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深夜,而塔外,卻是冷風呼嘯,何秋娘身上沒有蓋毯子,她感到有些寒冷,皮膚上冷出了很多的雞皮疙瘩,雙腿蜷縮着,偶爾還被冷得抖動了兩下——畢竟是萬佛塔頂層,夜裡常有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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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久炎雖然不怎麼待見她,但瞧着她現在這幅嬌弱可憐的模樣,心下覺得一陣懊惱,他便騰出了一隻手,想把她拉過來一些。
身上睡着正香的憐星似乎被朱久炎驚動了,下意識地翻了個身,螓首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兩隻裸露的玉臂隨意搭在毯子上,但這轉身的動作,卻把初經人事的憐星牽動了某處的痛楚,縱然在熟睡之中,她也是蹙起了眉頭,輕輕的“哼”了一聲。
朱久炎抓住何秋娘的手臂,將她拉了過來,何秋娘疲憊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用粉拳打在朱久炎的胸口上,沒有反抗。三個汗浸浸的身子貼在一起,在夜風當中,一起抵禦着這波過境山風。
憐星溫熱滑膩的身子,在朱久炎的身上舒服地蹭了兩下,這兩下卻蹭得朱久炎心中再次火起。他忍不住,從她的肩膀一路滑了下去,輕輕地握住了那兩個柔軟的蓓蕾,輕輕捏了幾下,睡夢之中的憐星受到這種刺激,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了一聲似哼似吟的輕哼,兩隻玉手下意識的將那隻作怪的惡手推開。
看着露在毯子的那一雙,如同象牙雕成,渾圓潤澤,令人心醉的玉臂。
朱久炎火上心頭,差一點就想掀開毯子,梅開二度。
只不過,朱久炎對憐星卻始終存着幾分清明,狠狠地吞了口吐沫,強行壓下衝動。
畢竟,自己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剛纔晚上三人一陣瘋狂,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瘋狂了幾次,此刻就連他這強悍的身體都感覺腰板有些痠痛。
放過了憐星,朱久炎才一扭過頭去,卻忽然看見黑暗之中,近在咫尺的一雙亮晶晶的眼珠,正幽幽地凝視着自己,眼神中帶着一股憤怒的氣息。
朱久炎壓低聲音,冷冷地哼了哼:“看着我幹什麼?怎麼,還需要本宮再教育你一遍麼?”
何秋娘的眸子裡有痛恨,又藏着些許哀怨:“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朱久炎淡淡地說道:“我可不會對你負責。”
“當然,你要是有了孩子就另當別論了。”憐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湊過去在朱久炎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悠悠笑道:“到時候,姐姐可以讓他給你個名分。”
何秋娘瞪着眼睛,道:“誰在乎什麼鬼名分!你這個女……”
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便像是被抽掉了力氣一樣,軟倒在朱久炎的懷裡,雪白粉嫩的小手輕輕地按着朱久炎的胸口,卻使不上半分力氣,臉上的暈紅就像是傍晚的霞光一樣,充滿了嬌豔的顏色。
至於何秋娘爲什麼會突然有此變化,因爲憐星的手上已經拿起了地上的那根小鞭子,鞭子旁邊還有一團毛茸丨茸的東西……朱久炎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怎麼說他的電腦裡也是藏了幾個G的誠仁教育片的牲口。
只是想不到何秋娘對憐星手上的東西,如此的懼怕,或者說是敏感,嚇得她連罵人的話都不敢繼續說下去。
想起那永遠再也看不到的,珍藏許久的成仁教育片,朱久炎的臉紅了,幸好黑暗之中不那麼明顯。
可惜的是,慾望這東西上了,有些東西便會起反應,小腹不受控制的有了變化,現在那個硬丨邦邦的東西已經ding在何秋娘的大腿根丨部……
何秋娘在感覺到小腹處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後,難受得很,心裡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既然什麼都被朱久炎給佔了,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何不嘗試着破壞面前這兩人之間的感情呢?
她看了看有些得意的憐星,突然伸出手,將朱久炎的脖子保住,然後那溫香的小嘴,居然主動堵住了朱久炎的嘴巴。
她輕吻兩下後,還將頭倚在朱久炎的胸上,聽着他的心跳,發出了一聲只有朱久炎才能聽到的,小貓般的誘惑低吟。
她胸前的青絲甩動,故意將自己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坦露無遺,無暇之中,隱隱有幾下淡淡的淤青,雞蛋剝殼的山丨丘上有粉紅的櫻桃,鮮豔得令朱久炎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何秋娘用挑釁的眼神看了憐星一眼,似乎在宣告她和朱久炎某種關係似的。
憐星動了動雪白如玉的嬌軀,溫柔的聲音娓娓響起,輕聲笑道:“我們的何仙姑倒是挺配合的,現在可以將你們白蓮教的秘密說一說了嗎?”
朱久炎配合似的哼了一聲,裝出惡狠狠的樣子喝道:“怎麼,現在還想着耍心機?你的表演在我面前很稚嫩,知道嗎?”
說着,他的手同時出動,在她身上狠狠地抓了兩把,讓何秋娘忍不住輕輕嬌吟了一聲。
“算你們狠!好吧,好吧,我錯了,還不成嘛?!”何秋娘現在的身體還在敏感着,受不了上下亂竄的那雙手,趕忙求饒。
只見她潮紅才從她的玉臉上退下,此時不知不覺地又爬滿了臉頰,雪酥酥的半截胸丨脯也沁出了薄汗,有如凝脂一般的肌膚牢牢地吸引着朱久炎的目光。
憐星注意到朱久炎神情的變化,臉上不禁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說道:“既然錯了就要認罰,小鬼頭,你繼續懲罰她一次,要把她心裡藏着的秘密都拷問出來喲。”
雖然憐星深愛朱久炎,但她的價值觀卻是和現代的女子是不同的,加上在皇宮裡長大,給朱久炎找女人,在她看來沒有絲毫不妥,反而是對朱久炎相任、親近的表現。
這幾年王妃就向朱柏提出過幾次選妃的提議,若是不是朱柏心無旁騖,估計此刻朱久炎的弟弟妹妹都有很多了。
美人如玉,情意綿綿的眼神讓朱久炎身心都軟綿綿的,夜風輕輕柔柔地吹了進來,竟是對憐星開始浮想翩翩了。
憐星瞧着朱久炎的眼神,心裡的羞意卻象春風裡的蓓丨蕾一樣,開始吐蕾、綻開、怒放,一時間渾身上下如蛇行蟻走,也開始不自在起來。
她的美眸中開始有些慌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處罰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看着我們,而自己卻根本不能動彈,嘿嘿……”朱久炎賊笑的聲音響起,接着一翻身,將憐星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