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人好悶騷 氣的半死 散文詩歌 大衆 網
“我爸知道她的存在?”東方翔指着牀上的肖西問。
張伯點點頭:“知道,老會長雖然人在國外,但是國內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告訴我爸,讓他放心,我非安好不娶。”東方翔斬釘截鐵的樣子,彷彿在澄清他不是gay。
東方翔這麼認真的模樣,肖西憋的差點內傷,哎喲喂,老子都知道兒子是gay了,這讓東方老會長情何以堪啊喂。他還在這一口否認,還拿安好當藉口,笑死人了。
“安家那丫頭不是都結婚了嗎?!當初那丫頭逃婚,我也沒見你有多大反映。”張伯絮絮叨叨的說着,突然指着躺着的肖西,說道:“我看這丫頭就不錯,有勇氣,長的也不錯。”
肖西不滿的瞪了他們主僕二人一眼,他們聊天就聊天,總指她幹什麼,她又不是狗。何況她是長的不錯麼?明明是很漂亮好麼?有沒有眼光?!
“她?!”東方翔不屑的瞥了肖西一眼,然後傲慢的冷哼一聲:“她也配?!”
肖西翻了個白眼,不喜歡就不喜歡,用得找說的這麼難聽?!不過,指望一個gay喜歡,確實有寫強人所難,這麼想着,肖西心裡才平衡。
張伯狐疑的看着東方翔,想從他眼中看出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剛纔他看到東方翔給這丫頭削蘋果吃,他甚至以爲自己老花眼了,東方翔居然放下傲慢的身段給人削蘋果?!當時他真以爲他們兩個之間有曖昧。
可現在聽東方翔這麼一說,再看肖西一臉的平靜,怎麼看都不像是情侶。張伯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想錯了,估計傳言也是有誤。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張伯拎起了醫藥箱。
“謝謝張醫生。”肖西客氣的道謝。
“別叫我張醫生,就叫我張伯吧。”張伯親切的說。
肖西點了點頭。
“張伯,別跟我爸彙報這事兒。”東方翔指的自然是他和肖西。
張伯笑笑,說道:“你以爲我不彙報,老會長就不知道了?”
東方翔煩躁的張了張嘴巴,可是又沒什麼好說的,然後煩躁的對張伯說:“好了好了,你走吧。”
“真不會尊老愛幼。”張伯嘀咕了一句,然後才離開。
其實東方翔能如此容忍張伯,已經很尊老愛幼了,不然換另一個人在他面前這麼囂張試試?!
出了夜色大樓,張伯坐在車裡便撥通了越洋電話。
“老會長,我都打探清楚了。”比起對東方翔的態度,張伯此刻可以用畢恭畢敬來形容,真心真意的服從。
“怎麼樣?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後面的話,東方老會長覺得很是難以啓齒,也很不想聽到肯定的答案。
“不是。”張伯確切的說。
電話裡的老會長明顯的鬆了口氣,又問道:“難道真跟那個叫海棠的有事?那姑娘什麼來頭?”能讓他兒子喜歡的女人,應該不普通。
張伯重重的嘆氣,說道:“唉!也不是那個姑娘,據我觀察,小翔歉疚海棠,就是因爲海棠救了他,他在報恩。他說了,他這輩子非安家那丫頭不娶了。”
“放屁!”暴躁的東方老會長一聽就來氣,努哼哼的說:“被老安的女兒耍了多少次了,還不長臉?沒能耐的東西,當初那丫頭逃婚,怎麼沒見他有什麼反映。”
這麼一看,東方翔的暴躁脾氣,還真是像足了東方老會長,給點火星就能爆炸。
“那可怎麼辦?”張伯無奈的問道。
電話裡的東方老會長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我會給他安排親事的,既然跟海棠沒戲,必須給他安排個有戲的。”
作爲東方翔的父親,東方老會長也不知道東方翔爲什麼從小就討厭女生,以至於等東方翔長大了,他甚至懷疑自己的兒子真有問題。
“小翔那脾氣,會接受?”張伯很不看好老會長的辦法。
“不接受也得接受。”東方老會長狠絕的說。
夜色十六樓的三號總統套房裡,肖西邊啃蘋果,邊看電視,根本沒把陰沉着一張臉的東方翔放在眼裡。唉,也難怪,被老爸知道他的取向有問題,能不生氣麼?
直到蘋果都啃完了,也不見東方翔有走的意思,肖西忍不住扭頭看了過去,說道:“老大,其實你也不用介意。”
東方翔突然擡眼看向肖西,冷聲問:“我介意什麼?”
“就是,就是那個,怎麼說呢,取向的問題是天生的,況且這都什麼年代了,不會有人歧視的。”肖西一本正經的開導着東方翔。
東方翔嗤笑一聲,玩味的看向肖西,問道:“那你說說,如何不被人歧視?”
“不在乎就好了。”肖西一本正經的說。
東方翔冷冷的瞥了肖西一眼,知道這女人也誤會了他有特殊癖好了,不過他懶得解釋,也沒必要跟她解釋,反正她只是他掛牌的情人而已。
見東方翔又不說話了,肖西有些無趣的又開始看電視,可是他一直坐在那裡不動,肖西也覺得彆扭起來,問道:“老大,您怎麼還不回去?”
“回哪?”東方翔冷聲問。
“回家啊,或者回你的房間。”他不是在對面有個房間麼,幹什麼總在她房間裡呆着,雖然他是gay,可她是正常的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不好的。
“我走了誰給你拔針,難道你自己拔?”東方翔看着她的點滴瓶說。
肖西這才反映過來,感情東方老大是在等着給她拔點滴啊,一時間肖西這心裡哇哇感動。
“老大放心,點滴到頭了,我會找阿木來給我拔針的。您快回去休息吧。”別在這打擾我休息了。
“呵!我出入你房間時,你屁事兒那麼多,現在就隨意讓阿木出入了?!”東方翔不高興的問。
“那能一樣麼,阿木是我手下,你是我老大,我使喚他不是應該的麼。”肖西說。
東方翔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大的女人,揶揄的說道:“阿木什麼成了你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