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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會,完顏長風拿瓶子晃了晃,瓶中的血顏色絲毫未變。
這就表示中毒者沒有中嬰利子毒?這也太簡單了,衆人一時有些疑惑。
資深的大夫們也大多知道這一驗證方法,的確就是這麼簡單,但並不表示每個人都知道。一位白鬚飄飄的太醫首先站了起來:“完顏大夫,僅憑您一面之詞和這個實驗就確定這些人中的不是嬰利子的毒,也未免太不讓人信服了。”
“爲了讓大家信服,我們可以多做一個試驗。”完顏長風似早有準備,他手中突然又多出一個鼓鼓的紙包,打開來,裡面是一大堆褐色的嬰利子粉末。“這是嬰利子,現在請各位看看,也請諸位太醫驗證一下。”
完顏長風請官差拿着藥包讓每位太醫過了一遍,衆人紛紛點頭,承認這的確是嬰利子。
“大人,可否請牽來一條狗,再隨便帶個囚犯過來。”
林兆河點點頭,不過片刻,官差便牽上一條餓狗,帶上一個監獄裡在押的囚犯。
完顏長風將一部分嬰利子放在地上,餓狗撲上去一陣猛舔,沒一會便口吐白沫躺在了地上。
在狗吃嬰利子時,完顏長風已經把囚犯的血取了放到一個空的玻璃瓶裡,同時將嬰利子粉末直接撒入其中。
待狗昏迷後,又取了狗血放入第八個玻璃瓶中。
隨後在這兩個玻璃瓶中放入了喬榕粉,沒過一會,瓶子裡的血就變成了湛藍色。
事實已經非常明顯。文蔓和文氏私房菜的夥計們明顯鬆了一口氣,災民們也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案前的太醫屁股有些坐不住了。
他們是得到宮中的指示前來,這個結局可不是他們所希望的。
還未待完顏長風說話,剛纔質問的老太醫站了起來:“完顏大夫,你這個實驗存在問題。”
“哦?”完顏長風揚起眉毛。
“一你做試驗用的是中毒的狗,不是中毒的人。人沒中毒,只是取了血加入嬰利子,還不足以說明問題。二是這狗和人的血都剛剛中毒不久,可以迅速變藍,三天之後未必就還會變藍了。”
“那依您的意思是讓這人吃下嬰利子三天後再驗?”
完顏長風負手而立,清冷地答道。
“那也不是不可。”
爲了驗證中的什麼毒,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去試毒,雖然是一個囚犯,但文蔓覺得這事還是荒唐了些。但看林兆河、太醫們以及完顏大夫都想當然地沒有覺得不對,她作爲一個幾乎被認定的罪犯,着實也插不上言。
難道這案子又要等三天?
就在官差準備要上前給那囚犯喂藥時,爲首的太醫院院長範子良陰沉着臉站了起來:
“嬰利子中毒者一週之內的血液和喬榕粉混合,的確會變成藍色,這不用再試了。但如果患者提前服用了一種藥丸,那血液就不會變成紅色的了。這個奧妙天下的大夫知曉的並不多,我聽說完顏大夫一早就去看望患者,不知道是真心爲患者憂慮還是另有想法?以完顏大夫素日的作爲,範某還真看不出完顏大夫具有如此悲天憫人的高尚品質。”
還有這等事?衆人驚訝地看着諸位太醫和完顏長風,驚訝這醫學的神秘和奧妙。完顏長風的確一早就去探望了患者,這裡面是不是有貓膩,完顏長風此時實在的擺脫不了嫌疑。
這太醫院的院長的確不是吃素的,一上來就拋出了重磅炸彈。
文蔓忐忑地看着完顏長風,她絕對相信完顏長風在其中做了手腳。
完顏長風神情淡淡,眼睛望天:“範大夫,我早上是去看過這些患者,但只是爲了先察看一下這些患者病情,看是否適合擡出來。老夫作爲一名大夫,對我的病人從來都是負責到低。範大夫空口無憑,憑口就給老夫捏了個罪名,可算是誣陷之罪?我去時,周圍都有官差在,”他轉身拿手指着幾位官差,“你們可曾見過我給患者喂藥!”
完顏長風直直地站着,周身形成一股威壓,氣勢逼人,那幾位官差在他冷厲的眼光下,紛紛誠惶誠恐地答道:
“沒。”
“沒……沒。”
完顏長風淡然地點點頭,傲然挺立,再不說一句話。
“完顏先生,哈哈哈!天下之人誰不知道完顏先生出手迅疾,你要做什麼動作這些凡夫俗子豈會看得清!要想驗證這些患者是否吃了藥丸,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十天後,這些藥丸功效盡失,到時候再給患者做這個試驗,如果血液變藍事情就昭然了!”
說完這話,範子良暗暗心中後悔,他是一個知情人,也知道這些災民真的中的是嬰利子的毒,萬沒想到完顏長風會使用此招,因爲那藥丸的來源天下稀有,聽說只有鄰國西夏的大沙漠深處纔會採擷到,而且他只是在一個醫學絕本中看過,從未見過那藥的真面目。
早知如此,就把這些病人控制起來,哪容這個完顏長風在這裡囂張,現在只能被動應戰。
“範大夫如果懷疑也可以這樣做,只是文蔓想提醒病人的家屬,十天後,這些病人錯過了治療時機,就不可能再救活了。”完顏長風清冷地開口。
“那怎麼行!完顏先生,我不追究文氏私房菜的責任了,只求您給弟弟治好!”那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首先哭喊起來。
“我也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我只要丈夫活下去!完顏大夫,求您救救他!”
“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
一時之間,除了少數幾個,大多數人都想撤訴,之前官府都安慰他們,打完官司後,給他們找最好的大夫,他們才留在這裡,如今親人的命都要沒有了,還打這無謂的官司幹嘛,再說有些人本來對這件事情持有懷疑態度。
“啪!”林兆河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公堂之上豈能喧譁!誰再喧譁拉出去痛打!”
衆人一聽都嚇得噤聲,這京兆尹林兆河可不是吃素的主,曾經在公堂上當場打死數人,誰也不敢觸怒這位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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