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暴躁的是天佑
這一路上歐辰楓都沒說話,只是坐在車座上擺弄着手機,之間他的臉色一點點發沉,卻一直默不作聲。
“怎麼了嗎?”安好見他的表情不對,關心的問。
“沒事,坐飛機太久,累了。”歐辰楓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放回口袋裡,他剛纔用手機上網搜了一圈a市的動態,排在第一位的就是a市市長收受賄!賂!下面的評論則是a市市長收了東方會的好處,纔將a市最好的一塊地皮賣給了東方翔。
第二位便是商業圈迅速崛起的一棟大樓的話題,大家都在紛紛猜測這棟大樓到底是要做什麼。
這棟大樓不是別的,正是簫煌讓給東方翔的那塊地皮上蓋起來的,如今距離當初競標地皮沒多久,可是大樓卻已經快要封頂了。
東方翔,他到底想幹什麼?!
原以爲東方翔是看中了那塊地的商業價值,以爲他到手後要麼在手裡屯着,等着漲價再賣出,要麼等着買家自動上門,卻沒想到他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動工了。
再想想剛纔簫煌和白澤凝重的表情,此事一定不簡單。
如此一來,他不被紀!委調查是不可能的了,在出國度蜜月前就有對他不利的傳聞,說他跟安好的婚姻是黑白兩道的完美結合,意思就是暗指他跟黑道勾結。如今網上再有了他收手東方會好處的話題,看來他回來後非但不能相安無事,還有得焦頭爛額了。
他們剛下飛機,所以打算先回新房,第二天再回去看歐媽媽和歐爺爺。
剛到淺水彎的別墅,歐辰楓和白澤還有簫煌就進了書房,安好則把箱子裡給白澤和簫煌的禮物拿出來,等着他們出來。
一時之間也沒事做,所以他便坐在沙發上上,剛打開新聞鏈接,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條a市市長收受賄!賂!的新聞,而跟市長大人扯上關係的還有東方翔……
書房裡 ,門剛關上,白澤就忍不住說道:“現在你都成了a市的話題了,這幾天話題榜上的第一名一直是你。”
“剛纔在車裡我看到新聞了,東方翔蓋那棟樓有沒有什麼消息?”歐辰楓相信在出了這話題時,白澤應該已經動用關係查了。
白澤看了一眼簫煌,還是嘆口氣說:“娛樂城。”
歐辰楓皺眉 ,果然不出他所料,東方翔這麼快速的把大樓蓋起來,絕對不是看準了什麼商機,他就是想跟他過不去才這麼做的,東方翔是算準了在商業中心做娛樂城對他是不利的。
當初買這塊地的時候,東方翔就是這麼打算的。
爲此,簫煌心裡也有些內疚,畢竟當初是他把地皮讓給東方翔的。雖然,身爲蕭氏集團總裁的他,站在集團的角度來講,他這麼做是對的。
“這事……當初我也疏忽了。”簫煌對歐辰楓說。
歐辰楓搖搖頭:“在商言商,你這麼做是沒錯的,你白白從東方翔手上拿到一塊地皮,又讓他在商業圈那塊地上多拿出兩個億,這筆帳怎麼算都是我們划算,只是……”
“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陰,居然在這個時候要在商業圈做娛樂城,誰不知道東方的娛樂城都有地下賭場?!”白澤氣憤的說。
東方翔這步走的真精準,剛好歐辰楓剛被媒體言論說是他跟安家黑白結合,他這邊馬上又蓋了娛樂城,網上馬上就有歐辰楓收受東方會賄!賂的消息了。
“東方翔在近幾年把東方會做的這麼順風順水,就代表他不是個廢物。”歐辰楓這話明顯是對東方翔的肯定。
“怎麼?你不生氣?”白澤見他只是剛開始皺了皺眉頭,現在好像就跟沒事人了似的。
“生氣有什麼用?!他樓都蓋起來了,何況那塊地皮的使用權現在已經賣給他了。”歐辰楓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想的倒是挺開,你就不怕被紀!委查?”簫煌又問。
“查就查,我賬戶裡除了每半年歐萊集團的分紅,就是每個月的工資,一筆多餘的錢都沒有,隨他們查去。”歐辰楓淡定的說。
白澤一聽也對,點頭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你要隨時被傳喚了。”這幾天免不了要被傳喚調查了。
“應該說是以後天佑要忙了,他會更加暴躁的。”歐辰楓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白澤和簫煌對視了一眼之後,簫煌瞭然道:“以後東方翔的娛樂城開起來,天佑恐怕要三天兩頭的帶人去他的娛樂城臨檢了。”
日後況天佑的確是經常去這處新開的娛樂城臨檢,況天佑只要出行,身邊必定跟着副隊長肖西,以及目前在緝毒組大有作爲的蔚藍。
東方會是東方翔的,可是東方會旗下的娛樂城負責人大部分都是保羅,日後肖西和蔚藍親自去查東方翔和保羅,這生活又熱鬧了。
不過暴跳如雷的一定不是肖西和蔚藍這兩個女人。
三個人聊完從書房裡出來,安好見他們出來馬上將手機關掉,然後開玩笑說:“你們在書房裡密謀什麼呢?”
“既然是密謀,當然不能告訴你。”歐辰楓挑眉說。
“安小好,我的禮物呢?”白澤直接開口要,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
安好指了指桌子上的兩個盒子:“一人一個。”
“你們留下來吃飯吧。”歐辰楓對白澤和簫煌說。
“不了,你們坐飛機也累了,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到時候再一起吃飯吧。”簫煌說。
“簫煌,你聖誕節不回美國過節嗎?”安好以爲美國那邊對聖誕節的重視就像國內的春節一樣,以爲他會回去呢。
“分公司要忙的事太多,就不回去了。”簫煌淡淡的說。
“好啊,那我們一起過聖誕節,辰熙和黎心也會在聖誕節前回來。”安好笑眯眯的說。
“辰熙把葉黎心搞定了?”白澤驚訝的笑問。
“哼,他哪有那個能耐,是我把黎心叫回來的。”安好冷哼,心裡是各種鄙視歐辰熙。
“好,那我們就聖誕節那天見了。”白澤和簫煌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