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美女遭性侵後被拋屍深山......
晚歸單身女子半夜暗巷裡被殺……
藍溪在洞口坐了整整三個小時,腦子裡走馬觀花似的閃過她以往看過的新聞報道,越想心中越不安。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這外國男人找了個山洞歇腳。外面不時能聽到野獸嘯聲,藍溪便也跟着進了山洞。只這個男人明顯不是善茬,她不敢太過湊近,便遠遠的在山洞口坐着了。
她知道和這麼一個危險的外國男人同行,很不明智。這男人是個兩米左右的大個,更是有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孤男寡女,深更半夜,深山老林,他要是想對她做什麼,完全沒有自己抵抗的餘地!
可,她不願再被困在這寂靜的森林了。
自被領回藍家之日起,她的身邊就從沒缺過人。表面上,她特立獨行,獨來獨往,瀟灑自如,實際上,她極不喜歡獨處。晚上自己睡,還要放着電視或者聽着廣播。不喜歡熱鬧,卻也不喜歡獨處,她本身是個矛盾體。
困在這樹林中有小半月了,她急切的想出去。
肚子有些餓,她猶豫了一會兒,掏了包裡的烤魚出來。吃着東西,她也絲毫不放鬆。左手往嘴裡塞着無味乾硬的烤魚,右手微微摁着腰間的瑞士軍刀。一旦男人有什麼異動,自己能馬上做出反應。
好在,男人只是在藍溪吃魚的時候,看了看她,對藍溪的其他作爲倒是沒有什麼動作,讓她稍稍心安。
直到男人睡着,呼吸深沉綿長起來,藍溪都沒有看到男人動自己爲搞聯盟遞過去的兩條烤魚。他也在防我呢,她想。
她沒打算睡,但身體扛不住,打了個盹兒。迷糊間,感覺有人在扯弄自己的衣服。瞬間驚醒,猛的往前一推,那人晃動一下都不曾。
藍溪踉蹌着站起來拉開距離,急急的檢查自己的衣裳。還好,運動外套的拉鍊是拉到脖子下的,男人還沒拉開。
再擡頭看男人,藍溪的臉都白了。剛纔的一番動作,她握在手上得到瑞士軍刀掙脫,掉在地上了,正被男人撿起來拿在手裡把玩。
完了,唯一的防身武器!
那男人嗅了嗅手中的刀,又舔了舔,一系列疑似變態的動作看得藍溪陣陣心驚。藍溪手臂伸直,掌心向下,安撫道,“大哥,你放下刀,咱們好好說話,有事好商量。”
男人用大拇指試了試刀口,立即被劃開一道口子,他便不敢亂試了。這刀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厲害。
這雌性不知道來自什麼部落,帶着的東西都不錯,他腦中劃過種種猜測,又一一否決。伸手把明顯受驚的雌性拉到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喊叫,細細的打量她身上披着的奇怪獸皮。越看越新奇,索性問道,“你來自什麼部落?這是什麼獸皮?你叫什麼?”
藍溪一直在男人懷裡掙扎、祈求、威脅,男人的無動於衷,心裡不斷下落!
“放開,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慢慢說。”聽到男人開口,她趕緊振作,比比劃劃的要男人先放開自己。
男人也不知道懂沒懂藍溪的意思,不僅沒放開藍溪,還伸手撥弄了幾下她的衣服,沒有結果,纔有些不情願的放了手。
藍溪很敏銳,見男人似乎只是單純對自己衣裳感興趣。有些囧,又有些驚悚。虧自己一直以爲人家心懷不軌,原來人家只是對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興趣。另外,這個男人一副沒見過衣服,揹包的模樣是在開玩笑嗎?這個時代哪裡還有這沒衣服的?
想歸想,藍溪也沒有耽誤跟男人比劃,“我是遊客,要出山,咱倆一起吧。”藍溪指了指自己,又比了個兩人一起走的動作。
這回男人聽懂了,他自己走在前面,示意藍溪跟上。藍溪再接再厲,希望男人把刀還給自己,這回男人沒理她,還衝藍溪齜了齜牙。東西到了他手上,就是他的!
藍溪識相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