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沒事!”
從衣襟內取出自己的香巾,姬無雙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口鼻,然後便快速回房了。
回房後,姬無雙便撲到了自己的牀上,接着又將薄被蒙到了自己的頭上。
許久,她才髮絲凌亂的鑽了出來,接着一隻手往自己的肚子上輕輕一捏……
突然間,姬無雙大驚失色了起來,因爲她摸到了贅肉。
“這……這不可能……”
姬無雙的雙眼充斥着不可置信。
……
此時,位於于家堡中心,這裡有着一座巨大的宮殿。
宮殿的周圍一名名衛兵正不斷的巡視着,防止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甚至闖入宮殿。
此刻,宮殿外……一名老者身穿一身黑金蟒袍朝服,在一名宦官的帶領下步入了宮殿,
這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於春秋,于飛兒的太爺。
一路向裡,直至一個像是花園的地方,於春秋‘砰’一聲,對着花園中,一名背對着自己坐在花園池塘邊,手持一杆釣杆的人跪了下來。
當於春秋對着正在釣魚的人三跪九叩後,釣魚之人這纔開口說道:“是春秋嗎?”
“陛下,正是春秋!”
於春秋額頭貼地,顯得極爲虔誠的說道。
“坐吧!”
聞言,帶着於春秋來此的宦官立刻道:“王爺,請這邊坐!”
“找朕有事?”
未等於春秋坐下,釣魚之人,也就是于家堡事實上的主宰,大於帝國曾經的皇帝,於應再次開口道。
立刻立直身軀,然後於春秋雙手作揖對着於應道:“稟陛下……陛下應該聽說了吧,我於家一名三重封王被人斬殺與鬧市!”
“朕聽說了!”
於應至始至終都未曾扭頭看過於春秋一眼,他顯得很專注的釣着魚。
“你想朕怎麼做?”
“殺了那個小娃娃?”
言語間,於應伸出了一隻手,然後將一旁一份像是奏摺的東西向後拋了去,拋到了於春秋的面前,接着續道。
“先是一個吳雷星,現在又一個沈侯白,你們這一脈可真是會給朕找事啊!”
正在這時,立於於春秋身旁的宦官,低着腦袋輕聲說道。
“王爺,您有所不知……殺人的那個人叫沈侯白,最近風頭正勁沈戈您應該聽聞過吧!”
“這沈侯白就是沈戈的兒子!”
“大周皇帝已經放話了,誰敢動沈侯白,那就是對大周帝國宣戰!”
“除此之外,這沈戈連跳三級成就七重封王,複述帝尊的話,這沈戈成就帝級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倘若帝尊幫您殺了沈戈的兒子,就算大周皇帝爲顧全大局息事寧人,他日沈戈一旦踏入帝級,會怎麼樣……王爺您應該心裡有數吧!”
於春秋找於應確實是想讓於應出手收拾瀋侯白,畢竟昨晚的事,面子丟的實在有點大。
然而,讓於春秋沒有想到的是……這看上去不過是大週三公主護衛的沈侯白,竟然背景這麼深厚。
別說他有大周皇帝力保,就是他的爹沈戈,他於春秋也吃罪不起……
沈戈的連跳三級,幾乎已經傳遍了各個帝國,世家,宗門,也得到了幾乎所有帝級強者的認定,沈戈最後鐵定能夠成帝,如此一來,你若是殺了人家的兒子,人家能善罷甘休?
到時候面對一個新生的帝級存在,于家堡能夠抵禦的了?
“臣,明瞭!”
都已經這樣了,於春秋還能說什麼。
片刻後,於春秋回到了自己的宅邸,確切的說應該是自己的書房。
“太爺,怎麼樣了?”
說話的是于飛兒。
于飛兒在怎麼說也是一名闢宮境的武者,所以臉上的紅腫不過一晚上就退去了,但她心中的憤怒,恨意,卻是一點都沒有退去。
隨着於春秋的回來,她便着急的來到了於春秋的書房,詢問起了於春秋情況如何,於應是否答應出手。
於春秋沒有迴應,他背對着于飛兒站在自己的書桌前,然後突然間拿起書桌上的茶杯,接着一怒之下將手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這一摔,嚇的于飛兒俏臉瞬間一陣煞白。
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能讓自己的太爺這麼生氣,肯定不會是好事。
良久,似恢復了一點,於春秋這才轉過了身來,接着說道:“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
“那個人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
“什麼?”聽到於春秋的話,于飛兒當即瞪大起了眼眸,她不相信這樣的話出自自己太爺的口,要知道自己的太爺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何曾吃過這樣的虧。
“太爺,發生什麼事了?”
不理解的于飛兒用着困惑的口吻問道。
“難道是陛下不願意幫我們?”
看了于飛兒一眼,接着於春秋閉眼深吸起了一口氣,然後才道:“那小子叫沈侯白!”
“那又怎麼樣?”于飛兒臉上的困惑更加濃郁了。
沈侯白很出名,但那是在妖魔那一邊,在人類這一邊,卻只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的厲害,更多的是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鬼面’,並且還集中在泰安城。
所以于飛兒不知道沈侯白並不奇怪。
“如果他的爹是沈戈呢?”
隨着於春秋說出‘沈戈’二字,于飛兒的雙眼立刻就瞪圓了。
這段時間,只要是武者,誰不知道沈戈是誰。
“怎麼可能……那個小子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厲害的爹!”
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于飛兒走出了於春秋的書房,而就在她離去的同時,‘砰’書房內,不知是什麼東西,可能是花瓶吧,又被於春秋發泄似的砸爛了。
就在於飛兒離開的同時,書房外……於海,便是那名奉命給沈侯白下毒的一重封王武者,他不禁伸出袖子抹了抹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的冷汗。
這一刻,想想他都覺得可怕,如果他下毒成功了,然後將沈侯白乾掉,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與一名未來的帝級存在結下了樑子呢?
到時候就算沈戈不親自來拿自己,於家恐怕也會五花大綁的把他送到沈戈面前任憑處置吧。
“好險!”
於海不由自主的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