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總裁請原諒 96章 得逞
冷子晧冷着臉把寧小息抱進房間後便不再看她,“進去把自己洗乾淨點……”然後就用力的把領帶給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看得出他是在生氣而且很氣,寧小息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她本來就畏懼的心更加的上了一把鎖。
她拉緊了身上的外套走進了浴室。
放了水把自己泡在浴缸裡感覺舒服多了,在游泳池裡喝了幾口水,又折騰了半天,這會的她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腦子裡亂哄哄的,被愛莉出賣的感覺很不好,她明明纔對她把心裡的防備給解除開卻得到的是如此的對待。
她想不明白,對自己的無知與好心腸感到悲哀。
慢慢的她靠在浴缸裡閉起了眼,她把冷子晧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把自己洗乾淨?’只有被人看了又不是被人給摟過,她到底哪裡髒了。
要說髒的話那也是被他這個可惡的惡魔給糟蹋了,纔會把自己弄得骯髒不堪。
她恨冷子晧,在水裡把手捏得緊緊的,如果有機會她真想喝他的血。
冷子晧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眉頭微蹙,微翹的薄脣挑起了一邊,黑眸往浴室望去,竟然進去這麼久沒動靜。
剛纔說讓她把自己洗乾淨一點,也不至於洗這麼久還沒動靜吧!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身上也是溼的,難受得要命嗎?
看來剛纔就不應該給她這種特權,他爲什麼不先洗呢?
冷子晧脫下身上的白襯衣扔在地上,眉頭攏得緊緊的,像要殺人一般的兇狠着目光推門而入。
冷子晧可以說是忍住自己暴虐的脾氣,拿起蓮蓬把自己快速的衝了一下,然後拿浴巾往身上一裹,隨後又輕巧的抱起仰着頭倒在浴缸邊睡得死死的寧小息。
身上的水被他用浴巾輕輕的擦乾了些,放在牀上的時候她竟然一把摟過他,似乎沒有醒過來,看來她是真的累了。
冷子晧拉開她的手,起身拿出煙抽了起來,站在窗戶邊上撩起窗簾看着外面的星空,夜幕裡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他半眯着眼往樓下看去,竟然在大門口看到張媽,她正慌慌張張的往關門走進屋裡來。
他又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掐了菸頭上牀摟着寧小息呼吸着她身上獨特的的馨香。
這種感覺很奇妙,竟然能使他安穩住心神,有種沁入心肺的感覺。
閉着眼在她身上搜索着一切他覺得能讓自己滿足的東西。
寧小息只覺得自己身上癢癢的,她用手想要抓抓那種使自己不舒服的感覺,卻又被束縛了雙手動彈不得。
在朦朧間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睜開雙眼,一盞微弱的燈在不遠的方桌上亮起,雖不能照亮整個房間,卻能讓她得以看到自己身處在哪裡正做着什麼事情。
她不是在洗澡嗎?怎麼會在牀上還被這個可惡心的男人給摟在懷裡,她害怕這種感覺,一次次的交出身體使自己覺得墮落了,她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他給自己的傷害更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爲了家人她要忍,既然選擇用自己來換取自家人的幸福,她就得付出代價,世上沒有白撿的好事,她也從來沒有運氣好的時候,爲了贖罪她竟無恥的出賣了自己。
她知道身上這個重物是誰,既然出賣了自己就應該要承受這種痛苦,她自找的,不能叫苦。
她剛擡起頭,就被一個熱情得無法抗拒的吻給佔據了所有的思緒。
這是一個讓人無法抗拒的吻,熱情而纏綿,讓她竟有一種被牽着心走的感覺。
一隻大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走,她竟覺得似一張燒紅的網在自己的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包圍。
身體逐漸潮熱了起來,心裡竟有一團火正在燃燒一般,她忘我的呻吟了起來。
冷子晧滿意的擡頭瞄了她一眼,脣勾起了邪魅的幅度,他的陰謀正在得逞當中。
今夜確實使他非常生氣,更使他連吳清的臉面都不顧就直接的離開酒會,雖然他一向不可一世,對於吳清來說他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與他父親一輩的人也只有吳清同他家交往最深,他早該賣個面子。
誰知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竟讓寧小息那個女人給破壞了,明明帶着她是想讓她看到自己招蜂引蝶而妒忌,卻不知自己竟爲了她在衆人面前騷首弄姿而大發雷庭,在那個時候他竟然有一種要把她包圍起來的想法,他不想讓那些長着色眯眯的眼睛的男人看她。
她只是屬於自己,其它人都不能對他的私有物產生不正當的想法。
一想到她竟有些賴不住寂寞時,就更覺得氣惱,難道是覺得他不能滿足她嗎?
今天就讓她感受到自己無盡的索取,讓她在自己身下喘息,低吟,更讓她能因此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會讓你把我烙印在你的心裡,永遠都不會消失,你願意接受我嗎?”他魅惑人心的低沉嗓音在寧小息耳邊低語,那種磁性特強的語調更使寧小息心跳加速,直覺自己已沉醉其中,那種低迷的情感更使她無所事從。
她竟敵不過自己內心的糾結,把頭偏向一邊沒有說話。
“乖,今夜我會讓你知道這其中的樂趣,讓你心裡只有我,也只有我能給你這種快樂!”他親吻着寧小息,一隻手卻在牀頭櫃裡摸索着什麼東西,突然他跨坐在她的身上。
“別動,讓我來使你快樂!”不知冷子晧低下頭在她的身上弄了些什麼。
“求你,別這樣!”不過這些碰觸都使寧小息有些無地自容,這是種直接的侮辱,她已經變得不知羞恥了嗎?
在她還沒收回思緒時,冷子晧已經壓上了她的身,寧小息害怕的感受着他的熱情,她輕顫着身子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安靜的接受冷子晧對自己的一系列侮辱。
冷子晧像一頭野獸在寧小息的身上馳騁,他一次次的釋放着自己,直到寧小息昏睡過去他才得已滿足的一把摟過她。
他覺得把這個女人摟在懷裡的感覺其實也不錯,只是她對自己的忽視和背叛使他不能對她好,不能縱容她。
想到她也有可能會在別的男人懷裡睡得如此安穩時,冷子晧的眸子似染了寒霜一般的冷,在黑夜裡更爲明亮。
沒有人看得見他顯露出來的是嗜血的光芒,黑眸在這一刻竟然變成了暗紅色,那是一種施虐的威脅,想到寧小息說的愛莉,那個女人上次就該除去的,不是看在她一直求饒又躲藏了這麼久的份上,他早就出手了,看來這次他是不得不代替寧小息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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