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淵看到她的樣子,立刻嫌棄的收回了探究的眼神,陰沉的開口。
“說吧,想怎麼樣死?是想剝皮而死,還是腰斬,還是活埋,還是五馬分屍,來,你選一種死法。”
蕭九淵雲淡風情的說着這些酷刑,那完美如玉的面容上,竟還泛起絲絲的笑意,只是這笑意充斥着一抹殺氣。
雲千羽雖然知道這傢伙在嚇唬她,可是還是聽得頭皮發麻,逐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王爺是如此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我算是領教了。”
蕭九淵冷笑,昏黃的燈光下,他的瞳眸寒光四射,殺氣濃濃的開口。
“呵呵,本來你罪不至死,不過在你做出那些事後,還指望本王把你當救命恩人看,本王不得不說你想得太天真了。”
蕭九淵話落,一側的白曜和黑曜立刻飛快的相視一眼,對王爺做了哪些事呢?難道是對王爺上下其手了,又或者是想強上王爺了,所以王爺纔會如此憤怒嗎?
白曜和黑曜只知道眼面前的女人盜走了兵符,並不清楚其中的細節,所以纔會如此想。
蕭九淵不用擡頭,也能知道這兩手下想什麼呢,他擡頭幽幽的望了白曜和黑曜一眼,兩傢伙立刻規規矩矩的站好,一聲不敢吭,連眼神都不敢有所表示。
那被鎖在鐵架上的雲千羽嘴角勾了勾,一臉的無語,說實在的當初她之所以揍蕭九淵,踢他下馬車,完全是因爲這傢伙太狂妄自大,所以忍不住想出出心中的一口惡氣,可後面發生的事情她都是無心的啊,例如盜兵符,給他下毒,差點拍飛他們王府的大門。
雲千羽一邊想一邊問蕭九淵:“王爺這是一定要殺了我了?”
這一回蕭九淵可沒有半點的遲疑:“是的,你別想活,不過你若是交出兵符的話,本王讓你死得容易一點,例如賜你一杯毒酒。”
蕭九淵一臉施恩的樣子,雲千羽磨牙,忍不住狠狠的問道:“王爺,我想問下,賜毒酒和別的死法有什麼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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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別大了,毒酒喝下去,眼一閉,抽幾口氣死了,可是那剝皮之死,可是很痛苦的,把你的皮全剝了,你還沒有死,還有氣在,親眼看着自己的皮被剝下來,卻死不掉,你想想多痛苦啊。”
“還有那腰斬,從中間切開,可人體的主要器官還在上半部分,神智清醒,一時根本死不了人。”
蕭九淵說着呵呵望向雲千羽。
此時雲千羽頭上的斗篷已在先前被白曜和黑曜拉扯掉了,所以蕭九淵可輕易看清楚她臉上的神容,本來他以爲這女人定然會嚇得花容失色,即便是再厲害的女人,真正遇到這些事,又有幾個不害怕的。
只是蕭九淵並沒有從雲千羽的臉上看到什麼不好的表情,她的神容說不出的鎮定,從容,似乎他所說的事情根本嚇不倒她似的。
幾乎是一瞬間,蕭九淵的臉上浮現出了狐疑,可同時雲千羽已警覺了過來,自己的過份淡定已引起蕭九淵的懷疑了,他若起疑心,未必不會想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