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澈一臉黑線的看着眼前的情形,陰陽怪氣的說道:“呀!這就是你說的計劃?什麼狗屁?”真是服了他這個所謂的辦法了。
MIKE一臉得意的等着他的稱讚:“怎麼樣?這招深入敵營是不是覺得很棒”就只有我這樣的天才才能相處這樣絕殺的辦法,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智商啊。
火澈擰緊眉頭,朝他舉了舉拳頭:“哎喲,我真不知道你那來的自信心,你咋不去死呢?”
MIKE快速的向後退了一步,不解的看着火澈着急上火的模樣,問道:“怎麼了?我覺得很棒啊,一點瑕疵都沒有,完美。”
火澈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一臉的無奈:“好什麼好,你看看現在的狀況,我們這是被監禁了,能好到什麼地方去啊?真不知道你腦子在想什麼。”
MIKE聳肩,笑的一臉狡捷:“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故意被他們抓住的話就好辦很多吧,至少我們能知道樑幽他們在哪啊,而且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
火澈看着空蕩蕩的地下室,對他揚了揚眉:“看吧,人呢?在哪兒啊?你不是說會關在一起嗎?你這個傻子,他們怎麼可能把我們這幾個危險人物關在一起,哎喲,真是,相信你的自我是最大的傻子”還真是關心則亂啊,什麼辦法都想試一試。
MIKE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呃!我開始想的是,他要將那麼多人監視起來肯定會集中關在一起啊,就算不是一個房間也應該是同一個地方,可我沒想到冥夜那個小人會那麼聰明啊,把人還分開幾個地方,這個我承認,我失策。”
火澈給了他一個犀利的眼刀:“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
MIKE立馬粘上去,討好的說道:“呀!這樣不好嗎?至少我們現在在離樑幽比較進的地方啊,而且這種地方怎麼可能難倒我們?”
火澈白了他一眼:“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就在外圍探聽情況,至少我們的動向他是摸不透的,我們也還能靜觀其變一些,你看看現在,我們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根本就是毫無幫助嘛。”
MIKE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安慰的說道:“放心,我已經召集人馬過來了,只要我們一找到他們,我立馬發信號讓他們過來好好的收拾收拾冥夜,以泄我們的心頭之氣。”
火澈看着窗外濃郁的月色,微微一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只從上次匆匆見她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應付冥夜那個腹黑男。
MIKE安慰般的捏了捏他的肩:“放心吧,樑幽那丫頭又精明又強悍,不會那麼輕易被打敗的,我們要相信她。”
火澈眉頭微皺,一臉的擔憂:“如果是其他人我也就不會那麼擔心了,可對方是冥夜啊,她唯一的死穴”就算她不說,我還是知道冥夜在她心中的地位,要是這一次自己再抓不住她,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吧。
MIKE手一頓,張了張嘴,半
天也憋不出一個字,哎喲!幹嘛活得這麼明白啊,真不知道你小子以後要怎麼辦,要是樑幽這次被冥夜拿下的話,你該怎麼辦呢,我又該怎麼去幫你呢。
火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冥夜手上還有那麼多的人質,她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不知道她能不能冷靜的應對。”
MIKE慢慢垂下雙手,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一時間,整個地下室都沉寂了。
樑幽不想面對冥夜,所以她儘量避開跟其他人接觸。
可這天傑克急急忙忙的找上了門:“冥夜來找過你嗎?”
樑幽轉頭看着窗外,聲音無比空洞:“他爲什麼要來找我?”
傑克將一疊東西甩到她的面前:“你看看吧。”
樑幽無力的瞟了一眼面前的東西,然後瞬間瞪大雙眸,上前拿起那些照片:“這個是什麼?”
傑克靠在牆壁上,一臉愜意的望着她:“看不出來,他真的去查了,我說你直接告訴他不就好了,非得要他沒日沒夜的去找?我們現在可是在鹿特丹呢。”
樑幽將手中的照片捏在手心,慢慢收緊:“你要我說什麼?”
傑克勾脣一笑:“我必須昂探聽你的私人隱私,但是我想告訴你,不要把他逼急了,要不然他真的什麼都會做的。”
樑幽嘲諷一笑:“我無所謂,他想幹什麼我都無所謂。”
傑克擰眉,一臉凝重的說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問問他有沒有來?有沒有跟你說一些什麼話?”
樑幽看着窗外的天空:“沒有。”
傑克一臉狐疑的看着她:“是嗎?”看着樑幽一臉平靜的樣子,他繼續說道:“可是他不見了。”
樑幽眼神一閃,慢慢低下頭:“可能在莎莎小姐的房間吧”少爺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去找莎莎小姐,然後出來的時候一定就變成了好心情。
傑克搖了搖頭:“並沒有,而且他已經將寒莎送回寒家了。”
樑幽心一顫:“送回去了?可莎莎小姐的腿?”
傑克眯起眼看着她的後背,一字一句的說道:“她的腿是需要時間,可一個女孩子老是在他家也不知辦法啊,而且對方的哥哥也找來了,送回去是最好的辦法。”
樑幽勾起嘴角,無力一笑:“就他們的關係不需要分那麼清楚吧,真是多此一舉。”
傑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轉身打開門:“他爲了你婚都沒結成……能不分清楚嗎。”
隨後自言自語的嘟囔:“奇怪了,到底是跑哪去了?所有事情都還等着他去收尾呢,真是會給人找麻煩。”
樑幽儘管臉上神色沒變,心裡卻滿是震驚,她轉身叫住傑克:“等一下,什麼叫爲了我連婚都沒結成?難道不是因爲爆炸他們纔沒有舉辦婚禮的嗎?”
傑克冷冷一笑:“你以爲他犯病是因爲什麼?如果沒有引線他體內的病毒不可能那麼活躍,但
從我的觀察來看,寒莎不是觸發點,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嗎?”他冥夜從始至終眼裡和心裡就只有一個人,可那個人卻身也不知道,真不知道是上天的捉弄還是他表達的方式有問題。
樑幽的臉上滿是疑惑:“觸發點?少爺身體裡的病毒到底潛伏了多久?他又是什麼時候染上的?這些你們查清楚了嗎?”爲什麼以前一點徵兆都沒有。
傑克的臉上慢慢出現不耐煩:“你這是明知故問呢,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能爲什麼啊?真不知道他爲你做得那些事值不值得……到底是他心狠還是你無情啊,你們兩個人的這場戲我真的是越看越不明白了,看來是要爛尾了啊,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樑幽看着緊閉的房門,晃晃悠悠的走到牀邊,癱軟的坐到了牀沿上。
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能有什麼關係,到底有什麼關係。
就這樣……兩天過去了。
幾人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冥夜的消息,一屋子的人都憂心忡忡,儘管表面努力剋制,但是屋裡的低氣壓和每人眼下的黑眼圈一樣凝重。
主子們不講話連傭人們都是小心翼翼,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就怕一不小心掃到颱風尾,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馬克不耐煩的在客廳走來走去:“這都兩天了,你們說主子能去那兒啊?真是急死個人了。”
西垚沒有答話,只是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手機,今天也是一樣呢,不接自己的電話,甚至連信息都是已讀不回,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啊,該怎麼給他解釋呢?TMD!怎麼心煩的事情都一股腦兒的全部在這個時候出現啊。
見兩人都不說話,馬克惡狠狠的瞪着兩人:“呀!你們搞什麼啊?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傑克看似一臉悠閒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這樣的情況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是跟樑幽有關的,他沒有那一次是冷靜應對的。”
馬克煩悶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樑幽樑幽……真不知道他們兩人上輩子是做了什麼,這輩子這麼坎坷,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火澈他們的救兵已經到了,我們要是在不想辦法可能就要被圍了,我們現在可是兵臨城下了,快想想辦法吧。”
傑克放下手,沉思片刻,開口說道:“要不我們把東森、南焱和北淼弄回來吧,這樣可能勝算大一些”而且把人聚集起來的話,說不定有些事情就好辦了。
馬克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不行,主子說了,他們幾個人只能回了S誠才能放出來,要是現在將他們叫回來肯定是一片血雨腥風,而且主子再三吩咐,東森是一定不能現在叫回來。”
傑克斜眼望着他,挑了挑眉:“那你現在有什麼辦法?我的好弟弟。”
馬克聳肩搖頭:“沒有。”
傑克賞了他一個大大白眼,嫌棄的說道:“淨說些廢話,還說個屁啊!”
就在兩人開啓鬥嘴模式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