的發泄,發泄着過人的精力與慾望。但是張昭雲卻不知道,從表像上看,霍南天已經爲她的女兒動了心了,這個最尊貴與富有的男人成爲她的女婿已經是事實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因爲這十年來,霍南天從沒有去過哪個女人的家裡走走,可是卻唯獨來了他們家,這就表明了她女兒的獨一無二呀。
:“你好大的口氣,簡曼你現在就給我搬出去,這個家現在我做主,有本事你就去把霍先生請來呀,你能請得動他我就不爲難你。“張昭雲咬牙切齒的說着,她就不信那個邪,她倒 是要看看簡曼有什麼辦法能搬得動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