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御看着一邊滿心復仇的傢伙臉色暗沉,這傢伙一向只見得美人笑見不得美人哭,看了這次是觸犯了他的逆鱗,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子竟然如此大膽包天看來要倒大黴了。
突然好想發現了什麼眼睛閃着狡黠的光芒:“依你的本事這天下能勝你的本就不多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不說的話本王也幫不了你”
花離墨一陣懊惱,在內心腹排:金陵御你要不要這麼聰明,還讓不讓人活了。
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老實交代道:“我只是用了逍遙令把水加熱了,我已經很小心沒想到她竟然在浴桶水裡下了藥,隨着溫度的升高滿屋子的水霧我。”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這次金陵御是真的發火了:“你還真是,這普天之下恐怕在沒誰了,竟敢拿逍遙令去給女人燒洗澡水,我看你真是活該。”說完佛袖而去。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友。
第二日花離墨早早就去給金陵御認了錯,爲了將功補過還把自己關於符子令的推測細說一遍。
他聽完他的敘事金陵御也不再生氣邪魅一笑:“好吧,看來你還不算數無可救藥,還知道在對方身上留下幻彩流星粉,算是歪打正着打聽到了符子令的下落,本王就獎勵你個美差,立刻回京城去,至於怎麼做你知道的,至於你的事情本王替你去辦。”
不等身後的人反駁,金陵御一陣風早就不見了蹤影,與其呆在京城和那幾個女人周旋還不如在這江湖來的逍遙快活些,京城的爛攤子就交給他去收拾吧。
商楚卿隨着五彩凰羽的指引來到了通山腳下的一處山洞,途中碰到一個獵戶見兩人上山一陣勸阻,原來這山洞很是邪氣,從十年前開始山洞的上空常年黑雲籠罩。
山洞周邊充滿煞氣以前有很多重了煞氣的人都會全身發黑而死,然後屍體化作一縷黑煙飄向幽冥洞的上空,周而復始那烏雲從剛開始的一點到現在的一片,範圍在不斷擴大,這周邊有些權勢的人家早就遷居別處,留在這裡的都是一些窮苦人家。
曾經有些年青氣盛的小夥子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路,只是有時候晚上會看見那山洞發出通明的幽火。
聽了獵戶的說法兩人感到莫名的興奮,一掃幾日來的疲憊眼中閃耀着興奮的光芒。獵戶在勸阻無用無奈的搖搖頭,探着氣下了山。
還沒有靠近就感到四周充滿陰森的煞氣一陣陰風襲來,讓人身心爲之顫抖,“麴生情,尖生煞”旁邊的樹木已經發生變異沒有枝葉只有無數乾枯的樹藤縱橫交錯以一種扭曲的姿態纏繞,。
淡淡的陽光穿透那洞頂的黑雲灑下點點餘光,黑雲壓頂陰森森一片,那黑雲彷彿要張開他的血盆大口將這天地吞噬。
越走入核心地帶,手中的五彩凰羽都懂得越是厲害,安君諾使用內力才壓制住了五彩凰羽將它收在了懷中。
突然身側竄出數倒黑影朝着兩人襲來,這黑影來無影去無蹤好像殺不死地和兩人糾纏起來,刀光劍影間便見勝負,商楚卿有玉笛在手還能抵擋,安君諾畢竟是使臣所以就沒有那麼幸運,每劍看下去那樹藤竟然還會流出暗黑色的血液,看來這樹已經成精。
幾個回合下來安君諾全身都是長長的傷痕,那樹藤好像有生命一樣將安君諾的身子纏繞的越來越緊,臉色也變得蒼白,好像有無數的呼吸在自己身上游走。
穿透皮膚吸食着自己身上的血液,自己的血液好像在以一種不可想象的速度瞬間流失,安君諾感到自己的脖子處被狠狠地掐住,窒息感涌上頭頂腦子也變得一片空白。
那一刻死亡離自己是那樣的逼近,眼前也逐漸變得模糊,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炫目的白光還有那女子美麗的身影。
在山下遇到獵戶的水碧晴知道了他們二人已經上山,上山之後卻再也感知不到他們的行蹤只能嘗試着朝洞口逼近。
聽到這邊的異常急忙趕過來就看到了安君諾垂死掙扎的一幕,執起手中的雷擊木塊朝安君諾飛去,那吃人樹藤被這雷擊木塊發出的白光所傷瞬間灰飛煙滅,迅速扶起昏死過去的安君諾。
一旁脫困的商楚卿也趕了過來迅速扶起安君諾坐正在他背後輸入了些真氣,人這才慢慢轉醒,臉上也恢復了血氣。
清醒的安君諾看到身側抱着自己的人兒後緊緊地握住了她的雙手詢問着她有沒有受傷之類的話語。
看着兩人親密的姿勢,緊握的雙手商楚卿臉色暗了暗,握緊了手中的玉笛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碧晴,這個地方很是邪氣,你還是帶着安公子先出去,幽冥草的事情我一個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