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北方急報

“沒事,他們對武人之事向來不上心,再說新軍是我一手轄制,連兩面虎符都在我手中,我說了算。”李星洲拍拍胸脯。

確實,這是皇帝從未給過別人的權力,兩半虎符都在他手中,就意味着他管理新軍,調動新軍都不用皇帝點頭。這麼想來,他這個便宜爺爺還真是難得大方一次。

“既然王爺這麼麼說,那我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以報王爺大恩大德。”魏雨白決然道。

“別別別,你不用這麼正式,不關恩情的事。”

“那關什麼?”魏雨白擡頭,眼中放光,定定看着他。

“關......肉湯快涼了,趕緊吃飯。”他心頭一慌,趕忙端起碗,喝起湯來,差點把自己嗆死,魏雨白連忙爲他拍背。

不知道爲什麼,看魏雨白那眼神,他有些心慌。

同時也明白一個道理,人是真的可能被自己嗆死。

........

當天晚上,黑山匪果然趁着夜色突襲,這次他們似乎仔細商議瞭如何對付火器,所以當晚一被發現,大批人果斷頂着林彈,不要命的衝到村口一丈高的夯土牆內側。

李星這也佩服,黑山匪還算聰明,他們大概發現槍、炮幾乎都是直線打擊,有一丈多高的夯土牆做掩體,槍炮就打不到他們。

李星洲搖頭道:“可惜了,老子更聰明!”然後大聲下令:“神機營,手雷準備!自由投擲!”

命令一下,神機營軍士拿下腰間掛着的手雷,打開保險,扯下引線,然後丟過牆去,伴隨一聲聲巨響,火光照亮夜空,牆後一陣鬼哭狼嚎......

圍困到天亮,土牆內側屍體和殘肢斷臂已經堆積成小山,昨晚夜裡被手雷炸死的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炸傷炸殘,卻爬不回去,哀嚎一晚,活活凍死在外面。

隨行衆人已經對新軍的戰鬥力目瞪口呆,就這麼幾百人,把兩千多人圍在裡面打!這算哪門子的包圍?

.......

接下來,李星洲一連在寨子口圍困數日,就是不進攻,也不接受任何投降,同時讓炮兵在黑豹子指認下,打塌那些存放糧食的建築和窯洞,將糧食掩埋在土裡。

只要有人敢露頭或是想去搶救糧食,立馬對着就一頓狂轟濫炸,一百多能馱的騾子,幾十匹馱馬馱運的彈藥也保證火力的持續。

打到後面幾天,好多黑山匪直接哭了,有人甚至綁着自己的手走出來,哭喊着求他繞他們一命。

李星洲知道這根本沒有到達他們的心理極限。

這些人不是黑豹子這樣的爲活下去而殺戮的狼,他們就是瘋子,野狗,神經病,以嗜血殺戮爲樂趣,不打到他們害怕,絕望,給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他們永遠不知道畏懼。

參林每天奉命儘可能準確的統計殺傷數,在打死七百多人的時候,黑山匪終於第一次大規模崩潰,很多人哭喊着不要命往村口衝。

不過短暫而劇烈的火力壓制之後,只要衝處來的,基本都變成屍體。

又圍困幾天,裡面的黑山匪幾乎被逼瘋了。

有些是真瘋了,嘴裡念道瘋言瘋語,催眠自己刀槍不入就衝過來,結果一下被打死。

甚至絕望到出現自相殘殺的情況,一個個骨瘦如柴,不似人形。

這時候李星洲才讓參林帶人上城頭放出話來,獻上熊寨三兄弟還有玉面狐狸的人頭的,能保不死。

瞬間裡面又打起來了,玉面狐的人,熊寨的人,還有想活命的人,神tm三國演義.......

李星洲也知道,差不多是時候收網了。

第二天正午,李星洲讓衆人吃飽喝足,然後正式向狐山城發起總攻。

結果他們一路從下面村口一直殺到村頭玉面狐的“宮殿”,金字黑底的“漢”字旗破爛不堪,隨風搖動,他們幾乎沒遇到任何抵抗,寨子裡到處都是屍體,寨子外的屍體已經被他們焚燒,可寨子裡沒人處理。

最後只剩九百多骨瘦如柴的男女老幼捧着熊寨三個頭領的腦袋,還有被綁着的玉面狐跪地投降。

玉面狐是中年女人,左臂第一天交戰中被第一輪火炮打斷,還好天氣冷,傷口沒怎麼發炎。

可她現在也奄奄一息,失血過多,傷口化膿嚴重,周圍肌肉組織壞死成黑色,大塊大塊的皮肉化膿脫落,就是不殺她也活不了多久。

李星洲也懶得向一個將死之人耀武揚威。

“給他個痛快吧,畢竟她幫了本王大忙,把這些土匪聚在一處。”李星洲冷聲。

參林拱拱手,提刀上去。

號稱堅不可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狐山城完全被破,聚集其中的接近三千黑山匪,只剩眼前骨瘦如柴怕得瑟瑟發抖的千人左右。

衆將士都歡呼起來,想必他們都不敢相信,深入敵後作戰,戰事會如此順利。

他們這邊除去因凍傷,擦傷,感冒等原因負傷的二十六名傷兵,其餘無傷亡,大捷!

.......

何昭,福安,湯舟爲陪同皇上一身簡裝,遊覽江州各處,都是井然有序,繁華太平景象。

酒肆茶樓,到處都能聽見說書的說平南王故事,或是千人破十萬,三月定南方,或是掃地治江州,智鬥貪官污吏等,到處都是,百姓愛聽,說書的也愛說。

就是平常走在街上也經常聽人們提起,這時皇上就會停下腳步聽一會兒,福安連忙抓住機會誇讚平南王深得百姓愛戴,可皇上臉上卻不是喜也不是憂,令人難以捉摸。

“平南王治世確實有本事......”就連嚴肅的何昭走遍江州後也不得不發此感慨。

皇上沒說話,卻突兀的問:“今天是什麼日子?”

“回稟陛下,臘月二十五了。”福安道。

“平南王回來了嗎?”

“沒有,此時正午,北方驛站還是沒消息。”

“他是抗旨,是不尊朕的旨意!”皇上不高興了。

就在這時,幾人不遠處,雪地中一頂紅色轎子落下,王通匆匆從裡面出來,拿着一個奏本上前,跪在雪地中:“皇上北方急報!”

皇上接過一看,整個人都愣住,隨即遞到何昭手中。

何昭一看,目瞪口呆:“這......這,竟然這般厲害!”

湯舟爲一臉不解,從何昭手中拿過摺子一看,瞬間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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