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手可真是闊綽啊!
好好的六階靈藥不拿來煉藥,非得搞成很拉風的樣子,不愧是你林瀧。
蘇子在內心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在下佩服!
“坐上來吧!”林瀧首先坐到了靈藥上面。
“坐?!哪有座位?”蘇子瞪大了雙眼,這實在是太驚奇了好嗎?
“這個可是我專門特製的,花了我好幾月時間呢!”,林瀧指了指他旁邊座位,“坐上去吧!”
走近了蘇子纔看到了細節,那上面有一個凹槽看起來很淺,這真的能坐嗎?
蘇子持着懷疑態度坐下了,緊接着屁股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見蘇子坐下,林瀧才笑着解釋:“這個座位看起來不深,實際是我找人塞了很多的靈棉進去。”
蘇子點點頭,難怪。
“這靈藥可是我的代步工具了,平常出門就靠它,不然我的腳懶得和地面接觸。”
蘇子嘴角一抽,您可真是老了呢。
在靈藥飛行的路途中,短短几十分鐘內,蘇子嘴角足足抽了八次。
這一路上,林瀧不停的講他年輕時的趣事。
比如說,他進書院上學,有喜歡他的小姑娘偷偷給他情書,卻遞錯了人。
導致這封情書被大肆宣揚,全書院的人狠狠嘲笑了林瀧一番,從年頭笑到年尾。
因爲情書沒有標明寫的人名字,但是那滿腔噴薄的愛意濃濃的體現出來,林瀧兩字清晰的寫在紙上。
所以之後林瀧去書院都得拿個布給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結果他忘了這是夏季,一到書院門口就被熱的暈倒在地。
這件事又被嘲笑了整整三年,那時候書院與書院聊天的話題離不開他。
見到別的書院人打招呼,開頭就是一句:“嘿,你知道林瀧嗎?這傢伙承包了我幾年的笑點。”
“噢!林瀧啊!知道知道,這兄弟可是徹底火出三院之外了。”
談起年輕時的事,林瀧眼裡帶着留戀與笑意,這可是他的整個青春啊!
“說起來,我好像還依稀記得那封情書的內容。”
“是嗎?林瀧爺爺,請您快快說吧?”蘇子也笑的合不攏嘴,她彷彿能通過這件事情,看見當初那個件件都是囧事的少年。
林瀧皺着眉頭,回憶道:“那情書上寫着:‘林瀧,你是那天上明月,照亮了人間也照亮了我;你是野火燒不盡的春草,飄飄搖搖;你是那磅礴大雨,澆在我心,涼在我身,卻暖了我的情。林瀧你說話的聲音使我着迷,你吃飯的樣子,牙齒上還沾了幾條韭菜,那味道使我陶醉……’”
說到這,林瀧渾身打了個寒顫:“誰看到人牙齒裡卡了韭菜,還能深深陶醉的?這人一定是個變態!”
“這不能斷定,或許是她愛你之深。”蘇子添了一句。
“氣壞我了,當年我秘密調查此時,怎麼說也是個女孩不能讓她沒了面子,但我怎麼都沒找到關於她的一點點信息。這人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話完,蘇子他們就到了巖棲森林。
林瀧不說話了,蘇子也急忙下了靈藥。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林瀧將靈藥收了起來最先走在了蘇子前面。
“你是小孩,你跟在我後面。”
巖棲森林終年霧氣繚繞,外面的陽光透不過濃霧,這裡似神秘的禁地不讓人踏足。
蘇子由於心急,踩到了一根荊棘條,鋒利的尖刺瞬間刺破了她的小腿,劃了很長一道口子,血如泉涌般流出。
蘇子沒注意到,林瀧卻看見了。
他撒了一些止血藥粉在傷口上,血頓時不流了,結了一層厚厚的痂。
“等之後再來我這裡拿淡紋丹。”
淡紋丹是二階丹藥用於修復傷疤,多是女子喜用的,而且價格便宜一般人都用得起。
蘇子點頭,待林瀧處理好傷口後繼續擡腿往前走。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衝進了蘇子的耳朵裡,她神色一緊。
“是靖西的聲音!他們遇到了危險!”
實在是這聲音太過刺耳,讓蘇子聽不出其他的東西,只想到了他們是否有危險。
旁邊的林瀧一臉疑惑:“什麼聲音?我怎麼沒聽見?”
事態緊急,蘇子簡言道:“我的五官比常人靈敏許多,剛纔是靖西的尖叫聲。”
清楚了原因,林瀧也不在廢話就默默趕路。
蘇子直接使了一個加速訣,兩人的速度頓時加快不少。
林瀧一臉驚奇,但是隻能忍着好奇,打算之後再詳細問問。
路上有很多低階靈獸擋路,蘇子擡手一個閃電,直接全都成了灰。
靈獸也分了等級,分別是一階至九階。六階以上的靈獸部分會開靈智,能說人的話懂人的思想。
六階之上是高階靈獸,六階之下就是低階了。
低階靈獸沒有靈智,只保留着原始野獸的兇性,見有人闖入了它們的地盤就會出來襲擊入侵者。
蘇子是鬥皇,相當於靈獸中的六階也算是比較高的地位了。
所以一般的高階靈獸是不會主動招惹麻煩的,除非有人真的惹到了它們。
當蘇子滅了幾十只低階靈獸時,它們這才意識到蘇子實力很強,不敢再上前了。
前方有一束火光沖天而起,感受着熟悉的波動,蘇子肯定這是靖西的火脈靈力。
她腳下快的似要飛起,連帶着林瀧一起,林瀧差點沒被自己的腳給絆倒。
他平常可沒這麼快的跑過,都是躺在家裡養老或者治治病什麼的。
這個丫頭!等事後一定要給來幾個腦瓜崩!
竟然這麼不尊敬老人!
蘇子現在可沒工夫在意林瀧內心的想法,她一心想要找到靖西和花祤他們。
靖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火脈與鬥師融合,定是有自保能力的。
但是祤姐姐,長久被關在玄冰籠中靈力不復之前,而且她在剛出來萬一要是身體不適……
蘇子拼了命的加速,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竭。
“丫頭!不能這樣!若是靈力被消耗完,地獄惡又出來了怎麼辦?”林瀧大喊。
蘇子咬緊舌尖,她感覺到了她的頭在隱隱作痛了,但是腳下的速度依然不減。
她的聲音在疾馳而捲起的風中傳來:“出來就出來吧,它不能一直干涉我,我絕不會讓它一直左右我的身體。”
林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是倔啊!”
等蘇子他們到了,看見眼前的場景,二人直接石化了。
蘇子的臉更是黑的徹底,她指尖凝起一道小閃電對着那人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