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劉樹聲,淡然的道:“你遠走他國,故意留下女兒不帶走,是想用她來迷惑我,化解我對你的仇恨吧?”
劉樹聲道:“你果然很щщш..lā這也被你猜到了。你敢說,你對我女兒沒有非分之想嗎?”
林楓搖頭嘆道:“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
劉樹聲厲聲道:“你說什麼?”
林楓道:“你居然利用自己的女兒!而且是這種不入流的利用方法!”
“她是我的女兒,我想怎麼樣,那是我的事!”劉樹聲冷笑道,“你也別裝得跟個君子一樣了。你說吧,你喊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你是不是把我女兒睡了啊?那我就是你的岳父了!你還敢這麼對我無禮?”
林楓搖了搖頭,對身邊的劉傑道:“交給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測出他的真話來!“
劉傑道:“老闆,交給我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說出實話。”
林楓嗯了一聲,便起身要走。
“林楓,你要做什麼?”劉樹聲聽到了林楓和劉傑的對話,惶恐的問道,“你要殺就殺,不要污辱我!”
“哈哈!”林楓笑道,“我說過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劉樹聲撲上前來,伸出雙手來抓林楓的脖子。
林楓沒有任何動作。
旁邊的劉傑忽然出手,一腳踢在劉樹聲的腰眼上,將他踢翻在地。
劉樹聲哎呀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
林楓徑直離開,看也不看他一眼。
劉傑吩咐身邊人:“拿兩盞大功率的檯燈來,再找一大塊冰來。”
手下都不知道劉傑要這兩樣東西有什麼用,但都不多問,轉身去準備。
劉樹聲嘶聲道:“劉師傅,看在我們都是姓劉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
劉傑面無表情的道:“一家人?行啊,那你就說真話吧!免得我陪着你熬夜了。”
“我剛纔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話!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信你。可惜,我們老闆不信啊。”
不一時,手下人把找來的檯燈和冰塊擡了進來。
“把冰塊放在椅子上。”劉傑吩咐道,“把他綁在椅子上,讓他坐在冰塊上面。”
劉樹聲聽了,渾身一激靈:“劉師傅,你要做什麼?你要冰死我嗎?”
劉傑嘿嘿笑:“放心,沒這麼快死人!老闆說了,不會殺你,我們就不會要你的命。”
劉樹聲道:“可是,坐在冰塊上,也難受得很!”
劉傑不理他,又吩咐手下道:“把兩盞燈點亮,對着他的臉照。”
手下人得令,先把厚厚的冰塊放在椅子上。然後又擰亮了檯燈。
劉樹聲還待爭辯,早被兩個大漢扭住,摁在冰塊上,然後被五花大綁。
他被繩子固定住,不能動彈,然後頭部又是仰起的,正好和兩盞大臺禮相對。
檯燈的威力很大,就算你閉上眼睛,光線也能透地眼睛,照得你極不舒服。
屁股下面的冰塊,剛坐上去的時候,並不顯得特別難受,有些冰,但還能承受。
劉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的說道:“劉樹聲,你也是個讀書人,想必知道許多歷史典故吧?”
劉樹聲冷哼一聲
劉傑道:“國內的歷史,你想必熟悉吧?”
劉樹聲狠狠的瞪他一眼,沒有回答。
劉傑道:“蘇武牧羊的故事,你總知道吧?”
劉樹聲不耐煩的道:“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就這點手段!”
劉傑道:“蘇武被匈奴逮捕時,曾經受過一種刑罰,你可知道?”
劉樹聲道:“蘇武是大英雄,什麼刑罰也逼不了他!”
劉傑道:“我知道,不過,你比蘇武如何?”
劉樹聲道:“屁話!”
劉傑道:“蘇武所受的刑,就是你現在所受的。這叫坐冰之刑,古代後宮,得寵的妃子,常用它來對付其它弱勢的妃子或者宮女。”
“哼!冰刑!也不過如此!”劉樹聲道,“婦人的手段而已!”
劉傑道:“剛受刑的時候,的確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冷嗎?對了,你見過冰凍的豬肉嗎?如果是一隻活的動物,放進冰櫃裡,你猜會怎麼樣?”
“一塊冰,又不是冰箱!”劉樹聲越來越難受了,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嗯,一塊冰,所以只冰你的一個部位啊!看來,我剛纔舉的例子,你感受不大。那麼,凍瘡你見過嗎?局部長期受凍,你猜,會發生什麼情況?”
“啊?”劉樹聲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意識到此刑的嚴重。
劉傑道:“這個冰刑,最有可能的結果,是你的腰部以下,神經壞死,肌肉萎縮,造成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劉樹聲顫聲道:“惡毒!”
劉傑道:“哦,對了,還有一處可能,就是坐冰的時間如果過長的話,會造成脫落,如果不及時手術的話,就會致死。當然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放心,我會送你就醫,不會讓你死去的。醫生會把你壞死的切除,然後從你的腹部引一根管子出來,以後,你的排泄物,就從這裡出來了。難受是難受了一點,好在不用死啊!”
劉樹聲渾身顫抖,呼吸就得異常劇烈。
“一般來說,兩個小時左右,你的神經就會有壞死的危險。”劉傑打了個呵欠,說道,“我先睡了,明天早上起來,咱們再談話吧!”
劉樹聲怒視劉傑,可惜,他的眼睛,看到只是一團白得耀眼的燈光,完全看不到劉傑的模樣。
劉傑對手下道:“冰要是化了,就換一塊。”
“劉師傅!”劉樹聲害怕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劉傑道:“是我求你放過我纔對。這裡牀沒有牀,我睡得也不舒服啊!你早點招了,我也可以早點回家睡覺不是?”
劉樹聲道:“我真的不知道還要說什麼?是不是要我把我以前做過的壞事全招出來?”
劉傑道:“你以前做過什麼,我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和彼得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那個玉杖又是怎麼回事?”
“哪?”劉樹聲大聲叫屈,“我不是說過了嗎?就是這麼回事啊!”
“你嘴挺硬啊!那好吧,我們明天再談!”劉傑起身道,“我還是找張牀睡覺吧!你們聽着,他要是肯招了,你們就來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