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使着力氣擡起頭來,他的兩大門牙,如同土裡的白蘿蔔般;從地面連根拔起。抖着搖搖晃晃的四肢,重新站立起身,站在拉拉麪前叫嚷;拉拉、、、、口中不時喘着氣。
拉拉毫不客氣地看着貝樂,齜牙着嘴;露出一副不在憐香惜玉的神情。態度轉變很大,眼前硬骨頭的傢伙,一點也不消停。
貝樂甩甩頭,清醒地認知到這一切,黑麪寡婦氣得他;手指向前方,活生生直打哆嗦;他們之間無言以對,眼裡是一場上下懸殊很大的較量。
嘿,小賊頭;曬你的細胳膊,想伸進我的嘴裡面,我們的距離還不夠近?嘿嘿。拉拉擡起頭模仿貝樂伸出貓抓,抓住他;貝樂小主人,拉拉小姐會替你清除眼前的障礙物;看好了。彷彿一名任勞任怨地勞動模範一樣,積極樂觀的做出榜樣!
“哼!黑麪寡婦,休想玩弄我於股掌”;貝樂挺起身,爭鋒相對地怒視着拉拉的瘋言瘋語。藉着時機大聲吼叫;想造反,拉拉!貝樂習慣性的伸出一隻細腿回擊着,卻無用武之地;但在拉拉眼裡卻是對它的一種侮辱。
噢!可惡的傢伙挑釁我。拉拉不知可否,只見它一腳在空中騰地前空翻翻身過去、、、完全喪失了本能。啊!貝樂小主人,你回來了嗎?拉拉蒙壞了,失魂落魄的找出原因;拉拉小姐可是你最忠實的“貓咪”!
貝樂瞧着拉拉笨拙的神情面貌,收回沒用的鼠腿鬆口氣,他昂起的頭顱叫囂着;黑麪寡婦,你低頭看着我;我就在你面前,還想裝做沒看見?
啊、、、貝樂小主人;拉拉左顧右盼的龐大身影?它聞聲低下頭;眼前鬥志昂揚的傢伙刺瞎了拉拉的雙眼。它看了第一眼,第二眼,痛斥的傢伙晃悠的小腦袋,小胳膊小腿;潛藏的力量叫拉拉動彈不得。
“你的貓叫聲太囂張了”,貝樂奔向拉拉,他要滅了拉拉兩面三刀的囂張氣焰。揮灑着鼠拳,充滿報復性地砸向不痛不癢的拉拉;哼!可惡的拉拉,你把我變成一隻討厭的小老鼠,弄成這副鬼樣子。鼠拳毫無用武之地,於是;貝樂沿着拉拉地身體爬到它的腦袋上,作威作福。伸出健壯的鼠尾巴,靈活地彎曲;探進拉拉的鼻孔裡;譬如偷油的小毛賊,攪動裡面的動靜。
哈切,拉拉一個噴嚏,將貝樂整個噴下拉,它忙不矢地伸手接住他;像心愛的禮物,捧在手心裡。噢!貝樂小主人,拉拉吃驚、它很鄙夷手裡的小東西。呃,你、、、什麼,是我的、、、、這、、、、拉拉無法睜開眼睛,它不敢想象,眼前的鼠崽子會和它扯上關係;似個機器貓一般,無奈擺着頭。
哼!貝樂直覺拉拉對自己地輕視是對自己的侮辱,他直截了當的罵咧開;可惡的傢伙,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從一隻貓變成老鼠,都是你的所作所爲,你不敢承認、狡辯;黑麪寡婦。你用謊言欺騙我,根本不是大熊貓的模樣;我討厭現在的自己。
拉拉很是慚愧的低下頭,似一名被揭穿開傷疤的囚犯一樣,點頭默認着;是,是我、、、貝樂小主人,我想;會是一個善意的謊言。而“小老鼠”不、是我、、、、拉拉厭惡的隨手扔下貝樂!
嗚、、、媽媽,拉拉趕出去;它們都欺負我!貝樂連滾帶爬地向拉拉匍匐前進。
拉拉委屈擡起頭,可面對貝樂遭遇,“他是一隻小老鼠?”無所適從的拉拉立刻垂下頭,它想緩和一下,“貝樂對它的誤解越來越深,它不知該說些什麼?”嗯!、、、、我怎麼會將貝樂小主人變成一隻小老鼠;我的天敵呢?不可能發生的事,拉拉搖着頭;沒點品味、、、、
貝樂爬上前,像個跟大人告狀的小能手;指着拉拉的鼻子揪出錯誤。哼!可惡的拉拉,乘我不備、身後下黑手,故意裝好心引誘我;見機成熟,你弄痛我的屁股就跑。變成一隻討人厭的老鼠,抓住我;把我吃了!嗚,貝樂氣呼呼的直嗑兩大門牙;磕掉屬於嘴上的標記。
拉拉沒有任何表示,它的無辜;想是明白事故的原由。呃!、、、、拉拉不喜歡和一隻老鼠談天說地,他不願看着貝樂對它振振有詞的態度,他自虐的行爲;如同沒素質的潑婦,在地上打滾一般。貝樂小主人,這一切、、、、拉拉琢磨着;啊!不,貝樂小主人,你是冤枉我了。
貝樂擡起大門牙,他齜牙咧嘴、窮兇末路的神情衝上去;黑麪寡婦,還想再狡辯、、、他地肉體連同着小小的的心臟,起起浮浮間情緒越加動盪,譬如眼前人是天大的不孝子;想法收拾一頓。
別過來,貝樂小主人;拉拉後退着。無法面對的轉過身,它是在害怕一隻老鼠嗎?
貝樂步步緊逼;可惡,故作與你無關?拉拉!
拉拉只能稍加力道地遠離貝樂的追逐,腦袋不安分的轉向後方揭力掙脫;貝樂小主人,我想這是一場誤會。是月亮婆婆提前來了;你一定沒聽明白,那該死的鼠崽子也恰巧出現,是我的疏忽急着走開;要讓你單獨與月亮婆婆。
生氣、、、貝樂無視拉拉的辯解,好不氣壘的加快腳步追趕着;還想繼續騙我,我可不是三歲小孩,貓妖;你給我趴下來!
噢,貝樂;我們應該停止奔跑;你慢點!你的細胳膊細腿,哪裡追趕上我。你是見了老鼠大喊,嚇成這般模樣。拉拉勉強解釋完,偷偷看了看貝樂渾身上下的傷勢,鐵定是那幫大門牙乾的好事;貝樂小主人受罪,拉拉不免自責。間隙的功夫,拉拉真誠的說道;貝樂小主人,你是埋怨我剛剛對你的衝動,誤會重重。但請你能夠諒解,我對你無意之過;我無法想象我的小主人真的會變成一隻老鼠;“唉!想想也控制不住”我很抱歉,貝樂。拉拉轉回脖子,虔誠悔過的閉上眼睛;左右上下,手捂胸口;阿門!
呃!拉拉用心過度,又像是老天不通過它的考覈,叫它拌上一腳、摔倒在地,一身的老骨頭撲下去;哎呀!、、、、拉拉輕呼一聲,而身下的柔軟;辛好不是什麼要命的東西,替它打了一劫。拉拉趕緊爬起身,尋視着它的貝樂小主人;唉!怎麼會不見了。難道是基督教比佛教靈驗,貝樂小主人匆匆離開!不生我的氣嗎!回去禱告。
拉、、、、、拉、、、,你,滅口;貝樂蒼芒爬起身灰溜溜的轉着眼珠,兩大門牙哆嗦地敲打着。
噢、、、、!貝樂、、、你!拉拉捂住貓臉不敢見人,擺着兩隻前爪歉疚的拒絕相認;不、不、不,貝樂小主人;沒有。純粹是意外,不要、生氣、、、、?
哼!又來這招;想讓我閉嘴,休想;看我怎麼收拾你;貝樂氣喘呼呼的嗑着牙,奶兇奶兇的往拉拉身上跳去。
哦!當心,貝樂小主人;拉拉從容地伸去貓抓接過捧起貝樂的小身軀,它嫌惡的看着小老鼠;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態度真誠,面對面解憂。
哼!虛情假意;貝樂比劃着拳頭,無數個“飛毛拳”揮向拉拉;哈,哈、、、
拉拉無傷大雅地看着貝樂;既心疼他細胳膊鼠拳,又有一股無以言表的尊嚴在內心掙扎。由史以來,由內而外的情緒在全身血液裡澎湃;簡直反了天,老鼠跟貓瞪鼻子上臉,揮拳相向;關於貓族的一大忌,拉拉小姐還是一隻貨真價實的貓嗎?哎!當真是瞎了貓眼,情何以堪。拉拉簡直是無顏以對、縮回頭;呃!真討厭,比拉拉小姐一輩子抓不上老鼠都還要受罪;今後天下大亂、後患無窮。
哼、我要嗑掉你黑心的傢伙!貝樂見狀,鼠拳未能傷害拉拉分毫,兇勇地撲住拉拉;在它的嘴角一口狠狠嗑下去。
啊、真要命!拉拉被嗑的生痛,它抓住貝樂,扒下他的鉗制。嘴角的鬍鬚隨之少上一根,拉拉索性扔下貝樂,它生氣的嗚呼;貝樂小主人,我們之間有誤會,無法彌補;你快走吧!我不願再傷害你,但請你理解;拉拉小姐無法再忍受一隻老鼠對一隻貓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雙手,無端對你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是過錯,而後悔。再見;貝樂;一路小心!拉拉傷感的閉上眼睛。
貓哭耗子假慈悲,哼!我纔不相信,趕我走;我就要待在這,找你算夠帳?這可是我家,我會任你擺佈。貝樂爽快地嗑下貓鬍鬚,他得瑟地衝上拉拉腳邊,兩手叉腰,一副大佬做派。
拉拉當真紅了眼,弓起身子。
貝樂護住兩大門牙看着拉拉;可恨的傢伙,你、你又想幹嗎!
拉拉不再多做解釋,它的小主人此時是不會理解它的;貓對老鼠的忍耐無口厚非。貝樂小主人,你放心吧!你一定會變成大熊貓,只要你在多忍耐一些時間;你會變成你想要的模樣。請你相信我,趕緊離開危險的地方。
哼!黑麪寡婦,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呃!、、、拉拉吃驚的停頓;別過頭去,羞愧難當。它堅持着最後的控制力,不去面對貝樂;貝樂小主人,快去躲進鼠洞!我已經控制不住會吃了你,我們是天敵,貓和老鼠勢必會有一場廝殺;希望你能忘記今天所有不愉快;去快樂的生活,走開!喵!拉拉本能地咆哮一聲。
什麼,黑麪寡婦;你是可惡的拉拉,叫我躲進鼠洞。哼!貓的話也能信,我堵上耳朵;同你嚐嚐你可怕的苦果;離開這裡、永遠消失。貝樂不知哪來的勇氣,死磕到底。
躲進鼠洞,喵!、、、、拉拉大叫,欲擒撲過來。
我、、、貝樂圓瞪着眼珠,驚目饒舌,看着拉拉麪目重現;前前後後雙重面目, 他張牙舞爪深陷套路,恨的咬牙怯切。呃、、、、老鼠和貓勢不兩立!遍體鱗傷的貝樂無力招架拉拉的攻勢,哼!“暫時保命要緊,回頭找你算賬!”他身體本能的奔竄跑開;遛之大吉。
拉拉安然地放鬆身體,容忍貝樂的逃開;他安然無恙回到鼠洞。心裡長長舒上一口氣;它擡頭仰望着天空,長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