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過急,什麼意思?
我穿鞋下牀,想聽柳龍庭和柳烈芸在說什麼,可能是柳烈芸聽見了我穿鞋走路的響聲,她們的談話沒有繼續下去,過了一會,柳龍庭和柳烈芸向着屋裡走來,柳烈芸見我都能在地上走動跑路了,笑着問我說昨天她三弟,可沒弄疼我吧。她三弟的活外面傳是有第一就沒第二,第三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你可撿到寶了。
柳烈芸興致沖沖的跟我說柳龍庭多厲害,還什麼排名,柳龍庭轉頭看了眼柳烈芸,眉頭皺了下,柳烈芸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柳龍庭不准她說這種事情,於是立馬就很識趣的停下了嘴,笑嘻嘻的叫柳龍庭帶我去洗漱,她去吩咐下人做個早餐,等會好了過來叫我們吃飯。
柳龍庭看着柳烈芸轉身出去,然後再向我走過來,伸手拿起我的手臂捏了捏,又蹲下身來握了握我的膝蓋,擡頭問我說:“現在還疼嗎?”
我爲了證明我自己不疼,手舞足蹈的在柳龍庭的面前蹦躂了幾下,說一點都不疼。
柳龍庭見我已經好完全了,便轉身去衣櫃裡拿衣服,跟我說叫我先去找嬌兒和龍騰玩吧,他先去洗個澡。
我跟在柳龍庭身後。他高大的背影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於是我從柳龍庭身邊側過頭去問他:“這大清早的你洗什麼澡?”
柳龍庭笑了一下,停止了手裡拿衣服的動作,懲罰性似得輕拍了下我的額頭,跟我我說:“昨晚你就像是打破了水罐似得,喝都喝不完,還不停往我身上爬,弄了我一身。”
這昨晚本來就是柳龍庭自己說要報答我的,我又沒強迫他,不過說到他技術性的問題,我抱着柳龍庭的手,問他說:“那你之前和多少女人做過?”
柳龍庭看了我一眼,將頭轉過去,不搭理我了,一邊繼續拿着衣服,一邊叫我趕緊的去外面玩,別在他面前煩他了。
我心裡十分不爽,我又不會吃什麼醋,問柳龍庭他自己還不說,這要是換做別的男人,上了多少女人,肯定得吹的全國各地都有他的女朋友。
我從屋裡走出去,嬌兒和柳龍庭在院子裡追着蝴蝶玩,我本來也想去,不過想想我這麼大個頭了。還跟小孩子玩蝴蝶,就覺的有點丟臉,於是就去找柳烈芸,這指不定我以後我和柳龍庭結婚了,柳烈芸還是我姐姐呢。我得和她套好些關係。
柳烈芸在廚房安排着下人做什麼粥什麼菜,見我過來了,就以爲我是介意她剛纔和我說的那些話,於是跟我說:“小白,剛纔我說的那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啊。龍庭雖然之前放蕩,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對我們蛇來說,也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你看你們人,以前都把我們蛇比喻成繁殖器將我們的同類供奉,其實三弟他也不想這樣,怪就怪他自己太傻。”
我對柳龍庭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見柳烈芸說了點擦邊的,於是我就心血來潮的問了一句:“之前柳龍庭怎麼太傻了?”
畢竟在我心裡,傻這種詞根本就和劉龍庭不沾邊,腹黑又冷漠,雖然有些時候會對我溫柔一點。
現在柳烈芸的事情也安排完了,加上我救了柳龍庭一命。對我也比較有好感,就帶着我到了後院的涼亭裡,叫人端來茶水點心,就跟平常我們這東北老孃們嘮嗑似得,抓了把瓜子。跟我說:“現在我看小白你這麼愛我三弟,我心裡還是比較欣慰的,在認識你之前,我三弟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那女人。簡直快要把我三弟的一生都給毀了。”
柳烈芸說到那女人的時候,脾氣都寫在了臉上,就連吃完的瓜子殼也狠狠的朝着果屑盤裡一扔,表示到現在他都還生着這氣。
我之前柳龍庭說過,說他在前世的時候就喜歡我,難不成,那個害柳龍庭的女人,就是我?
可是看着柳烈芸對我好的很,又不像啊,難不成之前柳龍庭還喜歡過別人?
我曹。這個柳龍庭,真是的春天裡的蘿蔔,花心的很。
“那個女人怎麼快要把柳龍庭毀了啊?”我問柳烈芸。
“那個女人,地位比較高,我也不知道龍庭是什麼時候看上那個女人的。只是去見了那個女人一面,回來就開始魂不守舍,經常去私會那個女人,但是那女人地位高,看不上我三弟。處處對我三弟橫眉冷對,如果看不上也就算了,可那個女人爲了能嫁給一個更有身份地位的男人,竟然又偷偷和我三弟套近乎,叫我三弟去下凡,吸食人的精氣給她,讓她修煉更厲害的本,讓她能配的上她想嫁的那個男人。”
柳烈芸說着這話的時候,別說是她,就連我都有些生氣,心裡想着這女人不喜歡就不喜歡,爲什麼還要利用柳龍庭對她的感情,讓柳龍庭給她做嫁衣!
“那女人想要本事的話爲什麼不自己去吸精氣?要柳龍庭去?真是搞笑那柳龍庭呢?他真的去了?”我問柳烈芸。
“都說了那女人的地位很高,吸食精氣是我們仙家最可恥並且要受到懲罰殺頭的事情,那女人怎麼可能會親自動手?而我那傻弟弟,竟然真的不怕死,爲了能短期內就擁有強大的精氣,帶回去給那女人開心,就開始引誘女人,和她們發生關係,吸食那些女人的精氣。”
“那後來呢?”我又問柳烈芸。
柳烈芸也說在氣頭上,根本就什麼遮攔,直接跟我說:“可沒想到,那女人越來越貪婪,嫁給瞭如意的丈夫後,又讓我三弟去吸食精氣去給她男人治病,我三弟吸食的精氣如果夠不上她的需求的話,就會罵我三弟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天有一次那女人來家裡找我三弟,我在門外聽見我三弟對那女人說想和她在一起,你猜哪賤貨怎麼說?”
柳烈芸問我?
“怎麼說的?”
“她說我三弟髒,配不上她,說我三弟是種豬,只要是個女人都能上!——白靜,你知道嗎。當時我聽到這話,差點就想進屋殺了這個女人,可是我不敢,那女人掌管着我們柳仙,如果我敢動她,我們一家族都會死。”
此刻,我真的是任何語言都說不出口,我這麼喜歡的一個男人,我心裡敬仰的大男人,曾經竟然被別的女人罵的如此的狼狽。
“那女人,是誰啊?”我忍不住問。
“還能有誰?除了銀花教主,還能有誰能壓的住我們柳家!”柳烈芸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真的就是銀花教主?”我有些驚疑,因爲之前柳龍庭和我說過,我前世就是銀花教主,他前世也喜歡我,難道我前世真是這麼對待柳龍庭的?
“就是她,爲了嫁給通天教主,指使我三弟幹了不少殺人吸精血的事情,後來被通天教主抓到了她和我弟弟的姦情,眼看事情要敗露了。銀花就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我三弟的身上去,我三弟愣是一聲都沒吭的就去接受處罰,好在是你出生了,通天教主改變了主意,讓三弟從今往後跟着你。以後也歸你掌管。”
這麼說的話,是我的出生,又救了柳龍庭一命?可是也奇怪啊,這通天教主是銀花教主的老公,那柳龍庭就是第三者吧,而我又是是銀花教主轉世,
這難不成,這通天教主都不怕戴綠帽,自己被綠了,還讓自己的老婆的轉世和情夫在一起?而且剛纔柳烈芸說銀花教主的語氣,也不像是在說我前世的語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