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如果我現在使用百分之百的大道之力,我的身體會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狀態?會危及生命嗎?”
雖然現在的沈侯白,命已經有了兩條,但這並不意味着他會隨意的浪費,揮霍自己多出來的一條性命,所以他打算速戰速決,一口氣將鷹擊給幹掉,而如果他想要幹掉鷹擊,那麼勢必就要使用百分之百的‘大道之力’。
只是沈侯白有些擔心這‘後遺症’,所以便向系統詢問起來。
如果身體之後的‘後遺症’不會很嚴重,沈侯白會考慮再次使用百分之百的‘大道之力’。
“系統提示:介於宿主現在的身體已經達到三劫帝級的水準,模擬之後得出結論,宿主不會死,但需要在牀上修養至少三個月才能康復,並且只有一次使用的機會,若要繼續使用,必須將身體修復,否則宿主死亡的概率達百分之九十九。”
“百分之九十九……”
“系統,你還真是給面子啊,給我留了百分之一的概率。”
少有的,沈侯白對系統吐槽道。
“呼哧,呼哧!”因爲沈侯白沒有動,所以鷹擊也沒有動,趁此機會,鷹擊在平穩着自己的氣息,同時也是恢復自己的體力。
而這時的沈侯白,已經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幹掉鷹擊,哪怕是拼着自己要在牀上躺三個月,他也必須得幹掉鷹擊。
他沒有忘記他來這裡的目的,他可不單單是來殺戮的,更是爲了震懾妖魔。
倘若就這麼回去了,那麼妖魔們就會認爲,他也就那麼一回事,這麼一來,‘鬼面’在大多數妖魔中,那如同魔鬼般的影響就會消失,這對於沈侯白而言,絕對是不利的。
所以他必須得殺掉鷹擊,而且得在衆目睽睽之下,這也是爲什麼沈侯白在殺掉鷹擊手下五名準帝后,沒有對那些王級妖魔繼續出手的原因,他需要他們見證他斬殺鷹擊一幕,並將這一幕散佈出去,繼續幫他魔鬼化‘鬼面’這個身份。
因爲已經做出了決定,沈侯白便將腦海中其他的思想撇去,摒棄掉所有的顧慮。
此時的他,大腳往前虛空一跨,接着俯身,“嘎吱’,拔刀的手握住‘無影’刀柄,伴着他擡起腦袋,冷血看向鷹擊的雙眼閃過一道寒光,沈侯白已經擺出了拔刀的姿態。
而看到沈侯白拔刀姿態的鷹擊,立刻便全神戒備了起來,因爲他知道……鬼面的下一波攻擊要來了。
而就在鷹擊全神戒備的時候,沈侯白後腳一沉,隨着他便衝向了鷹擊,而此時的鷹擊雙眼……一隻眼看着沈侯白,另一隻眼竟餘光瞥向了身後……
看樣子鷹擊已經學乖了,當然……也是沈侯白太多次都從他的後面突襲所致,一次兩次中招也就算了,這要是繼續中招,那他不如直接去死算了,省的丟人現眼。
但是這次,沈侯白改變了套路,他沒有像之前那樣,以隱遁從鷹擊的視線中消失,他就那麼直直的衝向着鷹擊……
而此時的鷹擊,腦海中卻是思考着沈侯白會什麼時候消失,只要沈侯白消失,他就會立刻轉身,然後用他鋒利的爪子告訴沈侯白,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帝級,不可能每次都中招。
只可惜很多時候,實力強並不代表智商也強,鷹擊是帝級不錯,但在戰鬥智商這方面,他完全不是沈侯白的對手。
“他……他沒有消失!”
隨着沈侯白靠近,近的已經只有五六米的時候,鷹擊的一雙眼睛立刻瞪圓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沈侯白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他不是該消失,然後偷襲他的後背嗎?
然而,這還是讓鷹擊最爲吃驚的地方。
就在他反應過來,準備迎擊沈侯白的時候……他突然間感到一陣雙眼刺痛,以至於他不得不下意識的閉合上眼眸。
鷹擊雙眼的刺痛不爲別的,正是因爲當沈侯白來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間升起的大太陽,這已經不是沈侯白第一次使用這個‘閃光彈’戰術了。
所以現在的沈侯白,對於這個戰術的使用已是滾瓜爛熟……
鷹擊的雙眼持續了大概一秒鐘的樣子才重新睜了開,可是……當他睜開雙眼看這個世界的時候,沈侯白那冰冷如刀的聲音,彷彿幽冥鬼府的索命惡鬼,從他的身後傳入了他的耳中。
“拔刀斬!”
“斬鋼!”
鷹擊扭過了頭,他想要有所反應,但是沈侯白的刀太快了,快的他根本做不出絲毫的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簾中那逐漸清晰起來的‘無影刀’。
“鷹擊……我來了。”
亦就在這時,一聲怒吼由遠方而來,但是……一切都已經爲時已晚……
當怒吼聲的主人來到戰場時,他看的鷹擊已經身首異處。
落到了鷹擊的屍體旁,看着鷹擊那顆充滿震驚之色的頭顱,怒吼之聲的主人雙眼呈現出了一抹詫異。
詫異之後,則是無比的震驚……
因爲他的眼簾中,除了鷹擊的屍體,還有那一道長約數十公里的巨型溝壑,而這一道溝壑的產生便是沈侯白‘大道之力’下,全力一刀下的產物,也是能夠將鷹擊這位一劫帝級斬殺的全力一刀。
亦就在這時,怒吼聲的主人似察覺到了什麼,隨着他的脖子一扭,遠處的一個身影進入了他的眼簾中。
這個身影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沈侯白……
此時的沈侯白,滿手是血的同時,手中正握着鷹擊的帝核……
與此同時,他那毫無感情波動,極致冷血的雙眼亦是呈現在怒吼聲主人的眼簾中。
不過下一秒,沈侯白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在一道白光下,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鬼面!”
良久,怒吼之聲才說出了‘鬼面’二字,說出的那一刻,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皺了起來,因爲他發現……剛纔被鬼面看着的時候,他竟然莫名的緊張了。
要知道這種緊張他只有在渾天魔帝那有過……
“難道這鬼面已經是一名九劫帝君?”
怒吼之聲猜測道。
“我們來晚了嗎?”
亦就在這時,鷹擊的援軍開始一個接着一個的到來,只是他們來的太遲了。
“看來是來晚了。”
看着鷹擊的頭顱,一名二劫妖帝面色冰冷的說道。
“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是鬼面對我們的報復!”
面色冰冷的二劫妖帝又道:“各位……各自小心吧,估摸着鷹擊不會是鬼面的最後一個目標。”
聽到這名二劫妖帝的話語,剩下的幾名帝級面面相覷下,卻是相對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殺掉鷹擊後……
沒有一天的時間,整個妖魔界就差不多都知道了沈侯白的大動作。
“父皇!”
渾天魔帝的行宮中,柳璇站在她的父皇渾天魔帝的身後,對着雙手背後的渾天魔帝喚道。
“那小子是衝我來的。”
渾天魔帝轉過了身來,雖然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楊璇聽的出來,這句話……自己的父皇是充滿了怒氣的。
“他應該猜到了,妖魔界對他的通緝應該是由我發起的,所以他準備拿我開刀,給他立威。”
“父皇的意思,鷹擊應該不是最後一個,還有會更多的我們的人被他殺戮?”
也在行宮中的柳鶯插話道。
“這是必然的,如果他要拿我開刀立威的話,他一定會繼續殺。”
說到這裡,渾天魔帝的身上,一股強大的魔氣涌動了起來,顯然……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了。
雖然死個鷹擊對渾天而言,根本不會傷筋動骨,但這種幾乎衝着他打臉的行爲,作爲妖魔界檯面上的十大妖魔之一,怎麼可能忍的下這口氣。
“那依父皇看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柳璇雙手環着她那偉岸的‘胸’脯道。
“暫時父皇也沒有主意!”渾天魔帝搖了搖頭,顯現出一抹苦惱道。
“這樣吧,璇兒你先通知下去,讓各城池的帝級各自小心。”
這還是第一次,渾天魔帝鬱悶與拿一個人族毫無辦法。
殺沈侯白,以他的實力,當然沒問題,但是上哪殺?
作爲一名高等魔族,渾天魔帝當然也會秘術搜尋這樣的秘法,甚至都不用媒介就可以做到搜尋某一個,但是獨獨在沈侯白這裡,他吃到了‘閉門羹’,他竟然無法搜索到他的位置。
而如果找不到沈侯白的位置,那麼他就是想要反擊也變的不可能了。
鬱悶間,渾天魔帝的一隻手來到了自己的額頭,然後輕輕按壓了起來。
拂雪城……
“竟然殺了一名帝級。”
白拂雪的樓閣之中,白拂雪坐在一面梳妝鏡前,身後站在一名正在給她梳頭的女性魔人奴役。
白拂雪也收到了消息,沈侯白乾掉了渾天魔帝勢力中,位於鷹擊城的鷹擊妖帝。
看着梳妝鏡中,白拂雪那張充滿不可思議的面容,想來她應該極爲的吃驚,畢竟那可是一位帝級,可不是馬路上一抓一大把的垃圾。
不過比起沈侯白殺掉了鷹擊,白拂雪想的更多的還是如果消息是真的,那她是否可以這麼認爲,沈侯白的手上應該有一枚帝核?
想到帝核,白拂雪的小臉立刻便浮上了一抹紅暈,一抹激動的紅暈。
不過下一刻,白拂雪便黛眉微微一皺,露出了一絲苦惱之色,雖然她很想得到這顆帝核,但苦惱的是,她該怎麼從沈侯白的手上得到這顆帝核呢?總得有個理由讓他給自己吧。
此時,沈侯白已經回到了外公鎮國公的大院。
若問沈侯白在哪裡修養最安全,無疑……李紅衣那裡肯定是最安全的,但考慮到到時候不知道是她照顧他還是他照顧她,加上時不時吵着要這要那,別說養傷了,就她那折騰勁,估計傷還沒好,自己就先被逼瘋了。
所以最好的療傷地方,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姬無雙這裡。
此刻,沈侯白躺在牀上,確切的說應該是躺在姬無雙的雙腿上,而姬無雙則一隻手手持一把蒲扇,對着沈侯白輕輕扇着,而另一隻手則撫着沈侯白的額頭。
因爲動用了百分之百的‘大道之力’,所以和系統所提醒的一樣,沈侯白就像全身骨頭盡碎了似的,動彈不得的同時,也使不出什麼力氣,完完全全就和一個廢人似的。
當然,他可以使用系統的恢復,又或者永生之杯中的永生之水來恢復,但考慮到他現在並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什麼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所以沈侯白便選擇能省則省,況且他也好久沒有休息一下了,就趁着這三個月的養傷期好好休息休息。
不過他體內的‘帝訣’並沒有休息,還是一直運轉着,以便能夠儘早的突破帝級,總不能每次斬殺帝級都要動用百分之百的‘大道之力’,然後讓自己成爲幾個月的廢人吧。
雖然在修養,但是沈侯白並沒有與世隔絕,他依舊可以源源不斷的收到關於各方的消息,比如妖魔界發生了什麼,又或者人界發生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每天,姬無雙都會在牀上陪着沈侯白恢復。
如此,在姬無雙的悉心照料下,沈侯白的身體恢復了不少。
雖然他仍然動彈不得,但是身上那種刺痛卻是已經消失,使得不至於沈侯白每次想要翻個身都得痛的汗流浹背。
“相公”。
和往常一樣,姬無雙將沈侯白的腦袋枕在自己的美腿上照料着他。
不過今天的姬無雙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爲她的臉似乎非常的紅。
“怎麼?”沈侯白閉合着雙眼道。
“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嬌羞的,姬無雙嘟嘴顯現出了一抹不好意思。
“那就別說了。”沈侯白不解風情的說道。
對此,姬無雙完全不在意,她將沈侯白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腦袋放了下來,然後撐了撐有些麻木的雙腿,接着側身一躺,單手撐起腦袋的同時,看着沈侯白的側臉道。
“相公,我們……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吧。”
說完,姬無雙的一張俏臉便更加嬌羞欲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