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君就像是條瘋了的狗,在我肩膀上咬了之後,又往我胸口上咬了下去,他是個妖怪啊!這種時候發起瘋來,他嘴裡都長出了滿口陰森森的獠牙,往我身上到處亂咬,並且還在這種時候強行和我發生關係,將我身體裡精氣,全都給吸食了!
我是第一次看見他對我這麼無聲無息的暴怒,跟本就是連爭吵的話都不,並且他從前就算是怎麼樣,都不吸食我的精氣,但是他這次,確實吸了,將我體內的精氣吸食的一乾二淨!
我的皮膚,瞬間就衰老並且生長出一層層的老皮褶皺,當我舉着我的手放在我眼前看的時候,只見我原先原本白嫩的手,現在枯糙的就像是老樹的根似的,我摸我的臉,瘦骨嶙峋,我此時渾身的肌膚,宛然全都變成了灰黑色。
我的!我直接推開還壓在我身上的幽君,看着我自己身上的皮膚,慌忙的就從牀上跳下來,連鞋也顧不上穿,趕緊的向着鏡子前跑了過去,只見鏡子前,我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乾枯的老太婆,身上滿是傷口,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現在全白了,全都貼在了我的頭皮上,我伸手一抓,好幾縷,就順着我的指縫掉了下來,而我的臉,我的胸,我腿,此時全都變了,此時站在鏡子面前,我完全就變成了一個怪物!
一時間,我都不敢相信,相信鏡子裡的就是我,每個女人都對自己的外貌很在意,我也是,我無比在意,可是看見鏡子裡的那個醜八怪後,我的內心,頓時就崩潰了,轉頭再看向躺在牀上的幽君。
幽君此時已經坐了起來,因爲他把我的精血全都吸走了的原因,此時他卻是容光煥發,不管是精神還是他的外貌,變得比從前更加神氣俊麗,而再看我自己這幅蒼老的模樣,我心裡對幽君的憎恨,瞬間就爆發了出來,直接端起桌上的一套茶几,費力的向着幽君用力的全砸了過去!
茶壺杯子還有隨時都滾燙的水,全都打在了幽君的身上,但是幽君此時似乎並不在乎我是怎麼砸他的,並且這些東西砸在幽君的身上,也並不能傷到幽君一絲一毫,只有那滾燙的熱茶,將幽君臉頰邊垂下來的一縷頭髮,燙的扭曲,可他的臉,在吸食完我的血液和精氣之後,該怎麼風華絕代,還是怎麼風華絕代!早知道當初我因爲憐憫讓他知道了我血肉的作用後,他竟然會這麼對我,那我應該就趁着那個時候殺了他,此時要不是我的魂魄化成的肉身,要是從前的**凡胎,我早就被幽君給弄死了。
“你真是喪心病狂,真是個畜生,你以爲你把我的血肉吸乾,以我現在的這幅樣子,我就不敢去見柳龍庭嗎?我告訴你,我不僅是要去見他,我還要去見這下所有的男人,我要讓你因爲娶了我被人遺笑萬年,我要讓你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任何男人上,是種什麼滋味!”
我真是瘋了,在我看見我這蒼老噁心的就像是怪物的模樣,我真的是瘋了,所有活下去的支撐,都被幽君一根根的拔斷,既然是他不想讓我活着,那我死了,我也要將他的名聲給弄臭。
我完這些話之後,轉頭就向着門口走了出去,伸手將門打開,陽光刺進我渾濁的眼睛裡,而根本就不等我看清外面究竟是一副什麼模樣,我就聽見了無數聲的尖叫,這些尖叫都是我宮裡的宮女發出來的,她們一直都生活在界,看習慣了美好的事物,忽然看見我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瞬間就像是看見了鬼似的,全都驚聲大喊了起來,不斷的向着大門口退出去,嘴裡大聲的喊着我妖怪,並且有些宮人已經拿出了棍棒,眼睛一直都緊緊的瞪着我看,像是我要靠近他們,他們就要將我亂棍打死一般!
看着整個宮裡的人都把我當成是妖怪,我心裡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跟着她們喊着我是曦皇,叫他們全都進屋,把幽君抓起來,是他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要他們進去幫我把幽君給抓了。
可是我此時不管怎麼喊,所有的人看着我這枯老可怕的模樣,都不相信我就是曦皇,反而因爲我失心瘋般的大吼大叫叫他們進屋抓了幽君,也不知道是誰先攻擊了我,一個利物朝着我的腦袋後面打了過來,緊隨着,無數硬東西就向着我身上有如雨點般的打下來。
從前我一直都嘲笑幽君狼狽,但是此時我卻一副妖怪的模樣被衆宮女毆打的樣子,在幽君從屋裡出來之後,我像是過街老鼠般樣子,就被幽君盡收眼底。
就算是看見衆多宮人毆打我,幽君一時間也並沒有阻止他們,而是了一句:“這種醜骯髒的老太婆,配住在這曦皇宮嗎?”
一時間,無數罵我的話從我頭頂上傳了下來,我是怪物,混進曦皇宮的怪物,我被他們打的一句話都不出口,也無法出口,我的精氣全都被的幽君吸食了,我的體內任何一點的法力都沒有。
而幽君在看着衆宮人將我打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叫他們停手,要他們把我拖進寢宮。
此時間,我已經疲軟的沒有任何力氣,這一頓獨打,打的我在無數次,我想着要不我就這麼死了算了,我鬥不過幽君,我永遠也學不會他這麼狠毒,我逃不脫他,和他在一起一輩子,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我連想都不敢想。
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讓我堅持活了下來,可能是我此時連想死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宮人們又將我擡進寢宮的時候,幽君又從地上將我抱了起來,放在了榻上,並且他自己就坐在我的牀邊,我此時慘烈的比鬼都難看的模樣,在他眼裡,好像根本就是不存在一樣,他那雙直指節纖長的手,向着我的臉上摸了過來,將臉也低在我的臉前,問我:“怎麼樣?害怕了嗎?下次還敢揹着我去見柳龍庭了嗎?”
從前就算是幽君知道我見柳龍庭,他也不會用這麼極端的的方法對我,而導致他這麼極端的,就是從他知道了我和柳烈雲互換了身份而沒揭穿之後,他的做法和行爲,一次比一次讓人難以捉摸,一次比一次更加兇暴,
我此時渾身是傷的躺着,沒有回答幽君的話,而幽君看着我的眼眶頓時就窄了下去,又向我湊進了一些,又問我:“怎麼了,剛纔的毒打和羞辱,你還想再嘗試一次嗎?”
着又欲將我的手臂拉起來。
我看着他這樣子,讓我瞬間就對他不寒而慄,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拼命的向着他搖頭。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在向着幽君討要活下去的那一點希望嗎?我這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當幽君看着我這模樣後,他看着我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一下,估計是想擡手將我臉上的頭髮給撫順下去,但是我一看他擡手,我以爲他是要打我,嚇得我渾身一顫,趕緊的將臉往榻裡躲進去!
幽君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這樣子,神情瞬間也變的無比悲傷了起來,脣瓣蠕動了一下,然後跟我:“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是……。”
後面的話,幽君沒有再下去,用手端過我的臉,也不顧我現在是一副什麼鬼模樣,向着我發枯的脣瓣親了過來,往我口中,開始把吸食我的精氣還給我。
似乎有冰涼的東西,從幽君的眼睛裡向着我的臉上滾落下來,這種場景,像極了從前幽君殺我時而掉得那幾顆假惺惺的淚,而在幽君將我所有精血都還給了我之後,跟我:“等會慶典上,柳龍庭也在,你要記住你剛纔答應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