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月影這才動容,但又恍然,夏季是自己的得力干將,從些業務狀況也能推斷出來,但還是搖搖頭道:“如果要資金十分寬裕的花,需要30億現金流轉,如果只是爲了應付眼前的困難,只需要三十億的一半左右!”
“呵呵!”夏季笑了笑,道:“我可以提供你要的資金,全是這傢伙給我的零花錢,先吃飯,等下詳談。
能夠將四十多億當零花錢給夏季的,也只有金易這種拿錢不當一回事的人,他現在缺錢,因爲伊眉已經對他進行經濟管制,這次來食堂吃飯都是打算蹭商月影的,甚至這幾年來金易都很缺錢,存款最多的時候不過幾萬,一來是做搬運工存不了多少錢,二來還得幫助吳妍讀書,吳妍高中以來過的日子並不比一般人家差,甚至還要好,而且金易生性豪爽,交遊廣闊之後本就剩不了幾個錢,所以穿得破破爛爛,抽的便宜煙,但將這麼一筆被平常人看做是天文數字的錢給夏季的時候,眉頭也不眨一下,因爲到了他這個層次,錢不再是追求。
商月影不自禁被夏季口中的那個零花錢三個字嚇了一嚇,又看了金易一眼,這個人……到底有多少的能耐?她知道金易不是普通人,這個認識在第一次於天香山盤山公路傷遇見時就明白了,試問哪個普通人能在自己時速不下三十公里的車速下,帶着自行車從車頂上越過兩米多的車身,穩穩當當的停在後頭?又有哪個普通人。能夠翻譯數國語言,甚至是頂端專業物理知識。這麼想着,商月影突然想起了龍潛九淵這四個字。龍躍於淵,爲地是飛龍在天,現在韜光養晦,隱藏真實面目,金易爲的是完美自己,積累實力嗎?
匆匆吃完飯,商月影終於收起了猜測,和夏季去了辦公室,至於金易,他對夏季是極爲放心地。其實他可以讓商月影找琳娜解決融資問題,琳娜那裡的現金就算買下這個公司也不是什麼大事,危機自然是迎刃而解,但那樣太沒有趣味了,夏季只能算個新銳,經歷地風浪還是太少,讓她做這樣危機重重的事情,纔會好好的鍛鍊下她的心性和辦事的能力,其實,在另一邊。林雷又是伊眉在和ems爲主的金融大鱷在廝殺,無形中金易就將兩個能力不同的女人調度成了配合之局,不但要解了商月集團的危機,還要擊垮這個ems這個老是給自己下絆子的石頭。
走出商月,他取道去了南雲大學,昨晚發生的事情估計會給雲雀留下心理陰影,他也真是糊塗,忘記關手機了。不過那時候明明有人在旁窺視,伺機發動攻擊,自己極端敏感之下,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到了窺視自己地人身上,哪裡還能顧及這個事情。但金易自始至終不明白。到底是誰朝自己扔的飛刀?
如果想殺自己,那麼在自己被衆人圍攻時候。是可以出現對自己進行抽冷子攻擊的,如果是別的,呵呵,他還想不出哪個人會這麼好心,一邊扔飛刀到自己腦袋上,卻是提醒自己有人來犯。
離南雲大學不過十多分鐘的車程,從公交車下跳下來,金易開始按通我雲雀的電話,好在雲雀在電話裡邊的語氣還正常,說是他來了,雲雀一邊禁止自己去想昨晚那些慘呼聲,這個血腥的場面折磨得她整晚都沒有睡着,而且白天也沒能上好課,但還是覺得還是得去見見大叔,看他怎麼說。
晚飯時候的女生宿舍又是一派的熱鬧,但對南雲來說,羞澀或者狂放到底地小青年還是很少有人手捧鮮花在那癡癡等待的,這年頭一般都是快餐愛情,頭天認識,一星期後上牀,男人飢渴,女人也飢渴,都是好合好散了,就像金易很多年前,提起褲帶,可以不再望那個歡娛一晚的女人一眼,現在卻隨手花了十塊錢買了一支小百合倒吊在手中,悠哉遊哉的往門口一站,有些奇特的魅力淺淺的散發出來,讓很遠處的雲雀一眼瞧見了,這個男人在她的眼中是無法不出衆地,腳步有些遲疑的走了過來,往日裡總是很大的眸子此刻有了些陰晦,到近前看着金易的時候,甚至有些畏縮,在都市裡生長的人們大多時候連買只雞都是請菜場裡地人殺了拔毛,何況是殺人……何況,雲雀還是算個天真不懂事地小女孩兒。
“能忘的話就忘了,不要往心裡去!”這是金易地第一句話,將百合遞給她,雲雀接過,但眼前總覺得這潔白的百合花瓣上有些隱隱約約的血色,甚至一閉眼,她就可以看見有人在身邊慘呼號叫,讓她無法平靜,即使聽到金易這樣說,還是沒有像往常那樣熱烈的走到他的身邊,只是勉強的笑了笑道:“大叔,你怎麼有空來了?”
“不是擔心你?”金易也笑了下,知道雲雀果然有了陰影,但這種恐懼的消除是需要時間的,昨晚一氣殺了九人,那種激烈場面即使只通過聲音都能傳遞極大恐怖,這是雲雀都無法接受的殘酷,上次在山道上,他也是叫雲雀不看,沒想到這次終於被她接觸了。
“沒,其實也沒什麼的!”雲雀鼓起勇氣,好一會才覺得大叔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這才笑道:“我經常在遊戲裡pk呢,血流遍野的那種,怕啥啊!”
小女孩就是這樣,明明心裡怕極,偏偏得說不怕,但她有些冰涼的手早說明了一切,怕得很厲害。
“呵呵,我從小都是在那樣的環境裡成長的!”金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不動聲色的拉住了雲雀的小手,他的手在之前不長得染了多少人的鮮血,頹廢的那些時候總覺得能聞到手上的那股血腥味道,不管用什麼樣的香水都洗不掉,此刻拉着這個純潔的女孩兒,心中的罪惡感更是濃了,但他不如此的話,現在怎麼可以在這個繁華都市裡依紅偎翠呢,很多人只是豔羨他暗裡的滔天權勢,無邊豔福,卻沒有誰想過,想取而代之的話,至少得比金易多殺一個人,也就是金易。
雲雀僅僅因爲金易的這句話就有了無限感想,原來他能懂那麼多,有那麼大力氣,可以在遊戲穿着垃圾裝備就pk死一生極品的玩家,都是因爲這個簡單的理由,因爲他是本來就靠殺人成長的?
她一手拿着百合小花,一邊被金易牽着小手,雲雀本覺得金易如果碰觸自己一下的話,肯定會讓自己覺得血腥和噁心,但現在卻沒這個感覺,只是依稀覺得,好像他很強大呢,雲雀可是試過被金易單手托起拋得老高的驚險滋味,以前還認爲是搬運工的力量呢,原來……
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金易只是微笑,人和人是不同的,當他在一個滿是屠殺和滅絕的環境中生長,對於殺戮看的很淡,只有不斷殺人才能夠讓自己活下去,但對於雲雀這樣的嬌嬌女來說,如果不是遇見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碰半點血腥。兩個人在有着燈光的大學校園裡行走,三三兩兩的行人,大多是情侶,但像金易和雲雀這樣的還是在少數,有些美女和野獸的感覺,雲雀雖然年紀小,但身材並不嫩,相反還很早熟,但終究是小巧玲瓏的那種,而金易則是虎背熊腰,走路時總有一股彪悍味道,一大一小的,像情侶又不像,但又有種奇怪的和諧,惹得路人不住的打量,好在金易雖然相貌普通,但引用某人的話來說,他是靠氣勢吃飯的,隨隨便便就擁有一種穩重的滄桑感,這正是青年小夥子們沒有的,倒也惹幾個美女注目過,兩人只是去了露天廣場,旁邊是些籃球場,廣場邊上有座位,還有一些大屏幕的露天電視,放些體育新聞或者別的節目,這對於錢不多又想浪漫的情侶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去處,金易帶着雲雀走了一大半圈後在一個老掉牙的電視節目前停下了,這裡甚至都沒幾個情侶在,因爲中央臺二十年不變的《動物世界》是沒幾個人喜歡的,但金易卻拉着她坐下來。
雲雀卻是得意的笑了,倚着金易坐下,然後偏着小臉,眉眼都樂成了月牙兒,調皮的道:“大叔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動物世界?哇哈哈!”
“因爲,你是小孩子!”金易也是一個哈哈,讓雲雀很是不爽的挺了挺發育得很好的胸部道:“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大人,不信,你摸摸?”
金易翻了翻白眼,大庭廣衆之下,叫自己摸胸部,自己可不想找死,但僅僅翻完白眼就已經轉了念頭,一把將雲雀兒抱入懷中,厚實的手掌已經在緊繃繃且富有彈性的鴿乳傷抹過,讓本是笑着的雲雀兒頓時止口不言,滿面酡紅的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好半天才停止了那軟綿綿的感覺,恨聲道:“大叔,你是在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