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元定定的看了女人一眼, 背對着她在火坑邊坐下。沒說話,但意思很明確,爺就是不出去。
藍溪也懶得理他, 自己上牀蓋上獸皮蠕動着脫下褲子, 往內褲裡塞布條。正費勁調整角度呢, 獸皮被一把掀開了。
擡眼看上去, 屠元那雙漂亮的藍眸裡映着藍溪筆直纖細的大長腿。藍溪差點沒被氣死, 不是因爲男人掀獸皮的行爲,而是因爲男人先看到自己長腿的色狼行徑!
憑着這股氣惱,藍溪不知死活的擡腳向牀邊的男人踹去。然後, 這大長腿又被某個色狼逮着從上往下摸摸捏捏的一陣。
見這人有要下嘴舔的趨勢,藍溪忙臉色痛苦的□□了一聲, 然後捂着肚子弱弱的喊:“疼, 肚子疼。”
果然, 男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大手覆蓋到她手上問,“這兒疼嗎?怎麼疼的?”
藍溪是真疼, 之前因爲大姨媽終於報道,有些欣喜,可以忽略了疼痛。現在喊了疼,這疼痛就像被打開了開關,立即席捲過來。
屠元問她哪兒疼的時候, 她下意識感受了一下, 覺得更疼了。
“肚子疼。”有氣無力的回答。
屠元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強制撫開藍溪捂着肚子的手, 粗糙的大手強硬的鑽到衣服下, 貼着藍溪的腹部慢慢揉着。
男人的手很暖, 他掌心的溫度似乎緩解了疼痛。藍溪往石牀裡挪了挪,鬼神神差的順着那隻肚子上的手, 將男人拽上了牀,“上來陪我睡會兒吧。”
屠元自然沒拒絕。
孤兒院的伙食不好,藍溪從小營養不良,體質自然弱。從十五歲來初潮,就一直痛經,這痛伴了她近十年。
後來條件好一些了,但她在藍家的尷尬地位和娛樂圈的工作性質都不予許她有正常的飲食和作息,是以這麼多年中藥是吃了不少,痛經卻沒緩解過。
這會兒枕着男人堅硬寬闊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她竟覺得這痛緩解了不少,漸漸意識模糊了......
下午的時候,藍溪被餓醒了。男人的手還捂在她的小腹上,細細感受了下,肚子不疼了!沒想到瑟這手還能治痛經,舒服的蹭了蹭人的胸膛。
藍溪突然很想撒嬌,捏着嗓子喊,“餓。”
一個字,被這個莫名矯情的女人喊得一調三變的,喊得人都覺得自己起了雞皮疙瘩,聽的人卻是眉毛都沒皺一下。
男人抿着嘴定定的看了看女人的臉色,沒有原來那麼蒼白的了。又有些不放心,索性掀開獸皮,在女人的驚呼聲中掰開女人的兩條大長腿。伸手探了探,那流血的地方血已經幹了,顯然是沒有再流血了。
放下女人的腿,掖了下被角,自己下牀煮肉去了。
藍溪:......
男人開始掀開被子的時候,藍溪很淡定,她現在很肯定,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做出這麼出人意料的事。有誰?有誰會粗魯的用手拉開一個女人的腿,伸手摸人屁股的?
藍溪後知後覺的感悟的:果然是不能用現代人的思維模式想這個世界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