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金易心下一緊,急急問道。
蕭欣仍是抿着脣一言不發,淚已止了,俏臉上有着梨花帶雨的憂傷,讓金易心中憐意大生,自己不該和她開這種玩笑的。
“擦破了。”蕭欣的手又開始動了,被金易抓住了手,在她身前蹲下,手指滑入那溫潤溼熱的所在,觸碰到柔嫩的花瓣,粉紅得羞答答的張開着,卻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心下明白已經上當時,果然,耳畔已經傳來蕭欣的淺笑。
“女人都是喜歡騙人的!”金易再一次栽倒在這一句真理面前,身形站起時,順勢在蕭欣的腰間帶了起來,放在肩頭,扔在了臥室裡純白色的大牀上,首先便是一個痛吻。
“餓不?”金易又好死不死的問起了這個問題。
“餓……!”蕭欣咬着手指,眸子裡水意迷濛,滿頭烏雲散落在枕上,肩頭仰着,軟綿綿的壓在絲枕上,這一聲,說不清是餓,還是純粹的呻吟。
“那我做飯怎麼不好?”金易的笑意又起,剛纔那麼做是欺負她,現在也是欺負她,但是女人的喜歡的受欺負也是很多種的。
“笨蛋!”蕭欣習武多年後鍛鍊得十分有力的腿兒差點就一腳將他蹬下了牀下,等金易將她的美腿一把抓在手裡時,才笑道對這男人:“吃飯有什麼好吃的!”
吃飯有什麼好吃的?金易在這句話面前考慮了三秒,然後一個餓虎撲羊去了,姿勢有如醉八仙之一的醉酒提‘壺’力千軍。擡腿一槍刺入,從此浩浩蕩蕩,橫衝直闖,殺了個百進百出,但終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終丟盔卸甲,折損精兵無數,才堪堪退了出來。
“其實我不想一開始就這樣的!”金易抱着她地時候才說出了開始的來意,“每次都是一開始就裸裎相見的做愛。好像我是專門爲了這個而來的,呵呵,太不尊重你了!”
“但我喜歡,我連一秒都不想等!”蕭欣淺笑,這次仍在點菸,卻是放到了他的嘴角,總喜歡躺在他的臂彎裡。聞着淡淡地菸草味。
“是我忽視了你,現在還是在忽視,但我又想這樣,將你藏在這裡,誰也不告訴,呵呵!”金易吸了口煙,手在女人的肩頭邊垂下。這個姿勢能夠很自然的握住她挺拔的乳兒,讓尖處可以時刻保持着勃起,這是一種有些孩子氣地動作。他畢竟仍是年輕,在大部分的時間裡滄桑,但不能滄桑得像衰敗的枯草,被壓抑得沒有半點生機。
“那以後告訴你別的女人不?”蕭欣突然問了句,但不是金易常見的伊眉那樣吃着小醋的小女人樣子,而是平淡得像在問他早上好一樣。
“不一定想告訴別人。但結果肯定是會告訴的,我不是喜歡說謊地人!”金易笑了笑,很多人苦惱着左擁右抱的煩惱,但是,蝨子多了的話,頭也不癢的。
“貪心的人啊!”蕭欣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另一邊**上,卻微笑道:“我小時候最多的一次,見過我父親同時帶了八個情婦在夏威夷度假,他認爲‘八’字是發地意思,很吉利,我也給你個底限吧,不要超過我父親的荒唐程度太多,否則的話,哪一天你會發現來地時候不會再看見我的!”
“不會太多的,呵呵!”金易將煙按進了小几上的菸灰缸裡,自己和蕭欣的對話總是驚世駭俗的,因爲兩個人地出身是如此接近,他和她的世界都是強者爲尊的,道德和世俗的約束不是那麼嚴格,也沒那麼放在眼裡。
“煙抽完了?”蕭欣察覺到了他的動靜。
“嗯!”金易嘿嘿笑道:“是不是再吃一次?”
“吃你個大頭鬼!”蕭欣一腳將他踹下了牀,又將衣服拋給了他,然後有氣無力的道:“去做飯,我先小睡會,你太會折騰人了!”
“謝謝欣姐的誇獎!”金易卻是一臉得意,不會折騰女人的男人才會跪洗衣板啊,會折騰的最多做做飯而已。
將裂成兩半的飯鍋扔了,徑直跑到大廚那裡,先抱了個飯鍋,然後在那翻翻揀揀的在菜堆裡翻。
“金老大好!”大廚小廚們排隊齊聲來了一下問號,讓金易大是不習慣,只得苦笑道:“別拿這眼神看我,都半年多沒進這裡了,想趕我跑不成?”
“金老師,再露兩手給我們幾個瞅瞅?”
個大胖子,叫楊德才,腰圍估計有七尺,但手腳麻利候不需要放桌上,直接在手上切,這份功力不是什麼武功,而是熟能生巧出來的。
“是啊,是啊!”幾人連聲附和,先開了瓶啤酒,又從做好的菜裡端了一疊回鍋肉給金易,殷勤得像是小太監伺候皇帝似的。
“汗,我都成了馬戲團的!”金易老師不客氣的結果啤酒一氣灌了,卻將回鍋肉放下,抹抹嘴邊的酒漬,這才道:“你們想看我露什麼?”
“削肉的就不用了,剔骨給我們瞧瞧?”楊德才那個歡蹦勁兒不用說,自己前些日子在美食大賽上露的切肉本事就是看了金易露的那兩手才體悟出來的。
“剔骨啊?”金易連筷子都不用,用手捏着回鍋肉往口裡甩,然後將找到的一隻羊羔以及一隻小乳豬扔給了旁邊一個小廚,嘿嘿道:“幫我切成片了!”
“扎!”那傢伙還來個辮子戲裡的戲腔,接過老老實實的切了起來,金易這纔拿了把菜刀,慢慢的扯道:“剔骨的本事很有來頭的,庖丁解牛,聽過吧?”
“怎麼沒聽過!”楊德才一個勁的點頭,“我們廚師的祖師爺呢!”
“這是一種極高明的刀法,除了熟能生巧外,還需要目無全牛!”金易直接從恆溫十八度的儲藏室裡提出了一頭牛,這是一頭年齡沒有超過二十八週的小牛,一百多斤的樣子,是西餐廳做牛排的上好原料,肉還是鬆軟的,甚至帶些微溫,顯然是剛宰殺沒多久放進去的。
金易下手劃了一刀,楊德才的眼睛就圓了,劃得很妙,切斷了牛背維繫整個骨架的那一條背脊牛筋。
“剔骨之前就是斷筋!就像哪吒腦海殺龍太子時首先就是抽筋,筋一斷,就不是牛了,而是骨頭和肉”金易笑道:“然後就這樣!”,隨着他的菜刀動彈,牛肉一片片的掉落,大小相差無幾,削得很是零散,在案板上掉落了薄薄的一層,才過了五分鐘,牛背上就開始露出了紅白色的骨架,十分完整,甚至骨頭上都沒有什麼厚,楊德才是誠心學東西,這個時候看得目不轉睛,其他大大小小的幾位廚師也是咂舌不已,連炒菜的事情都差點忘了。
金易只是在剔了一半高度就停下了,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熱氣,一來廚房的空氣本就熱,二來這很費勁道和心神,將菜刀一扔,沒有繼續了,欣姐還等着自己做飯哩。
“神技啊,神技啊!”醒神過來的一干油膩滿臉的廚師們馬屁拍的天響,對金易是真心實意的佩服,金易素來也喜歡和這些豪爽人打交道,情感真實,不需要那麼多的勾心鬥角,當下也笑嘻嘻的道:“這一手可是祖傳絕藝,你們可別偷學去了哈!”
“不偷學太對不起自己了!”楊德才胖嘟嘟的臉上笑得很猥瑣,從口袋裡偷出一包羊城煙給了他一支,“金老大,你如果收徒弟的話,我第一個拜師!”
“成啊,我到欣姐手下盤了這個酒吧,還請你做大廚,徒弟是不要給工錢的,剛好省了!”金易笑道。
楊德才擠眉弄眼的道:“要盤幹什麼,欣姐的不就是你的?誰見過夫妻還分家的?”旁邊的人連聲附和。
而就在十幾分鍾裡,外邊的廚房主管急得在那跳腳,沒菜從廚房來,一干侍者都在那催呢,這不,有顧客找上門來了。
“不耽誤你們時間了,快乾活!”金易一邊回頭和他們笑眯眯的告別,一邊出門,結果,先是肩頭將一個人撞得一個屁股墩兒坐倒在地,懷裡卻被個嬌小的人影撞了上來,清清脆脆的一聲哎喲過後,就見小美女在那捂着額頭喊疼。
“葉輕靈!”金易看清了來人,卻將那個被他撞倒的人自動忽略。
“啊,金大叔!”葉輕靈也是一聲尖叫,晃晃腦袋道:“疼死了,你在這幹嘛?”
“和老總他們出來談判,這不打算來廚房給他們放點瀉藥!”金易眼睛都不眨的亂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