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上有封信,是紅河城府來的,安利的外公,是最最緊急的五道紅漆封口的信,我親自給你拿了,快看看!”小九剛從寶馬那裡出來,混了頓早飯,正蹲在高高的山寨門邊的大木樁上,過煙癮,還沒冒幾口煙,就被急呼呼跑來的小敏硬拽了下來。
“哦?紅河出事啦,會是誰呢?清明柳要的那地皮還早啊”小九自言自語的道,接過被小敏已經撤開的信,看了起來。
“又是圈養者,還真以爲老子就怕了你,軟弱了,不敢見你了,狗日的子推,別做的太過分,我這是爲了顧紅河的大局,爲了若干年後徹底的滅了你們這些雜種!”看完信後的小九兇相畢露,撕爛了信,眼裡紅光閃閃。
“怎麼啦?,好長時間沒看到你這樣的,很嚇人的不知道嗎?”小敏擔心的問,她也看了信,但她是看的好玩,認識的字真的很有限。
“子推要在紅河設立第二個圈養者傭兵分部,第一個分部就佔了兩萬人,不算暗地裡投靠他的紅河傭兵數量,如果再設立一個分部,紅河還不改爲圈養者城得了。現在正在紅河議事廳裡面逼迫安利給他劃地皮,還是非常靠近精靈之森的地皮,範圍非常廣”小九道。
“那怎麼辦?怎麼有那麼多人投靠子推?陰關城就是除了精靈牧場不清楚,就有他的四萬人馬,雖然給你的禁咒殺了不少,但三萬還是有,加上紅河,五萬,再有那些投靠的、附庸的,如果,第二個分部成立,依靠這個數目圍剿精靈之森,就是禁咒都難制止”
“好像,奶奶說過,她最強大的攻擊禁咒是天罰,雖然厲害,但不能在自己的地盤上發,因爲,天罰後的大地幾十年內寸草不生,除非萬不得已,她不會在自己的精靈之森髮禁咒,你現在又沒有能力髮禁咒,何況,上次髮禁咒把自己都糟蹋成那樣,奶奶說,想完全恢復到以前的筋絡堅韌程度還需要不短的時間……”小敏急躁的說了一堆。
“我這些天跟寶馬學了不少古怪的東西,這應該是他說的黑洞禁制一樣的道理,一個個體如果超過它處的空間其他個體太大,超過一個零界點後,它的周圍必定會產生一個吞噬的黑洞,不可遏制的超快速膨大,然後是……”
“不懂,快說你的辦法”小敏惱怒的打斷。
“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我有了精靈之心,魔法控制力高了一大截,會很快的恢復筋絡並更加的強化,唯獨沒了鍾乳、朱果而無法煉製迴天丹、洗髓丹、龍之血魄,補天丹,太遺憾。走,我們回去,看情況辦事,擔心也沒用,真的不行,殺了子推,用稻草人攝了他的魂魄,以後就給做牛做馬的報答,大不了,拉了現在人馬退進精靈之森,臥薪嚐膽的發展幾年精兵,然後,捲土重來,徹底踏平圈養者,要是,能再給我幾年安靜時間在紅河,就好了,來的太早太早”
小九拉了小敏,急呼呼和寶馬碰了一下頭,然後踏上了去紅河的傳送陣。
小敏在牛仔帽下的帽帶勾上掛好了薄紗,是小九堅持要這樣做的,太美麗的女人會帶來很多料想不到的麻煩,不僅對小九也對她本人,存在着不可避免的風險,因爲小九沒有自大到自己能像精靈古樹一樣大,可以完全覆蓋她的光華,此時,用一張毫不起眼的薄紗,某種意義上比神甲的防禦更加強大。
現在的子推衆人,並不在紅河城府議事廳,已經到了城府的點兵場,抓了個侍衛,問明瞭情況,原來,堅持原則的安利根本不可能在他的威壓下籤他的地皮,桌面上的談判已經破裂。
子推全然沒有想到,安利年紀雖青,卻風雨不侵,油鹽不進,管你怎麼恐嚇根本沒用,子推一時也無辦法,但沒達到目的那肯罷休?又不能真的就踏平城主府,這可要他的後臺發話才行,最後,只得打出了上最古老、也是最有效的辦法,貴族式的挑戰,以武定奪。
“好樣的安利,還是當年那個悍不畏死的安利,九爺沒有看錯你!”小九讚歎了一句,讓侍衛帶路,牽了小敏,直奔點兵場。
實際上貴族式的挑戰根本不需要來能容上萬士兵的點兵場,但子推及護衛隊的到來讓紅河的圈養者分部、暗地裡投靠了子推的紅河傭兵團代表、紅河傭兵工會的頭頭們,全都第一時間來到了點兵場,來給在紅河跺跺腳都要抖三抖的子推團長捧場,順帶的看看熱鬧,新的紅河城府該怎麼樣的收場。
在紅河呆的時間長了,誰都知道圍獵者壟斷紅河之初,共廣他爸,同樣不是軟蛋,沒有白癡到讓一個傭兵團騎在自己頭上拉屎的道理,可當時的圍獵者人才濟濟,高手如雲,老城主硬是像清明柳手下那些烈性的姑娘們一樣,被蹂躪來糟蹋去,翻不起身,力氣不如人,沒折,時間長了,除了一把辛酸淚,想通了,壓就壓吧,也就不再無謂的吭聲。
點兵場人頭攢動,馬嘶聲聲。
的盧馬飛快,五十弦翻塞外聲,兵場春點兵。
子推團隊一千多人、紅河城府內侍衛軍近千人,在點兵場上按不同的立場在迅速集結,不時就涇渭分明,中間寬闊的過道就像一條根本無法填平的壕溝。
貴族式的挑戰在三箭之地寬的過道里進行,因爲是馬戰!
小九倆人帶着花環進來時,比武已經開始!
找到自己一方的人馬,和小敏準備迅速歸隊。
“是日師兄騎獨角魘上去了……”小敏說。
“看到了,紅河府沒幾個高手,第一場怎麼也要贏,他不去誰去?”
“日師兄好像是被壓着打,似乎對方的長鞭很邪門,師兄的雙刀不敢硬碰,我騎花環上去收了那長鞭給你好不?”
“手又癢啦?不行,今天我要來收鐵馬的心,你隨我護駕,花環等下也有任務……”
“你怎麼不低調啦?不是一貫作風,糊塗”
“以前殺一個高手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一隻魔獸,它還會給你顆魔核,可,現在,不同,爲了我的鐵馬騎兵夢,讓高手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去死,不低調就來囂張,就不會像個正常人?這裡,肯定有病!”小敏用手點着小九的腦袋,搖頭晃腦的示意。
“你不是一直想見識我鬼爪一樣的左手?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左手遮天,剛好,你穿神甲,拿月牙彎,在附近能給我擋冷箭!”
“姑奶奶真傷心,世上還有你這樣猥瑣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去擋箭?”
“不好,日師兄,快,救!”小敏大駭,日師兄利用獨角魘的速度剛貼近對方的馬匹,脫離長鞭攻擊最強的鞭梢範圍,沒提防對方另一隻手中竟驀地出現一把單手八棱大錘。
在獨角魘上的日師兄,雙手刀繞了對方的長鞭,此時,只得倉惶抽出右手刀抵抗,不出意外,立即被大錘的橫力,生生的衝撞下馬,像來路橫飛出去。
的盧馬上的對手,立即催了坐騎,長鞭在頭上盤舞,向日師兄跌落方向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