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麼多頂級煉器材料!”
“啊,太不可思議了吧,江大哥怎麼收集了這麼多好東西?”
“極羅紫天玉…玄秘墨晶…元辰星金…九天息壤竟然都是頂級煉器材料!”
剎那間,熒夢、陰玉等諸女毫無疑問的被江宇面前的大量清一色的各種頂級煉器材料給吸引住了。
雖然諸女之中,大部分都擁有了極品仙器,甚至神器,身家豐厚,但此刻看到如此一大堆頂級煉器材料,她們還是忍不住發出了驚呼,眼中光芒大盛,大爲歡喜的盯着那些煉器材料。
見成功吸引了諸女的注意力,江宇不由微微一笑,大聲笑道:“諸位老婆,還有岳母大人,此次玄玄盛典大獲豐收,實在大快人心。這麼多材料,可是能夠煉製大量極品仙器的,你們需要嗎?”
諸多材料中,包括各種屬性的煉器材料,有多屬性的,也有單一屬性的。其中的單屬性頂級煉器材料,江宇需要用來煉製純屬性極品仙劍,供九絕修煉仙道劍體,所以不能浪費。
但其它的一些多屬性以及非九大屬性所屬的頂級煉器材料,江宇卻是不怎麼在意,準備煉製一些仙器,作爲禮物送給諸女,尤其是婉兒和羅靈,以及相識不久的葉羽、蕭紫彤、蕭紫月三女。
畢竟,其她諸女,包括姬夢兒、陸無霜、朱巧兒以及凌霖的母親劍若,江宇在之前便已經爲她們專門煉製了一套仙器。當然,若是她們還需要,江宇也不介意再爲她們煉製一些小巧的諸如手鐲、耳環之類的首飾仙器。
諸女聽了江宇的話,一個個都笑容滿面,興奮的圍到江宇四周,毫不客氣的提出了自己所需要的仙器的要求。
包括,葉羽、蕭紫彤和蕭紫月三女也都沒有客氣。而且,得知江宇竟然還是個煉器大師,她們頗感意外和驚喜,心中對江宇的愛意,自然而然的再添一分。
就在江宇與諸女高高興興討論煉製仙器之時,玄天島外,玄妙星,鼎玄派駐地,仙霧瀰漫,各種仙靈異獸,靈花仙草遍佈,無數殿宇仙宮於其中分佈着,錯落有致。
在鼎玄派深處,有着一座森嚴的禁地大殿,其內中央最顯眼處,放置着一個巨大無比的青色器鼎。器鼎呈青蒙之色,周身雕刻着九條栩栩如生的九爪神龍,活靈活現,神威凜凜。
而在器鼎旁邊,卻有一位身穿赤紅長袍的青年男子盤坐着,其身上散發着淡淡的神威波動,隱隱與一旁的器鼎相互呼應,氣息不斷交匯。
突然,一位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微躬着身子,來到大殿之外,恭敬道:“師叔祖,墨龍斗膽求見!”
赤紅長袍青年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眉頭微微一挑,似乎有些不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嘴脣微動,淡淡說道:“本座已經知曉爾之來意,退下吧!”
中年男子心中一顫,不敢多說,立即躬身一禮,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大殿。
待中年男子走後,赤紅長袍青年微微睜開眼睛,赤芒一閃而逝,瞬間收斂,充滿了古拙的平靜。不過,若是有人仔細觀察的話,一定會發現在其眼神深處,暗藏着一絲絲不可遏制的激動和驚喜。
“哼哼,沒想到祖師的‘九龍吞天鼎’竟然真的流落到了仙界。此次若是尋回‘九龍吞天鼎’,我在派中地位必定會大大提高,到時候神器、神丹、神女,嘿嘿”青年心中暗暗得意的想道:“呵呵,這三天得看緊了,千萬不能讓那身懷‘九龍吞天鼎’之人溜掉。”
瞬間,青年的蓬勃神念便悄無聲息的籠罩住了整個玄妙星,無有遺漏,包括各大山脈、河流、海洋、城市、山疙瘩,甚至另外一個超級勢力九玄派的駐地。其中,青年尤其關注玄天島四周以及身旁的器鼎的反應。
三天時間雖然短暫,但江宇卻是在這短短時間內,成功煉製出了十數件各種精緻華美的極品仙器。其超高的煉器速度以及幾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着實讓葉羽、蕭紫彤和蕭紫月三女狠狠震撼了一番。
將最後一件煉製成功的閃爍着璀璨藍芒的極品仙衣遞給姬夢兒之後,江宇笑道:“好了,三天時間已經過去,我們也該出去了。”
當即,江宇神識一動將剩下的已經整理好的一堆堆極品煉器材料轉移到儲寶空間,然後帶着諸女出了混沌珠,接着又直接傳送出了洞府空間。
雖然,這三天來,玄天島內的大部分仙人都已經離去了,但江宇一行人還是碰到了不少仙人。這些仙人見到江宇一行,無一不恭敬讓開道路,口稱‘前輩’或者‘音神’,讓江宇一行先行。
玄天島內部自成空間,當江宇一行人剛走出玄天島時,鼎玄派深處大殿之內,那尊青色器鼎陡然一震。與此同時,一旁盤坐的赤袍青年雙眼一睜,赤紅光芒一閃而逝,嘴角微微翹起,接着神識一動,從原地消失不見。
玄天島外,赤袍青年炎炙憑空出現在江宇面前,懸浮虛空,俯視着江宇,眼神中不帶絲毫感情,淡淡說道:“小輩,交出‘九龍吞天鼎’,本座饒你不死!”
“嗯?”江宇眉頭一皺,心中大爲不爽。就在江宇開口準備拒絕之時,其識海空間九衍塔內的星九傳音提醒道:“主人小心,此人乃是源神初期的神人。”
見江宇不但沒有乖乖交出‘九龍吞天鼎’,反而還皺着眉頭,炎炙當即冷哼一聲,身上氣勢直江宇,冷聲道:“小輩不識擡舉,莫非要本座親自出手?”
炎炙的神威威壓雖然強悍,但對江宇來說卻不算什麼,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而由於炎炙的神威威壓只是針對江宇,故而其身後的諸女同樣也沒有受到影響,自然也就不清楚炎炙的真正身份。
雖然對方是神人,但江宇卻沒有屈服的意思。淡淡搖了搖頭,江宇凜然不懼的直視着炎炙。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要江大哥把那什麼‘九龍吞天鼎’交給你?”見炎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江宇呵斥,蕭紫月忍不住惱怒的質問道。
“哼!”炎炙冷哼一聲,瞥向蕭紫月,眼中紅光一閃,接着又閃過一絲驚豔和深藏的光,同時不露痕跡的掃視了諸女一眼,心中大爲意動,暗道:“竟然有這麼多爲不凡的女子,比起神界的一些神女都要更勝一籌啊!”
“啊!”頓時,蕭紫月痛叫一聲,身軀大震,腦袋眩暈,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顯然受了重創。
江宇臉色一變,原本在聽到蕭紫月開口之時,他便知道要糟。然而,炎炙的心神攻擊實在是太過迅速了,江宇根本來不及替蕭紫月抵擋。
眼見蕭紫月受到重創,江宇不敢遲疑,連忙神識一動,將諸女全部收入混沌珠內,以策萬全。
“咦?你竟然還有一件空間至寶?”炎炙心中微微震驚,剛剛對方動用空間法寶,自己竟然沒有感應到空間波動,很顯然對方所擁有的空間法寶定然十分高級,至少上品神器級別以上的存在。
想到此,炎炙心底不由生出一股貪婪,眼神中閃過一絲熾熱。冷冷一笑,炎炙說道:“你以爲將她們收入空間法寶之內便沒事了嗎?哼,竟敢在本座面前耍花招,看來你真的是想找死了。”
言罷,不待江宇開口‘解釋’,炎炙便果斷出手,右手直接向江宇拍下。
就在這時,十多道身影憑空出現在炎炙身後,其中一位老者見炎炙攻擊江宇,不由臉色一變,連忙急聲道:“師叔祖,還請手下留情!”
聽了墨風的勸阻,炎炙眉頭微皺,眼中厲芒一閃,殺機畢露,並沒有收回手掌,依舊向江宇拍下。
在別人眼中,看上去似乎沒有絲毫威力的手掌,對於首當其衝的江宇來說,卻是大不一樣。那手掌,就彷彿整個天地一般,向自己壓來,江宇只感覺渾身一緊,無處可躲,無法可躲。
不過,雖然兩人修爲差距極大,但因江宇所修煉的混沌星元十分高級,可堪比準神強者的準神元力,而且無比雄渾,再加上身上有諸多重寶江宇卻並非沒有反抗之力,故而,江宇也並非沒有抵抗之力。
剎那間,江宇身上五彩光芒閃現,‘噬魂納界鎧’自動浮現而出,將其全身包裹。
“蓬!”的一聲,江宇渾身一震,儘管有‘噬魂納界鎧’保護,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依然被震得體內氣息翻蕩,一陣陣難受。不過,相比炎炙來說,他的這點難受,實在算不得什麼。
要知道‘噬魂納界鎧’可是極品源器呢!在其自動反擊之下,沒有思想準備的炎炙直接被反震到了千里之外,而且途中更是大噴鮮血,看上去悽慘至極,狼狽無比。
“啊!師叔祖”
“怎麼會這樣?”
鼎玄派宗主墨鼎、太上長老墨龍以及墨風、墨天等一干仙尊期的長老見炎炙被反震出去,皆是不由驚呼出聲,不可置信的看着被五彩光芒籠罩的江宇,心中震驚不已,駭然不已。
愣了好一會兒,墨鼎和墨龍似乎才反應過來,正準備飛向炎炙,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但,就在這時,炎炙所在之處,陡然爆發出了驚天氣勢,神威瞬間籠罩了整個玄妙星。
一時間,玄妙星各處仙人皆是心神大震,心驚肉跳,彷彿身處大海波濤中的小葉扁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
怒,怒極,此刻,炎炙心中充滿了無窮怒火,身上神威氣勢全部爆發,瞬間來到江宇面前,怒視着江宇,眼神中充滿無窮殺意,以及一絲絲硬生生被殺意和怒火擠出去的震撼。
“轟!”炎炙再次拍向了江宇,這次他絲毫沒有留力,十足十的爆發出了源神初期的強大攻擊力,整個天地爲之顫抖,虛空一陣陣哀鳴顫慄,一道道空間裂縫若隱若現。
不過,雖然炎炙的攻擊超級強悍,但江宇卻依舊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噬魂納界鎧’就像一個超級強大的烏龜殼,牢牢的將江宇保護在其中。江宇僅僅只是受到了一絲震盪而已,體內氣息翻騰,和之前一樣,僅僅就有些不適和難受而已。
而炎炙可就慘了,正所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攻擊卻強大,受到的反擊便越強大。只見‘噬魂納界鎧’五彩光芒一漲,頓時炎炙便被一股巨大的偉力給反震出了數千裡之外,虛空中再次劃過一道悽美的血線。
鼎玄派墨鼎等人徹底呆滯了,心中震撼無以復加,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心中的震撼和駭然。
“啊!”遠處傳來炎炙一聲憤怒的怒吼,接着他又出現在江宇的面前。不過,這次雖然他心中依然怒極,但卻更多的駭然和震驚。
怒視着江宇,炎炙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和怒火,同時心中除了震撼和駭然之外,還生出了強烈的貪婪。
“哼,小輩,不得不承認,你的鎧甲很強大!”炎炙冷哼一聲,身上的神威突然收斂得一乾二淨,彷彿怒火平息了似的,“不過,鎧甲雖然強大,但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仙帝又能支撐多久?識相的話,乖乖放棄抵抗,本座或許留你個全屍。否則,待本座攻破了你的防禦,倒是定讓你嚐盡世間一切痛苦,抽魂煉魄,魂飛魄散。”
說着說着,炎炙心中反而漸漸多出了一絲絲驚喜。在他看來,江宇雖然身懷重寶,但修爲太低,根本不可能真正發揮重寶的全部威能,也不可能支撐太久。畢竟,一般情況下,越是強大的法寶,消耗的元力就越是巨大。
“哈哈,真沒想到,這小輩身上不僅有‘九龍吞天鼎’,而且還有這樣強大的鎧甲,以及那件強大的空間至寶。嘿嘿,這‘九龍吞天鼎’,自己是不可能據爲己有的,但那鎧甲和空間至寶,自己卻是可以獨吞啊!”想着想着,炎炙心中不禁得意起來,稍稍緩解了心中的怒火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