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川見龍騰直接無視他,他內心的怒意更盛,可是他沒有信心再戰龍騰。
因爲此時的龍騰,覺醒了第七條辰龍血脈紋,他對龍騰唯一的優勢都沒有了。如果現在交鋒一次,莫天川覺得自己很可能一敗塗地。
“不,我不能懼怕龍騰。挖出帝臺石後,以帝臺石的力量恢復了銘紋法寶的力量,我說不定能殺死龍騰!”
莫天川在心中低吼一聲後,又一次低頭刨土。
數息之後,莫天川將血魂石給刨出握在了手中,他觀察了一下血魂石,又看了眼燕飛手中的帝臺石,他確信這就是帝臺石!
“龍騰,你等着,我馬上要殺了你。”
莫天川在心中低吼一聲,催發了血魂石。
廖無涯,全凱等人,幾乎都在這一刻挖出了血魂石,他們粗略觀察了一下,就立刻催發血魂石。
因爲血門弟子,開始向他們奔襲過來,作勢要奪他們手中的血魂石。
官冷煙見此不由悲喊道:“廖無涯,全凱,你們爲什麼不聽我的話,你們中計了!”
全凱冷然道:“官冷煙,你與龍騰關係匪淺,誰知道你是不是爲了龍騰,故意不讓我們得到帝臺石,不讓我們有快速提升修爲境界的機會呢?”
官冷煙秀美的臉上,浮現驚愣之色。
全凱他們竟然認爲,她這樣的冒險提醒,是想要故意騙他們,讓他們無法得到‘帝臺石’。
燕飛露出勝利微笑道:“官冷煙道友,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人總是願意相信眼睛所看到的,而不是耳朵所聽到的。”
微頓,燕飛看向龍騰,殺意沖天道:“龍騰,你剛纔挑戰,我接受。我們就在這裡,決勝負,分生死!”
嗖!
先前被龍騰打飛的江逸,一閃,站在了燕飛的身後。
嗖。
莫天川一閃而來,同樣站在了燕飛的身後,他的雙目呆滯,沒有了往昔的靈動,他看龍騰的眼神沒有仇怨,也沒有懼怕,似乎龍騰對他來說與空氣沒二樣。
燕飛的手一揮,莫天川手中的血魂石,立即飛落在他的手中。
與此同時,燕飛朝龍騰露出燦爛笑容。
龍騰的眉頭微挑,他發現了燕飛的意圖,這燕飛並沒有打算與他單打獨鬥。
“官冷煙師姐,待會兒如果燕飛利用他控制的人攻擊我,你就跑回暗道之內,以隱身銘紋甲藏匿起來。”龍騰在官冷煙耳邊低語道。
官冷煙取出火焰銘紋劍,不願退避道:“龍騰師弟,我不會獨自逃走,我會與你一起對敵。如果真要逃,也是我們就一起逃。”
龍騰聞言,默默從乾坤戒中取出天冰神劍,他看向,不遠處目光已經呆滯的廖無涯與全凱,道:“官冷煙師姐,看來我們救不了廖無涯幾人,不如立刻退走。”
嗖,嗖!
莫天川與江逸立即動起來。
轉眼間,龍騰與官冷煙就處於燕飛,莫天川,江逸三人的包圍之內。
“龍騰,你剛纔還說要與我決勝負,分生死,怎麼現在就想要跑了呢?”燕飛一臉譏諷笑容道。
龍騰同樣譏諷道:“難到血門的人,與人對決之時,都是以多欺少嗎?”
燕飛一笑,手指莫天川與江逸二人,道:“這不過是我的二條狗,怎能算是人?江逸,莫天川,犬吠幾聲給龍騰聽一聽。”
莫天川與江逸二人,立刻趴在地上,翹起屁股,做狗搖尾巴的動作,面貌猙獰的露齒叫:“汪汪汪。”
官冷煙的俏臉生害,她對這種將人控制如野獸的邪術,是深惡痛絕的。
龍騰的表情平靜,沒有做出反應。
燕飛又一揮手,瞬間又有七塊血魂石落在他的手上。
“來,我的狗兒們,爬行過來,讓龍騰道友瞧一瞧,你們是人還是狗?”燕飛一臉冷笑道。
廖無涯,全凱二人,以及金星宗的黎信,陽山宗的莫陽等人,如狗一樣跪在地上爬行,他們一邊爬,屁股還翹着如狗搖尾巴般擺動,並且發出‘汪汪汪’的低鳴聲。
羅忠與幾個沒有立即催發血魂石的人,徹底被驚呆了。
“狗屁的正道宗門弟子,給老子將渾身衣服扒光,然後裸奔起來。”李木手拿五塊血魂石,控制着五個宗門弟子極盡羞辱道。
李木控制的五個宗門弟子,立刻撕扯衣服,而後開始裸奔。
“李木師弟,讓他們裸奔有什麼意思呢?該找幾頭野獸來,讓他們好好親熱一下嘛。”另外一個血門弟子邪笑道。
“嘖嘖,何必找野獸來呢?讓他們互相親熱不就行了?”蒲牙邪惡之極道。
李木聞言,立刻對裸奔的幾人下令,讓他們親熱起來。
羅忠見到此情此景,嚇得魂飛魄散,他將手中的血魂石丟棄,而後驚恐大喊道:“啊啊啊……這不是帝臺石,這真是邪石,大家快丟掉手中的邪石,快逃啊!”
“嘖嘖,逃?能逃到哪裡去?”蒲牙冷笑一聲,催發八個被他控制的宗門弟子,殺向羅忠等人。
羅忠驚恐的大聲呼救:“龍騰師弟,官冷煙師姐救我……”
龍騰目露寒光,盯着燕飛道:“你們如此羞辱各個宗門的弟子,是否說明,血門又一次墮入魔道?”
“哈哈哈哈,何爲墮入魔道?我們血門的弟子,在你們這些正道宗門的弟子眼中,什麼時候不是魔教弟子了?”燕飛仰天大笑,目中充滿了怒意道。
龍騰冷聲道:“哼,如果正道宗門真當你們是魔教,血門還有可能存在嗎?你們這樣的行爲,纔是自證是魔教弟子,是自取滅亡的行爲。”
燕飛笑容收斂,目冷如霜道:“如果你們這些正道宗門的弟子,都死在了活人墓,這裡發生的一切又有誰會知道?”
嗡。
官冷煙雙目中的五條丙火印輪紋,散發出火紅之光,涌入她手中的火焰銘紋劍中,她怒道:“龍騰師弟,不要與他廢話,我們與這羣血門弟子,只能有一方能活着離開活人墓!”
官冷煙被燕飛,李木等人行徑徹底激怒,她不願同門之人被當狗一樣趨勢,同樣不希望看到其他正道宗門的弟子,被控制的做有違人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