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雪臉色變了,掙扎着指着雲千羽身側的陸嘉叫道:“是她,是她害的蔣老國公,驍騎將軍若是不相信,可以查一下,看看這女人是哪家的婢女,若是她不是誰的婢女,她又是何人,爲什麼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
雲千雪話一落,陸嘉臉色微微的白,雲千羽則不卑不亢的走出來說道:“這是我買的丫頭。”
雲千雪搖頭:“你胡說,我怎麼不知道,我從來沒看過她。”
雲千羽輕笑道:“我身邊的人爲什麼要你知道,那她你知道嗎?”
雲千羽順手把小鈴鐺拉了出來。
小鈴鐺一邊吃着從一邊桌上摸來的水晶雪梨,一邊笑眯眯的和榮鶴堂的衆人打招呼。
“大家好啊,我是小鈴鐺,你們可以叫我小鈴鐺。”
小鈴鐺話落,榮鶴堂內一干人臉全黑了,雲千羽則望向雲千雪說道:“我身邊侍候的人,爲什麼要你知道。”
“不,她不是的,她不是你的丫頭,先前我沒看到她。”
此時蔣家的人全都望向了雲千羽,以及陸嘉兩個人。
太子和蔣皇后也都望着雲千羽,眼神幽暗難明。
榮鶴堂內,雲千雪的話落,柳氏趕緊的接口:“我也沒有看到這丫頭,先前你可是和我們一路來的,現在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多個丫頭呢。”
柳氏話落,雲千羽緩緩的說道:“先前我派她去辦事了,所以你們沒有看到罷了。”
她停了一下又說道:“如若她不是我的丫頭,我爲什麼要護着她,你們說得也太沒有道理了。”
雲千羽冷哼。
柳氏和雲千雪母女二人臉都黑了,然後兩個人看也不看雲千羽,而是望向了蔣國公府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女子根本不是雲千羽的丫頭,她就是毒害蔣國公的人,是她,就是她。”
不管是不是,死咬了再說。
陸嘉臉色冷冷,正欲開口,榮鶴堂一側一直沒有說話的蕭九淵冷魅的聲音響起來:“本王可以證明這丫頭是雲千羽的丫頭,先前她曾派這丫頭給本王送過口信。”
蕭九淵開口了,榮鶴堂內沒人敢說個不字。
難不成蔣家要和蕭九淵扛上,要知道一直以來蕭九淵並不摻合他們皇儲之爭,既不幫蔣家,但同時也不幫懷王和宣王,如若蔣家和蕭九淵扛上,不是把他推到別人的那條船上嗎?
蔣皇后和太子以及蔣家的人迅速的沉思,而榮鶴堂一側的雲千羽望着雲千雪淡淡的說道。
“二妹妹,就算你恨我大婚之日沒讓你順利的嫁給宣王,你也犯不着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來害我啊,這不是平白的把自己給栽進去了嗎,蔣國公府的人可不是傻子。
雲千羽的話使得蔣家所有人臉都黑了,若是她們現在還咬着雲千羽和她的丫頭,豈不是成了傻子。
不過蔣皇后和太子等人經過沉思後,不再咬住雲千羽,因爲雲千羽的背後牽扯到蕭九淵,眼下他們並不想和蕭九淵爲敵,這與他們十分的不利。
蔣家的人迅速做出了決定後,一口咬定了雲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