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現在洛是個女兒身,我對她的牴觸,也沒有像是她變成男人的時候那麼強烈,現在她抱住我,這種感覺跟我媽抱住我似的,於是我伸手摸了下洛的肩,低頭笑着跟他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想我幹什麼。”
“沒什麼,是一天不見着你,擔心你過的不好,想你。”
從前我還覺的洛是一個堅強又獨立,或者是說,是一個水性楊花並且又浪蕩的人,但是現在看着她這會的模樣,我忽然又覺得,可能她說的是正確的,很多人活在這個世界,之所以會放蕩漂泊,是因爲沒有值得停留下來的地方或者是人,而這個地方一但出現,身如浮萍的她們,會緊緊的依靠這個能讓她們託付一生的東西,洛有男女人的外表,也有男女人一起的心思,她不可能歸順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加她本身在地仙裡的職位也算是很大了,作爲女人的心裡,所有地仙和水神裡,沒有一個能與她匹配,而我正好滿足了她對另外一半的要求,我雖然是女人,但前世確是九重天帝,地位她高,值得他追求,現在的女人模樣,又值得他守護。
“我過的好的很,現在晚了,你也去睡覺吧。”我對洛說。
我說完這話後,洛卻忽然擡臉看着我,對我說:“今晚,我能不能和你睡一起。”
這哪裡能行?雖然我答應了洛以後等我恢復了神位,我給她名分,但是也不代表我想和她睡覺啊,畢竟我前世孤獨了這麼久,之前當人的時候,又接受的是正三觀的教育,之前那次讓洛陪我睡已經是很勉強了,現在我都不好再用什麼理由來說服我自己。
“鳳齊天他們都還沒睡呢,你說要跟我睡,他得跟你急。”我把鳳齊天搬出來,壓洛,希望洛顧着點鳳齊天。
洛直接甩手一關門,對着外面喊了一句:“黃叔鳳齊天,曦兒在歸墟里傷了精氣,你們早點睡吧,我給曦兒渡完精氣回房睡覺。”
“剛纔不是說沒傷着嗎,我看看?!”
這話是鳳齊天的聲音,但是還沒等鳳齊天接近過門的時候,洛又向着門用力的揮了下手,向着門外罵道:“滾回去睡覺吧,別過來添亂。”
現在房間里布置了結界,鳳齊天也不好強行闖進來,聽見洛罵他罵的一本正經,也沒懷疑什麼,在外面說洛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自己做決定,然後咋咋咋,而在鳳齊天在外面罵的時候,洛變回了她自己原本的女人模樣,向着我身邊站了過裡,並且低頭含住了我的衣服拉鍊,直接用脣瓣將我的拉鍊拉到了底,幫我脫衣服。
此時我心裡簡直是萬分糾結,我自己脫下我的外套,跟洛說我自己可以來的,她要是要睡的話,可以先躺進被窩裡,我穿了睡衣睡覺。
洛此時也依着了我的話,在我叫他別動我的時候,確實也沒動我,而我揹着她換睡衣睡褲,等穿好了之後,才掀開被子,要洛往裡面躺一點,然後我整個身子也鑽了進去。
不過剛當我在被窩裡躺好,我身旁的洛頓時抱着我向着她的懷裡靠過去,並且將臉一把埋在了我的脖頸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含糊不清的跟我說:“曦兒,你身真香。”
說完這話後,我感覺有兩片脣帖在我的脖子裡,並且呼着溼糊的向着我的臉側吻來。
想起此時洛的性別,我心裡一陣尷尬,推開了洛,跟她說別這樣,她現在是個女人,好好睡覺吧,明天還要起來呢。
“那你是想我變成男人的模樣嗎?我是怕你害羞。”
洛說着這話的時候,我都開始感覺到了她的手腕的裡力氣大了起來,並且剛纔我還能輕易的掙脫開她,現在當我感覺到她快要變性格的時候,趕緊的拿開他抱住我腰的手,可是這會我根本推不動一絲一毫,正當我想用法力制止洛的時候,洛的手掌忽然從我的腰間移到我的胸口,眼見着要撫摸來,剛一觸碰我的衣服,他的手被什麼東西快速的咬了一口,一顆烏黑的毒血,瞬間從洛的手掌心裡滲透了下來!而隨之洛像是失去了意識,手重重的垂在了我的腰。
“洛?洛?”
我喊了洛幾聲,轉身看向他的時候,只見洛的臉還沒來的及變回成男人的模樣,睜開着眼睛,像是死不瞑目般,直直的看着我的身後!
我嚇得趕緊起身,將洛翻正身來,趕緊的跟他把脈,想看看他是怎麼了?而這時,我衣服裡忽然鑽出了一隻錢幣大小的蜘蛛,這隻蜘蛛爬到我手來的時候,也狠狠的在我的手咬了一口,刺痛鑽心,烏黑的血,頓時從我的手掌心裡流了出來!
在被這隻蜘蛛咬了一口後,我只覺的混像是有跟繩子,從骨頭裡瘋狂的串聯,將我渾身都綁住了一般,渾身僵硬的難以動彈,可那隻剛咬我的蜘蛛,這會卻變成了幽君的模樣,身依舊是一片光潔,任何衣服都沒穿,見我快向被子倒下去的時候,直接伸手撈住了我,跟我說:“放心,我只是麻痹了你們,等明天早醒來,都會好了。”
此時幽君滿頭的烏髮還有點溼,並且他也根本不在意他的頭髮有沒頭幹,在我費盡力氣掙扎着他的時候,他一圈圈的用他的長髮,纏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從我後面抱住我了,向着我被子裡躺進去,跟我說:“連河神都想佔你便宜,你怎麼不制止他呢?”
這話的語氣,說的十分嘲諷,我一時大意,被幽君給咬傷了,我萬萬也沒想到,他竟然會的變成蜘蛛來偷襲我。
不過我倒是不擔心他這會會殺我,憑我身體裡的這麼多的法力,他也不可能一時間殺得了我,並且也沒理由。
我渾身麻的都說不話來,而見我說不話,幽君又接着他自己的的話,自己回答自己所問我的,跟我說:“是不是你覺得不好拒絕,因爲你需要他,但是你這身體,以後是我的了,要是沒我的同意,誰都不能碰你。”
聽見幽君此時說這種話,我心裡一陣冷笑,到時候誰勝誰敗還說不一定呢,定論還別下的這麼早。
我沒辦法回答他的話,也不想回答他的話,而幽君此時在我伸後,微微揚起臉來看着我,他的頭髮從他的腦後連接着我的脖子,把我跟他卷的看起來像是連體胎兒似的,狼狽又噁心。
“這裡是我的。”幽君的手伸進我衣服的柔軟裡,我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得風怒,使勁的掙扎,而幽君根本不管我什麼眼神,嘴角反而是揚起一抹佔有又戲虐的笑,另外一隻手撐開我的褲子,想我小腹下貼下去,跟我說:“這裡也是我的。”
真是該死,這世界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只要我有機會強大起來,將這些侮辱過我的男人,全殺了,讓他們死無葬生之地!
一整個晚,幽君極爲變態又噁心的保持着這個姿勢沒動,像是在宣告我,讓我認命,他似乎已經算定了我們以後的結局。
當早一抹清透的陽光照在我眼皮的時候,我看着外面的光,只要我還活着,不管是爲我自己,還是爲了這世間所有的人,我像是從深淵裡出來的朝陽,我一定還會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