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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有幾人將氧割瓶子搬來,一個隊長親自拿着焊槍藍的光芒吐出,慢慢轉白,貼近鋼門後就見鐵水流下,一道縫隙出現。
這個接近二十釐米的鋼板鐵門本不是看守所必備的監室,後來海華市暗裡出了件大事,這才從附近鋼鐵廠裡定製後安裝的,都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這次用來關押金易算是發揮了最後用場,不過,明顯玩大條了。
而在外邊,秦歌正怒火沖天的拉了一車人趕來,旁邊跟着一個滿臉嚴肅的中山裝男子。
“你他媽給我滾回去行不行?”秦歌將車一停,打開車門,對那男子道。
“秦處,說話要客氣點喲!”男子並不動怒,笑眯眯的道。
“耽誤了老子這麼多時間,出了事誰負責!”秦歌拍着方向盤吼道。
“我只是爲了安全負責,這才徵調了一隊兵來,勢頭一旦不好,就將那人立地擊斃!”男子的眼神一冷,回視了去,笑道:“秦處,你的身份可是代表維護國家安全的責任,對於金易的威脅程度你不是不清楚,本來派你嚴密監視的,結果你和他有了私交,我上報了去,你一定會受處分!”
秦歌臉皮動了動,後邊的墨綠色軍車裡跳下了個人,是個全副武裝的兵,摘下鋼盔叫道:“秦頭兒,怎麼不動了?要是金老大動了火,我們只能做運屍工了!”
“到時候責任由這混蛋承擔,給老子滾回去!”秦處罵得那兵脖子一縮。鑽了回去。
“笑話了!”秦歌又衝男子冷笑道:“如果不是我和他私交好,他默認了這行爲,換你監視看看,估計沒幾天你得在南海里餵魚!”
“秦處,話可不能這麼說!”男子並不動氣,慢悠悠的道:“我只知道他會破壞羣衆地生命安全,屬於極端危險的分子,身爲安全工作人員,消滅潛伏中的危險是理所當然的事!。二十多個特種兵跟着,到時候有需要的話,我不相信他能飛了天去!”
“哼哼,你這井底之蛙!”秦歌鼻孔朝天對這同部門的競爭對手噴了道粗氣。胡亂掏出根菸點着,繼續開車衝往看守所。
離看守所還有兩百米的時候,鐵門內的哨兵就瞧見了,喊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給老子將門開了!”秦處跳下車。將手裡地證件一亮,哨兵頓時啪的一聲敬個禮,將鐵門打開,軍警各有系統。這哨兵卻是軍區的哨卡,而在門口,在那監視的獄警立刻跑進去報告給蕭所長聽:“不好了。有軍車開進來了!”
“什麼?”陳秘書心裡地弦一下繃得很緊。嘣的一聲斷了。這裡頭的人的救兵來了?心裡再一次抽緊,抓住蕭所長地衣領道:“去將第二層防護門關了。擋他們十分鐘,解救了問題就讓他們進來,現在來的話,我們都得死!”,這麼一說,旁邊不明真相的獄警們頓時騷亂起來,領導好像是在幹些自己這些人不明白的事情。
蕭所長立刻權衡了輕重,人到困境裡必然會做出瘋狂地事情來,連忙拿出對講機對外邊把手關卡的警員道:“有犯人越獄,關閉第二道警戒,所有人等一律不許出入!
於是,到處找所長的秦歌在打算衝進所裡監室地時候,卻發現鋼板大門緩緩地閉上了。
“**!”秦歌一下將帽子摔到了地上,他地脾氣向來暴躁,雖然在轉業後有所好轉,但此刻當兵時的土匪氣又出來了,手往後一揚,道:“傻二子,將大管兒給我!”
“秦頭兒,這傢伙有預算地,報批要審覈!”一身材高大的兵扛着單兵導彈站到了他身邊,但在秦歌的眼睛一瞪之下,乖乖的遞了過去,心中卻在哀嘆,自己好歹也是個帶兩槓槓的傢伙,在老隊長面前還是個貓似的。
過了還沒十秒,就在後邊那中山裝男子趕來阻止時,秦歌肩上噴出一道白色氣浪,然後轟然一聲,鐵門邊的圍牆炸了個大洞,上邊的哨兵剛要還擊,就被後邊的人拿麻醉槍擊倒了。
“給我衝進去搶人,出了事老子負責!”秦歌對自己的老部下一聲發令,他身後的兵頓時行動。
“秦處!這會引起糾紛的!”中山裝男子立刻對大兵們道:“聽我的命令,
許動,等我請示上級!”,又對後邊自己的人道:“秦處!”,原來後邊還跟了四五個人。
秦歌眼一橫,手在腰裡一摸,掏出五四式對道那男子的腦袋上,指着那四五個人道:“小樣兒的,叫他們都停下,否則大爺崩了你!”
“秦處,你崩了我,難道你還能活?”男子一點也不慌張,他的職務要比秦歌高半級,當下眯着眼道:“你這可是威脅上級,要上法庭的!”
“嘿嘿,大爺不怕!”秦歌倒轉手槍將這討厭的傢伙一下敲暈,這纔對這傢伙帶來的幾個兵道:“大家都認識我吧,秦歌03隊的,那時候經常和你04分隊的拉練!”
“老3長,你太牛x了!”跟隨那個人來的幾個兵都翹了大拇指,道:“我們只聽領導的命令,我們的領導暈了,大家是同一系統的,現在歸你指揮!”
“嘿嘿,那你們跟着衝!”秦歌笑了,這羣兵也算是自己帶出來的,就那討厭的領導不知道。
聽着外邊的巨響,裡邊鐵門前的人都是明白人,防護門都被炸開了,顯然是羣野兵,蕭所長將防毒面具一帶,帶頭衝進了被割開一道大口子的監室,此刻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早一步滅口了,死無對證,到時候有陳秘書撐着,軍隊來了也不怕。
蕭所長第一個鑽進去半個身子,剛一擡頭,他突然一聲驚叫。雙腳突然離地,往上一閃,然後就沒了聲音。
裡邊所有人都以爲暈了的金易只是靜靜的用腳撐在牆角上,臉上帶着一個銀鷹面具,毒氣對他而言,不足道也,手裡握着提上來的蕭所長,一把奪過了他的槍,倒轉衝鋒槍,頂在了蕭所長的腦袋上,跳下來出現在鐵門前,然後道:“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第一個崩了你們的所長!,叫他們都退開!”。
性命被這惡魔拿捏在手裡,蕭所長肝膽欲裂,連聲道:“大家都閃開!”
所有獄警哪能不聽,走道里的燈光打了進去,露出裡邊血跡斑斑的慘景,不由一個個毛骨悚然。
而在此時,走廊裡已經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直站在獄警後邊的陳秘書突然一個箭步,奪下了一個獄警的槍,嘴角露出了獰笑,只要幹掉裡邊的兩人,以自己的背景,絕對能活。
金易只是擡手一下點射,奪了槍還在獰笑的陳秘書腦門上爆出一朵血花,啪的一聲倒在地上,咕嘟嘟的冒出紅白混合的腦漿。
閃光彈突然將過道里照得通明,獄警們盡數趴臥在地。
“全部趴下!”秦歌喝了聲,大馬金刀的走到了最裡邊,揮揮手,將那些不明緣由的獄警們全部繳械,這纔對裡邊瞄了瞄,看見抓着蕭所長的金易,裡邊血肉遍地的慘狀讓他又是一陣頭皮發麻,果然是心狠手辣。
“媽的,耽誤了點時間,剛好趕到!”秦歌抹了把冷汗,知道自己來得還不晚,金易看來準備奪槍點人了。
“看來我成了個軟柿子,想捏就捏了!”金易嘴角露出些微笑,帶着面具走了出來,手中的蕭所長死狗似的被拖了出來。
“你還軟的話,估計現在沒人硬得起來!”秦歌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話,膽小的人站在他面前,估計卵蛋都得縮回去。
金易又笑了下和秦歌擊了一掌,秦歌那小子只是聞到一股血腥氣,等看見自己和金易擊掌的手上沾滿人血時,連忙在牆壁上狠狠的蹭了幾下,然後隨拖着蕭所長的金易出了通道,兩個兵將獄警們集中在一起看守着。
在辦公室裡一坐,金易照了照鏡子,真**狼狽,滿身都是幹了的血跡,傻二子探頭探腦的在門口閃了閃,嘿嘿笑道:“教官要水洗把臉不?”。
“怎麼不要!”金易的面具一直都沒有取下,這是訓練他們時的慣例,儘管都知道他是金易。
傻二子揮揮手,立刻有一個兵貓着腰擡了一大桶水進來,不知道在哪找了個新毛巾,放下後擦着手嘿嘿直笑,跟個諂媚的哈巴狗似的,都鼓着勁想從這個傳奇教官手裡掏點絕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