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六、詩會騷動

“其實王大人還是不錯的,知書達理,爲民着想,只是難免.....難免有些固執罷了......”河邊迴廊裡謝臨江一路走一路道,都是爲調和他和王通。

李星洲心裡也挺感激的,謝臨江這個人大概就是所謂的老好人書呆子吧,可確實有才,這種人他並不討厭。

其實讀書的也好,賣唱的也罷,只要有底線堅持,原則就是美麗。

像起芳,她追求權欲,掌控,雖然可能會做出很多普通人難以接受之事,但李星洲卻覺得她可敬。

再如陳鈺,他堅持自己的立場,寧願捨身求法,不去講求變通,很多人覺得他冥頑不化,不知世故,可李星洲卻對他十分敬佩。

再如謝臨江這樣的人,當初在聽雨樓的事,後來王府的事,足見他雖是個書呆子,卻很有原則,一個又傻又堅毅的書呆子。

李星洲並不鄙視讀書人,而是鄙視沒有原則的讀書人。若像政客,或處於不得已的位置,兩面三刀他沒那麼鄙視,可沒有原則着實令他反感。

兩人說了一會兒,又遇到曹宇、宴君如等人,謝臨江與他們久別重逢,便有說不完的話,李星洲也沒打擾,辭別他們,回去找阿嬌她們。

四個女孩看着河唱戲,又打着撲克牌,玩得開心。

河面上畫舫也隨着夜色降臨多起來,王府本來也想弄畫舫的,也有那個財力,不過李星洲最後拍案沒弄,現在正是吃錢的時候,鋼鐵、大船、火器、研發樣樣都少不了白花花的銀子。

他用香水、酒水聚攏資本,這些資本都要都用在刀尖上。

李星洲也沒跟阿嬌說遇到她父母的事,只是坐在她身邊,小聲的跟她說待會幫他評詩詞的事。

阿嬌美目充滿疑惑:“爲何要我幫忙?”

李星洲乾咳兩聲,老實道:“我.....不太會評詩。”

阿嬌好看的眉毛挑了挑,輕笑道:“別人請王爺爲座上賓,可是看重王爺才學,所以如此的,哪有我代評的理,再者我今晚也想寫詞讓王爺評呢。”

“他就是懶,還找藉口。”詩語白了他一眼。

李星洲欲哭無淚,我不是懶,真不會,比珍珠還真......

阿嬌歪頭道:“王爺要是怕麻煩,少開口就行,座上之客少說有幾十呢,並不是人人都評,能做評的自然可以長名聲,衆多才子也會以師表相待,所以纔會有這麼多人願意在高座作評客。

王爺不在乎那些名聲,不開口就行,哪有那麼麻煩,咯咯咯.....”

阿嬌說着笑起來,李星洲一愣,仔細回想他參加過的詩會,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評委席上坐着幾十個人,並不是每個都要評,詩詞不好的,隨便一人評一下便過了,好的會傳閱,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要說評語之類的,說得多的還是那幾個最出名的大學者。

這下他徹底放心下來,詩會要晚上十點左右纔開始,他終於不用戰戰兢兢等候了......

想通之後,頓覺一身輕鬆,看遠處三五成羣的才子想破腦袋吟詩作對,也覺得可愛起來。

隨後他開始指揮月兒打牌,一邊跟着畫舫上的音樂聲哼哼起來。

恍惚中,他似乎聽到遠處有嘈雜聲,卻聽不清從哪裡來......

........

詠月水榭閣樓中,衆人匯聚一處,幾個身着錦緞的公子被衆人圍住,其中一人站在欄杆邊,高舉一副字,另外兩人一人攔開人衆,一人則高聲讀起來。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七言詩四句,大氣盎然,又意蘊深遠,詞字用得絕佳,可謂傳世之作。

所以那幾位讀書人才掛出來頓時吸引衆多人注意,河邊迴廊一下子聚集大量才子小姐,都在圍觀。

“這幾位仁兄,此詩是你們誰做的......”

“好詩,好詩啊......”

“好才學,好深厚的詩詞底蘊。”

“.......”

騷動越來越大,不斷的有人靠過來,也被這絕好的詩詞吸引,一時間沒人邁開步子了。

迴廊邊人越聚越多,議論聲越來越大,迴廊之內,竟有人聲鼎沸之勢,本來大家都是斯文人,儒雅書生,大家閨秀,聚在一處也不至於喧鬧如市井,可詩實在太過,衆人忍不住開口感嘆議論,便成這模樣。

那三個公子見狀,其中一個連忙拱手,站到迴廊欄杆上,拱手讓衆人安靜下來,然後大聲解釋:

“諸位,諸位請聽在下一言!”

他開口,衆人紛紛都安靜下來,畢竟早有人好奇,如此好詩,到底是誰做出來的。

那公子接着高聲說:“在下乃是蘇州人士,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年初蘇州一帶有大膽逆賊違逆朝廷,犯上作亂之事,當時小可便在蘇州。”

“你說這些做什.....”

“但說此詩誰做的,其餘說不說無妨.....”

“對對對,平南王說得清楚,都是那丁家賊首所爲,和蘇州普通人家無關,這些任兄不必掛懷。”

“仁兄放心吧,大家都是明白人,心中有數,平南王說過就是蘇州人擒獲賊首,打開城門的,兄弟你不必介懷.......”

“......”

見衆人如此寬恕,三人都感激的笑起來,心中對平南王更加敬重。

然後唸詩的年輕人高聲道:“諸位,我說此事就是爲說明此詩來處,這詩不爲我們兄弟三人所作,我們不過臨摹來的,可成詩與蘇州叛亂大有關係,所以纔會說起......”

一聽說有故事,衆人更加感興趣,都安靜下來翹首以待。

迴廊裡的讀書人不斷增加,最後匯聚到百人左右......

那書生拱拱手,認真道:“說起此詩來歷,還要從當初平南王打得叛軍落戶流水,兵臨城下說起,蘇州民衆齊心協力,攻破丁府,擒獲賊首,開城投平南王.......”

.......

另外一邊,河岸小亭中,王通正與幾位同僚相談甚歡,大家都說着爲官之事,但大多點到爲止,並不深談,就是如此,彼此之間關係也慢慢拉近。

然後便是套近乎,說關係,比如說着說着,參勝說起家中在江州做生意,便感激他的照顧,王通點頭謙虛幾句,都是客氣話,但大家關係就這麼拉近了。

隨着聊天深入,王通也慢慢發現,原來在座衆人,比如鹽鐵司同知參勝,兵部判部事張讓,侍衛軍步軍指揮使童冠,都是家中親戚,或遠或近在寧江府一代做生意。

衆人紛紛敬酒,感謝他這個寧江知府的照顧,霎時間大家關係都拉近許多,氣氛更加融洽了。

大家有說有笑,相互之間吹捧或者自謙幾句,王通也樂於這種氣氛。

卻在這時,遠處迴廊突然傳來嘈雜之音,羽相皺眉,隨即招呼身邊隨從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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