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當着寧少的面說她未婚妻避邪?”安以琛笑的邪裡邪氣。
周舜加入這個朋友圈才一個多月,還沒熟到可以亂開玩笑的地步,此時被安以琛擠兌的直翻白眼,對寧爵西趕緊澄清:“寧少,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別聽安少胡說。”
球場上輸了球,又被損友們一通調侃,寧爵西漫不經心的斜睨了幾個男人一眼,摸出打火機點了支菸,吸了兩口才反問:“辟邪有什麼不好?”
一圈男人紛紛笑了起來。
“要是我老婆這麼漂亮,高學歷高智商,身材又火辣,光是放在家裡辟邪我也願意。”安以琛吃吃的笑。
話音剛落,外面進來一道溫軟的嗓音:“誰辟邪啊?”
幾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裴界清了清喉嚨,轉開話題說:“予茉,你這一去法國怎麼就是一年啊,這一年你不在寧爵西這個光棍一天到晚在外面浪,再這麼下去,他快成無主的男人了,你可得小心,這外面如狼似虎的女人可多的是,別到時候把你男人魂給勾走了。”
最後一句說的是意有所指。
寧爵西聽了,眉眼冷淡。
倪予茉微愣,看了寧爵西一眼,一雙美目顧盼間笑的格外自信:“不會,爵西不是這樣的人。反倒是你們,一個個都還沒定下來,家裡催的緊吧,這種日子可不好過。”
“噯,我可沒有,他倆有。最近一直在相親……”裴界笑的狡黠,趕緊把自己撇清,又順嘴把周舜和安以琛給供出來。
寧爵西沒有參與話題,指間煙霧繚繞,夾着煙往露臺走去。
凱撒屬高檔酒吧,內外極盡奢華,露臺下面有個大的花園,一條溪流玉帶般穿梭而過,碧波動盪,如詩如畫。
這樣強烈濃郁的色彩,寧爵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秋意濃。
想起她永遠淡然如水的笑容,想起她素顏清純的面孔,想起她那最原始,最誘人的嬌態。
他明明還沒有喝酒,卻似乎感覺身體裡的血液蠢蠢欲動,難以自抑。
抽完一支菸回包廂,不見倪予茉的身影,裴界咬着菸頭笑的促狹:“老實說,予茉是不是有了你的種,怎麼才進來沒幾分鐘,她又往洗手間跑?”
寧爵西指間搖曳紅色液體,似笑非笑的斜了裴界一眼:“她剛回來兩天,你覺得有可能嗎?”
另一頭,秋意濃進了洗手間,發現有幾個女人遠遠的站着,像是在忌憚什麼人。
像這種情況倒是少見。
目光不由調轉,盥洗臺邊有個氣度不凡的美女正在整理妝容,霸氣的側邊長卷發,一身當季dior訂製包臀短裙,搭配一雙過膝真皮長靴。
優雅從容間透出這個女人的品位和身價。
最令人不敢小覷的是女人深邃高冷的貓眼妝,偶爾一個若有似無的視線便如鋒芒在背,使人不敢直視,儼然一個高高在上的冷豔女王。
難怪這幾個女人噤若寒蟬,不敢上前,任何人與之並肩都會相形見絀,無地自容。
秋意濃是誰,全青城浸淫了無數唾棄目光的女人,自然不受此約束。
她神色如常的走過去,纖纖玉手伸到感應水龍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