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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微微轉身,眼神掃過文蔓,清清冷冷地問:“你想如何答謝我?”
“這……”
這個問題文蔓委實還沒來得及想,她以爲致謝後,對方會說“不用”之類,怎樣也要客氣客氣,哪有如此較真的。果真自己與衆不同,救命恩人更是不拘一格。
她想了一會,誠懇地回答:“文蔓願意儘自己所能酬謝公子,公子若有要求,文蔓能做到的均會在所不辭。”
“你有何所能?”白衣男子淡淡地問。
“這?也無甚所能。”文蔓老老實實地回答。在胖墩眼裡,她最大的能力便是愛闖禍,頻繁地闖禍,這能力自然不好到處標榜。
論身家,雖然手頭尚有十幾兩銀子,但還欠着人家二百兩。論能力,計算機編程之類的,穿越至此一點用處沒有;能做點飯菜,這幾乎人人都會;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說起來實談不上什麼能力。
“哦。”白衣公子波瀾不驚地瞅着文蔓:“既無所能,如何酬謝?”
“雖無所能,手頭尚有十幾兩白銀,且還會得一些些粗淺活計。”話一出口,文蔓便覺得有些彆扭,做些粗淺活計,怎麼感覺有賣身的嫌疑。
白衣男子果然回道:“哦,我暫時不需要傭人,若你現在沒什麼酬謝的,那就以後再說了。【愛↑去△小↓說△網w
qu??】”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有!有!有!”文蔓尚未接話,胖墩一連聲道,“恩公,您等着啊……”說完,撒丫子就向三輪車跑去了。
在胖墩眼中,肉夾饃自然是他們能提供的最好的酬謝了。目前這的確也是我們所有的家當中,唯一能拿出來送人的。雖然……雖然,文蔓總覺得這白衣公子如陽春白雪,一身衣服如此清爽,和這肉夾饃總顯得不那麼相稱,哦,他應該是不用吃飯的。
那爺孫倆也圍攏過來,再次向藍袍少年致謝。
少頃,胖墩喘着粗氣跑回來,手裡拿了四個肉夾饃。
肉香飄蕩在空氣中。那十一二歲的女孩只管一雙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胖墩的手。文蔓從胖墩手裡要過兩個肉夾饃,先遞給她,女孩歡快地接過,眉開眼笑地說道:“謝謝姐姐!”
女孩遞了一個肉夾饃給老人,小心拿着自己的一個,三口並做兩口地大吞起來,口中不住叨叨着:“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藍袍少年從胖墩手裡接過另外兩個用紙袋盛好的肉夾饃,擡頭以徵詢的目光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眼睛微微一閉,藍袍少年喜孜孜地將肉夾饃放入隨身佩囊中。
“此等污濁之物,我暫且收下,下一次可換一種酬謝的方式。”這白衣男子果真屬於不食五穀雜糧之輩,對肉夾饃這等俗物,相當不屑一顧。
人不可貌相,遇見飄飄欲仙的男人,千萬不要讓人家輕易開口。只怕仙人沒親近成,還往心裡堵了塊石頭。
如今文蔓便接受了這個教訓,她假裝淡定地瞧着遠處的板車。
胖墩嘿嘿笑得有些尷尬。
那女孩香香地吃着肉夾饃,突然天真地來了一句:“這位哥哥,什麼是污濁之物?您說的是這肉夾饃嗎?這可是漣漪吃過的最好的美味了,無論如何也與污濁之物牽扯不上呢?不信,您嚐嚐。”
小姑娘瞪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熱切地看着那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尚無表示,那藍袍少年卻忍不住將肉夾饃從佩囊裡取出,咬了一口,便搖頭晃腦地向着我道:“本公子以爲,這肉夾饃着實不錯!丫頭,下回做些更好吃的呦~”
文蔓對着他微微一笑:“好!”
胖墩在一邊得意的接上:“不錯吧?我們家十三可不僅會做這個,她可是‘天下第一廚’的唯一傳人,做出什麼來,那都是絕無僅有,您未曾見過的,恩公若想吃,可隨時到我家做客,讓十三做給您吃,做給您吃,我們住在……,平時就在這裡賣饃,歡迎恩公隨時來哦。嘿嘿嘿……對了,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我家公子……”藍袍少年剛說了一句,卻見白衣男子眼神向他微微一斜,他便馬上剎住話,轉而道,“呵呵,我家公子品德高尚,不喜留名,諸位記得就好,”
見那白衣男子眼神又是一斜,藍袍少年趕緊又改口道:“記得也不用記得,呵呵,諸位告辭告辭。”
他作了下揖,卻見那白衣男子已經行出了一段路,趕緊屁顛屁顛追上去,臨行前猶回頭對着我喊了句:“丫頭,下回見面,別忘了再送我幾個這種饃!”
文蔓對着他們高聲喊道:“好!好!二位走好!”
陽春白雪的人境界確實是高,不用她報答她亦樂得輕鬆。想來她穿越前總喜歡在電腦前玩些救人的遊戲,救了一批人等卻從未貪戀他們的回報,今日這福事便落到自己的身上。
回頭看老人正慈愛地摸着女孩的頭,手裡的肉夾饃一點沒吃。見孫女吃完一個,馬上又遞過去。
女孩不肯接,兩個人又因爲肉夾饃開始了新一輪的推搡。
“爺爺,你吃,吃飽了有力氣討到錢,不是還要給漣漪買花襖嗎?”
“好好,爺爺吃!爺爺吃!”老人飽經滄桑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拿起肉夾饃慢慢地吃起來。
看着漣漪身上,處處露着蘆花飛絮,已然看不清顏色的夾衣,文蔓笑着對她道:“你叫漣漪是嗎?願意跟姐姐走嗎?姐姐給你買花襖,讓你天天有肉夾饃吃好嗎?”
“跟姐姐走?”漣漪疑惑地看着文蔓,“那爺爺怎麼辦?”
“當然是一起走了。”
“那太好了!”漣漪歡呼一聲,“晚上也會有被子蓋嗎?”
……
從這天開始,胖墩和文蔓租住的房子裡又多了兩人,漣漪和她的爺爺。漣漪的爺爺名王來義,六十多歲,是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
爺孫倆來自西部邊遠地區的一個小村莊。漣漪自幼父母雙亡,王來義帶她走南闖北,起初四處給人做苦工,後來做不動了便沿街乞討,好日子雖沒過上,見聞經歷卻是不少。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