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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羅叔,商總出了些事情沒能來上班,我們先去迎接客戶吧!”蕭麗影對着公司裡一左一右兩名元老說道。
“走走走!”老羅儘管和蕭麗影這一系面和心不合,但也知道商月影是大廈將傾,到了危機關頭,有商月,他還有希望,有耍威風的所在,商月沒了,他就只能回家頤養天年,所以這個關頭,三方人馬還是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帶着十幾名公司高層悄悄的到了門口,等待那名大投資方前來。
在銀行催貸,而手中所有流動資金全部被套的同時,商月集團的命脈其實等於倍掌握在來人的手中,昨晚蕭麗影從商月影那得的說明是可以獲得三十億以上的現金投資,光憑這點就可以解決所有困難了,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至於誰會來做這種好事,是雪中送炭,還是趁火打劫,藉此提更苛刻的條件,正是所有人都在擔心的。
等了約莫十分鐘,門外靜悄悄,始終沒人來,現在早過了趕上班的時間,除了一些進出的雜務人員外,都是鬼都不上門的,商場本是利益場所,有人錦上添花,沒人雪中送炭,以前都是笑來笑往的一些身影早因爲商月的危機而不會出現了。
“這,不會是被人放鴿子了吧?”有人爲了輕鬆氣氛,不由笑道。
“不會的,怎麼可能,就算提前計劃有變,也會知會一聲吧?”蕭麗影有些信心不足的看了下表,離約定的上午十點還有五分鐘,不由還是有希望。
接下來的五分鐘,衆人都是望穿秋水,但門外三個方向都沒有一點動靜,別說車,連過往的行人都沒有。
“這事黃了。”老羅最近都挺悲觀的,在公司的派系鬥爭中。被金易一腳踩得沒緩過氣來,公司又發生了經濟危機,督察部出內鬼的事情與他這個督察部長的關係十分緊密,由此受了很大牽連,這不,連白頭髮都白了一截。忘記去染黑了。
“再等等,呵呵,就當晨練”,老何總是滿臉笑容,這會兒安定軍心,卻讓老羅心裡暗罵了句笑面虎。
結果,沒等到外邊來車,卻看見業務開拓部經理夏季快步從裡邊走了出來,讓這一堆地男職員都有了些拘謹,這是一個清純氣質的美女。嘴角總有甜甜的笑容,但在公司的這些日子以來,就算公司財政不力,業務部的業績卻是蒸蒸日上,好歹化解了一部分的壓力。
和高層們打完招呼後,夏季這纔有些輕鬆地道:“蕭助理,我可找到你了!”
“我們在等客戶呢。不過沒等到!”蕭麗影勉強的笑笑,臉上卻不自禁出現了愁容,這事恐怕真如老羅所說,黃了,看來商總說的雪中送炭是不可能的,倒是落井下石的人多。
“那就不用等了啊,咱們都回去工作吧,正好有點事情找你商量呢!”夏季抿嘴笑着,她和蕭麗影的關係在這幾天已經混得相當好,懂得職場相處的夏季和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十分融洽。可不是像金易那樣陣營分明,看不慣的非得去弄人家個灰頭土臉。
“好吧!”蕭麗影也只能如此了,對高層們抱歉了聲,這才紛紛離開,夏季一點也沒有高層們的愁雲慘霧氣氛,反而帶着非常陽光地笑容,甚至走路時都是十分輕快,等和蕭麗影到了辦公室裡,蕭麗影這纔有氣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道:“夏經理。商總怕是出意外了,等到12點還沒有消息,我就去報警,實在扛不住壓力了。”
“嗯,商總確實出了意外。我就是爲了這事來找你的。”夏季嘻嘻笑了下。道:“她被陳天竟父子給綁架到公海上了。”
雖然她說得輕巧,但聽在蕭麗影的耳中無疑是晴天霹靂了。蕭麗影有氣無力的樣子頓時消失,騰得站起身,平日裡溫和的嗓音突然有些急驟的道:“夏經理,這是真地?”
“對哦!”夏季眉兒彎彎,總是個十分清新可人的白領麗人模樣,但熟悉她的金易卻總被她在清純外表下的狂野和古靈精怪弄得招架不找,本來也有些逗蕭麗影的心思,但見蕭麗影竟然有些哭聲的時候,知道不能再欺騙人家了,連忙道:“沒事了,現在脫離了危險,你不覺得我們的保安部長也曠工了嗎?他打電話回來說,得明後天才能回來,叫我們不要擔心!”,夏季末了還是扯了個小小的謊,其實金易現在睡得稀裡糊塗,哪裡還知道打電話回來,不過是她問了伊眉,伊眉去問琳娜,琳娜去問湯姆船長,而湯姆船長在金易的船艙門外,趴在地板上聽了半天發現有金易勞累過度發出的鼾聲後,才口無遮攔地回答說金易正勞累過度,正和兩個美女在呼呼大睡。
而琳娜是個西方女孩,雖然對金易有愛慕之意,但仍是以下屬和女僕的地位自居,所以儘管心裡不舒服,還是尊重事實,將湯姆船長的話複製給了伊眉,而伊眉和夏季兩個人都是小醋罈子,加上兩個女人運用發散思維一聯想,就斷定了是金易和兩個美女大戰得勞累過度,纔在呼呼大睡的,現在雖然沒事,維持了表面的平穩,,但金易只要回來的話,怕纔是她們秋後算賬的開始,不好好解釋那就慘了。
“我說,怎麼打電話打不通!”蕭麗影噓了口氣,但心裡的擔心更甚,一直等夏季詳詳細細的解釋完之後,才勉強放下了心,心裡已在那暗自祈禱,但願沒有受什麼傷害,但還是記得問夏季道:“就這件事嗎?”
“還有件事!”夏季卻是好奇的問蕭麗影道:“你們剛纔在等哪個大客戶?”
“哪個大客戶?”蕭麗影嘆口氣,將一個文件夾遞給了夏季,道:“這是商總寫地備忘錄,偏偏沒有寫投資商的名字,結果沒看見人來!”
“喔?”夏季翻看了下,先是一愕,然後笑了起來,道:“我知道是誰了!”
“誰?”蕭麗影頓時來了精神,忙不迭的問道:“你知道是誰?我覺得還是打個電話去聯繫一下較好,看有沒有最後一絲的機會!”
“不用了!”夏季將文件放下,道:“你召集高層開始談判吧!”
“爲什麼不用?”蕭麗影完全摸不着頭腦。
“因爲我不想浪費自己的話費!”夏季突然巧笑了下,捂住了自己地嘴咯咯笑了起來,道:“你會不會相信,是我和商總談注資地事情?”
“啊----!”蕭麗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張大了嘴,張得老大,夏季,就是那個挽救商月於水深火熱地大投資商?
但事實就是如此。。
而金易也在十二點之後準時醒來,準確的來說,是被船身在劇烈震盪之後猛然醒來的,靠碼頭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難受嗎?”耳邊突然傳來了兩聲都是很溫柔的嬌美嗓音,金易猛然睜開眼,好傢伙,這迷迷糊糊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又是雙飛了,可惜,是純潔的,不帶半點猥褻色彩。
“具體來說,很難受!”金易笑嘻嘻的,神情根本沒什麼變化,但是他知道現在纔是傷口發作的開始,畢竟病菌繁殖也是需要時間的。
“很難受?爲什麼不見你痛的?”商月影根本沒有經歷之後的事情,以爲是隻是普通的傷口,不由有些迷茫的問着,又很是信任的看了這個有些深沉的男人一眼,不自禁笑道:“我忘記你很厲害的了,所以能忍得住疼痛。”
“這是一個對痛感免疫的怪物!”易鳳白支起手肘,偏首瞧了金易一眼,卻是低頭親了他有些濃黑的鬍子荏一下,道:“早上好,先生。”
“早上好,兩位小姐!”金易搖搖頭,鑽心的疼痛逆襲了來,真是很難受,但他還是從容而自然的回吻了易鳳白一下,笑道:“你們什麼時候醒的?”
“也就半個小時前!”商月影卻是不自禁學着易鳳白那樣親了金易一下,臉上有些羞紅,易鳳白也有些不好意思,兩個衣衫半露的女人都是趴在同一個男人的胸口,然後手牽手的睡着了,卻以爲是這個男人的,直到同時驚醒後,才發現自己在迷迷糊糊時嫌金易手臂不夠有力是弄了個大烏龍。
“我得起牀去吃午餐了!”金易沒有想到了還得和莎朗慧亞爾吃午飯的約定,還不起牀的話,只能算晚餐了,末了沒有回吻商月影,讓這個女人有了些若有所失的感覺。
“你方便嗎?”易鳳白擔心的問道:“被子彈貫穿的腿是不能活動的!”
“那也是在和那個女人吃完飯後處理一下事情後纔不能動!”金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