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蓋亞放開後,女人躬着身體摸着脖子開始咳嗽,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八 一中文 w說w w小.說8 1八她急促的汲取着空氣中的氧氣,本就寬廣的胸懷,就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樣搖搖欲墜。
蓋亞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毫不掩飾的對那兩坨贅肉投去欣賞的目光。
跟莉莉的不相上下,不過莉莉還在育,短期持平,長線看漲。衣衣的要小一點,但是胸形比她的好看,小狗嘛…小狗…小狗的腿~很好看。
薩菲的沒看過,反正也就那麼點兒大,其他的……想到這裡蓋亞突然渾身一顫,眼神變的十分複雜。
不耐煩、戒備、驚慌、疲憊、沮喪,還有一點點的懷念。
我這時候想她幹嘛!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那個可怕的身影趕出腦海,見那女人已經緩過氣來,蓋亞說道:“既然是自己人,接下來要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吧。”
女人一愣,心裡琢磨起來。
讓你爽爽?應該不是,剛纔他的眼睛裡沒有欲.望,表現的就跟陽痿似的,這一點不可能看錯。
一起戰鬥、幫忙救人?就在這時她突然瞥到了被踩在地上,眼睛還在她身上亂看的張青,腦子裡靈光一閃,該不會是想讓我殺了他遞投名狀吧。 w一w八w網. 8網1 z w小. com
越想越有可能,她對着蓋亞堅定的點了點頭,一頭長開始瘋狂舞動。
“你想幹嘛?”蓋亞放下手臂,暗暗戒備,眉頭挑起,不明白這女人突然的什麼癲。
女人一指地上的張青理所當然的說道:“殺他啊。”
張青先是一愣,隨即破口大罵:“媽的,你這碧池要不要那麼惡毒,不就多看了你兩眼嗎,剛跳反你就急着下手報復,母螳螂都比善良一百倍啊,你自己變成這樣不就是給人看的嗎?我…唔…”
將義憤填膺的張青踩下去,蓋亞神色怪異的問道:“你殺他幹嘛?”
“不是你讓我殺的嗎?”見蓋亞眼神更古怪了,女人也有些慌了:“你剛剛那句話,不是想成爲自己人就要遞投名狀的意思嗎?”
“你電影看多了吧,我是正經人又不是山匪、黒社會。用不着你用這種方法表達忠誠。”蓋亞像看智障一樣看着女人:“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讓你交代一下情報,沒那智商就不要胡亂揣摩聖意,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張青聞言在地上腦袋猛點。
你特麼自己不說清楚,還怨老孃。女人心裡腹誹,卻一臉正色的交代:“我叫宋惠,今年21歲,漢族,身高11ocm—175cm,胸圍58—9o,腰……”
擡手將宋惠的言打斷,蓋亞有些狐疑的問道:“你是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啊,一開始表現的不是挺聰明嗎,我是讓你交代一下情報,沒讓你做自我介紹。年齡,身高…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一說你的夢想?”
就宋惠現在這種情況,你不問,她急於表現,再加上捉摸不透你的心理,可能會把知道的一股腦全說出來,你問,反而知道的有限。
這就跟警察問審時那句“你的事情我們已經全知道了,老實交代還可以寬大處理”差不多是一個意思,講究的都是一個“詐”字。
只不過一個是別人詐自己,一個是自己詐自己。
“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想知道什麼你就自己問,老孃不伺候了。”因爲姿色不俗,所以嬌縱成性的宋惠也來了脾氣,見張青還在吃自己豆腐,杏眼一瞪,指着他罵道:“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孃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着女人,你腦子裡裝的不是腦漿而是白濁吧,活該你現在被人踩在腳下。”
遭受無妄之災的張青老臉一紅,默默的別過頭去。在心裡將宋惠幹了個爽。
“有矛盾待會我給你們個解決的機會,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蓋亞看着宋惠的臉,不放她任何一個表情變化:“樓上還有你們多少人?”
宋惠答道:“19個。”
“目的呢,你們的目的什麼?不說條件,也不和官方的談判人員交流,你們不會真的想在這所學校裡大開殺戒吧?”
他要先搞清楚,對方是另有目的,還是真的打算來一次恐怖襲擊,另有目的也就罷了,如果是打着恐怖襲擊的念頭,那麼他會不計代價,讓對方先一步體驗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怖襲擊。
見蓋亞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宋惠連忙揮手,急聲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是女人,將來也會有孩子,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宋惠言辭懇切,眼神真誠:“這次行動,上頭只是交代我們劫持這所學校,擊退救援的所有人員,凌晨之後自行撤離。”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蓋亞出言反問。
“無非是被普通人厭惡排斥而已。”宋惠聳了聳肩,微微嘲笑着說道:“不做這件事普通人就會和我們友好共處嗎?並不能!無非是從私底下襬到了檯面上,結果並沒有什麼區別。”
“幹了,可以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不幹,一切都維持原狀。干與不幹,普通人對我們的態度並沒有根本性的變化,既然如此,那我們幹嘛還要顧及他們?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纔是正常的吧。”
蓋亞沒有接着問你們怎麼不爲其他的能力者想想,諸如此類的腦殘問題,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社會聖人太少,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哪有資格去要求別人。
“那咱們換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希望你想好之後仔細回答。”蓋亞把腳從張青身上拿開,逼近宋惠一步:“之前有見過一個女人嗎?一個紅頭、黑皮衣、操縱火焰的女人。”
來了!宋惠心裡重重一跳,她盡全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保持平靜,語氣自然的說道:“沒有。”
蓋亞沉默的盯着宋惠,半晌搖頭輕輕一笑,右手虛空一抓,一把石質長劍穩穩的握在手中:“你在撒謊,看來是我之前的態度太溫和了,你並沒有將我的提醒放在心上。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己皮癢犯賤,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怨不得我了。”
宋惠見蓋亞難,身體向後飛退,她身後的長不知何時匯到一處,像一條黑色巨蟒一樣蜿蜒而來,將蓋亞牢牢纏住。
地上的張青臉上露出獰笑,他顫巍巍的擡起手臂,手指對準了蓋亞的後心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