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總裁請原諒 59章 誰才能做主你不知道嗎
經過昨晚的事,寧小息仍然沒有把自己從驚慌中帶出來。
一整天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當中,鬱天塵給她送來咖啡,也不見她拿起來喝,只是用渙散的目光看着。
滿臉哀愁使鬱天塵看了都覺得心裡受不了。
他不明白,寧小息長得漂亮性格也好,爲什麼朋友卻那麼少,每天都苦着一張臉,雖然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卻仍然開心不起來。
偶爾看她到開顏一笑卻像曇花一現,他始終抓不住她心裡那根弦。
輕嘆一口氣鬱天塵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給她少些工作讓她好好的想想自己在做什麼吧!
鬱天塵剛離開,寧語艾就走進了寧小息的辦公室,只見寧小息望着一杯咖啡在發呆,寧語艾低眸輾轉了一下,隨即擺出一副傷心的表情一屁股坐到了寧小息的對面。
寧小息仍然沒有發覺她的到來,她抿緊了脣,推開桌上的文件,趴了上去。
這才吸引了寧小息的目光,收回渙散的目光,寧語艾帶着憂傷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寧小息一驚,昨晚不是看她們還有說有笑,談笑風聲,怎麼才一個晚上就變得如此的不開心呢。
“小艾,你這是怎麼回事,是他欺負你了嗎?”寧小息撫着寧語艾的頭髮,關切的問道。
寧語艾哀怨的眸子往上擡了擡,淚光在她的眼裡轉圈圈,只是不輕易往下落。
她抽.搐了幾下,才緩緩的說道,“姐,我的幸福完了,我完了!”
聽她這麼一說寧小息的心揪到了一起,她緊緊的抓着寧語艾的手,焦急的尋問,“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寧小息有些驚慌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着寧語艾,心裡更有些害怕。
寧語艾嘟着嘴,臉靠在手臂上趴了下去,她頭側向一邊不樂意的說道,“姐,我發現晧外面有人了,他的心都不在我的身上,經常會發呆傻笑,我問他也沒有結果,你說是不是他心裡有了別人。”
寧小息一聽頓時放下了心,收起慌亂的心情帶着關心說道,“傻小艾,你們才結婚多久啊,他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他以前什麼樣子你也是知道的,要立馬改過來可能會有些難,你再等等吧,說不定他的心是被你給吸住了,那裡面住的人也是你呢?”
安慰着寧語艾,寧小息順便給她倒了一杯水,看她憂心重重的樣子其它自己也不好受。
要是她真的沒有了幸福,那麼自己的幸福呢?還要等多久。
“姐,你就安慰我好了,都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過,我心裡有多痛苦你都不知道,現在還讓我知道他……我哭都找不到肩膀呢?”寧語艾沒有擡起身子,趴在桌子上感覺很舒服,她此時不想動。
寧小息抿着脣,搖了搖頭,她的安慰雖然算不得什麼,可也能讓小艾心裡好受些吧!
“你快結婚吧!我等不及想喝你的喜酒了,想看着你幸福!你不能一直被媽他們牽着走,要有自己的主見,想結婚就不要再等了!”寧語艾突然擡起頭來,她兩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寧小息。
寧小息有些爲難,“我還沒有準備,雨軒說過兩天我們一起去看房子,然後寫請柬,找禮堂,他要給我一個終生難忘的婚禮,我很期待。”
說起這些寧小息的心裡還是有些興奮,嘴角勾起的笑容足以使寧語艾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姐,你說你又要上班還要選房子訂婚紗多不方便啊!讓軒哥哥一個人忙着這些也不是回事,他也有工作要忙對吧!不如你辭職專心把婚事辦了再說吧,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能光有空的時候弄吧!我現在都是爲自己結婚結的倉促而難過呢?女人一生也就這麼一次,能嫁個好人又能幸福的過一生纔是最重要的,你說是嗎?工作是做不完的,到時你想回來我再幫你跟晧說一聲就好啊!”寧語艾似乎忘記了她來這裡是找寧小息傾述傷心事的,此時她卻在滿心歡喜的給寧小息出主意。
寧小息聽着也很有道理,她猶豫的望着寧語艾,臉上顯得有些不自在。
小艾所說的話不是不好,只是冷子晧那關能過嗎?她一心猶豫着別人的想法是如何卻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結婚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事情,這是無可厚非的,她肯定要辦好,就算賓客沒幾個人,她也要做一回漂亮又幸福的新娘。
她不會給自己留下遺憾。
反正自己也不想在冷氏繼續做下去,不如就由小艾向冷子晧提出來算了,那樣他也不好拒絕,這樣就能擺脫他無盡的糾纏了。
寧小息似乎看到了太陽,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坐正了身子,在電腦前飛快的敲打着鍵盤。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份漂亮的辭職信就打出來了,她裝在一個信封裡交到了寧語艾的手上。
寧語艾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姐,你放心好了,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要是晧不同意我就去爺爺那裡告他的狀,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寧語艾像蝴蝶一般的飛走了。
留下寧小息一人在辦公室裡整理她自己的物品,她該先收拾一下,到時有人來接手時纔不會讓別人覺得這裡很亂。
她的東西本來就不多,一個小紙箱就能裝完,她站在門口等寧語艾的消息,不時的往鬱天塵的門口看過去,她該去向鬱天塵說清楚才行。
本來辭職信應該交給鬱天塵,可是上回那次使寧小息懂得了一個道理,就算鬱天塵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可是冷子晧卻是整個冷氏集團的總領導人,他說的話纔是正真能做算的。
寧小息等了很久也沒見寧語艾出來,她有些擔心,走到冷子晧的辦公室門口偷偷的瞄了進去。
還好門口虛掩着,從門縫裡可以看到裡面。
她趴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往裡看去。
寧語艾坐在冷子晧的大腿上,靠在他的懷裡,模樣似在撒嬌,嘴脣嘟起來整個小臉紅通通的,忍不住想上前去捏上一把。
冷子晧靠在沙發上,目光似乎有些複雜。他好像在考慮什麼事情,脣角勾起的模樣邪惡的要命。
寧小息慌忙的退到了後面,她拍了拍胸口,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冷子晧到底同意了嗎?
回到辦公室裡寧小息給自己倒了杯水,心事重重的站在門口等待着。
水本來是冰的,被她一直握在手裡已經變得有些溫了,她仍然沒有察覺。
鬱天塵一直沒有出他的辦公室,她也不打算去打擾他。
明明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可是現在卻要向總裁親自彙報自己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逾越了。
揪着心終於在寧語艾出來時放了下去,看着小艾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神情還是非常的輕鬆,寧小息緊張的心又一次開了花。
她跑過去拉起小艾的手,寧語艾不時的往外抽着自己手,好似被她拉着有些疼。
“姐,你這第緊張幹什麼,我都和晧講好了,他全聽我的,待會讓你進去,和什麼事你直接和他講,要是他不答應就告訴我,等他回家後我再收拾他!”寧語艾信心滿滿的望着寧小息。
她剛纔軟磨硬泡才使冷子晧答應了她的請求,還把冷豪明給請了出來才答成了協議,這會她肯定要在寧小息面前炫耀一番才行!
“小艾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寧小息皺着眉頭她想不出任何可以感謝寧語艾的話。
寧語艾看她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知道她也做好了準備,終於安心了。
她給寧小息信心讓她好好的準備自己的婚禮,到時她一定會送份大禮給她,在兩人高興的時候寧母打電話說是讓寧語艾和她一起去逛街,寧語艾和寧小息告別後便離開了冷氏。
寧小息站在原地,欣喜若狂的想着晚上把這個好消息一定要告訴杜雨軒,然後兩人快快樂樂的去辦嫁妝,去選房子,佈置屬於自己的家。
這之前一定要先去見了冷子晧才行,難道他還想告訴自己合約的事情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不就是在騙小艾嗎?
想到這裡寧小息眉頭微蹙,心裡怪不是滋味,堂堂冷氏總裁會以這麼點小事而爲難自己嗎?想着兩人還是親戚關係……
“請進!”洪亮的聲音從辦公室裡響起,聽起來竟有一絲愉快的味道,寧小息攏起眉頭,直覺有些不好。
她推開門,一眼便看到冷子晧倚在沙發裡手拿高腳杯正在喝酒,目光一直注視着酒杯,看着那琥珀色的液體來回的盪漾,在杯子裡形成好看的幅度,一層層淡淡的圍繞在酒杯的四周。
他黑眸輕瞄了一眼進來的寧小息,表情輕鬆又帶着些愜意,看上起來他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寧小息站得離他遠遠的,她認爲保持一定的距離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也比較安全。
她怯生生的問道,“總裁叫我來有事嗎?”她的話聽起來有些疏遠的味道,只是冷子晧沒在意,他仍然心情不錯的望着酒杯裡的酒,也不往嘴裡送,只是看着它在杯子裡晃動着。
這舉動使寧小息心裡有些慌,她看到冷子晧就有這種感覺,總是讓她不能平靜。
“總裁,你找我有事嗎?”她再一次的尋問道。
這次冷子晧似乎聽到了她的話,他靠坐在沙發上,放下酒杯,以一種很慵懶的模樣望着她,從上到下打量了起來,這使寧小息很不自在。
有種被人估價的感覺,她抿着脣瓣,往後又退了一步。
“你真的那麼怕我嗎?想辭職去準備婚禮了?真的那麼想嫁出去?你媽不是給了你三個月的時間嗎?難道你們已經有錢買房子了,還是你男朋友一夜暴富了?”冷子晧昴着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感覺,使寧小息頓時感到自己的低微和難堪。
他就不能不把錢提在嘴邊嗎?句句話離不開錢,難道在他的心裡錢就是最重要的嗎?
“請你認清楚一件事情,錢並不是萬能的,它有很多東西都是買不到的,我的婚姻不需要用錢來衡量。”她鐵了心今天要把事情說清楚,她和他的牽扯是個錯誤。
冷子晧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擡頭直視她的眸子,清澈的眸子裡是一種莫名的堅定。
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就是不喜歡在她的臉上看到和自己對立的東西,他要毀掉那些可惡的堅持與信心。
“好,我不會批冷你辭職的,小艾想用我爺爺來壓我?她忘記了我纔是冷氏現任的總裁,她只是我的老婆家裡我允許她說了算,可是公司她不能插手!”冷子晧危險的目光直視着她,他剛纔的好心情現在蕩然無存,心裡積壓的憤怒似乎馬上就會爆發出來。
寧小息咬着脣,想到自己剛纔所想的都成了真了,他怎麼可能會同意自己辭職呢?
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就不會想看到自己舒服過日子。
寧小息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把他給招惹到的,只要不看到他還好,要是和他距離有三尺之內必然自己會受到傷害,而且還一次比一次深。
“不辭職也行,反正我會和雨軒一起商量着辦,白天沒法選我們會晚上再去選!”寧小息不知哪來的衝動,她竟惡狠狠的對着冷子晧說話。
第一次冷子晧看到了寧小息臉上不服輸的表情,再不是那種唯唯諾諾的情態,他竟有些欣賞。
說完寧小息竟又甩門而去,留下冷子晧有些吃驚的看着她離開的背景。
寧小息竟然給他臉色看,還給他甩背影,是不想活得順暢了麼!
冷子晧走到辦公桌前找出一張名片,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是我,想辦法讓他們所有的客戶改題議,改內容,總之按時出不了最好。”咚的一聲電話被冷子晧扔到了桌上,冷哼一聲,然後躺到了會客沙發之上,心情頓時變得格外的好。
他勾起性感的脣,黑眸似一潭深淵,留着諸多迷一樣的深淵,沒人敢與他對視。
他笑了,竟笑得如此的開懷,傲視一切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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