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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金易不着急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會驚醒雲雀都來不及了,將手掌一抽,甜香飄揚,放在腰間的手首先離開,混合着小女孩自然的體香以及些沐浴味道的手掌不自禁放在鼻間嗅了一口,大有些變態的怪叔叔行爲,不動聲色的將被女孩兒抓得死緊,又抱在胸前的手緩慢的抽離,在黑暗中每抽離一釐米,都能感受到從凝脂如玉的胸前抽離的那一絲微顫,像果凍滾落時候的顫抖。
但云雀的防線實在太過嚴密,就算是睡着了,怕也是被金易插上翅膀飛走了,跟八爪魚的纏着,而且睡得極不安穩,當金易忍着香豔的感覺在女孩兒的隆起前抽過手掌後,也許是手掌和她精緻細膩到了幾點的皮膚接觸得太過嚴密,總是讓他有了些顫抖,打算從她的腦後抽離手掌時,雲雀兒在黑暗中猛然睜開了雙眼,眼亮如星,幽幽的依舊很大,平日裡古怪精靈的眼神全然不見,見金易鬼鬼祟祟的模樣,第一反應就是小嘴兒無聲的張了張,眼中多了些水跡,睫毛一彎,毫無預兆的,珍珠般的淚珠兒滾落在面頰。
金易迅速無比的低下頭,翻身噙住了雲雀的櫻桃小嘴,脣兒柔軟如同最粉嫩的花瓣,和以前吻的感覺相比,多了些綿綿的味道,探到了花瓣中央,吸取着甘甜的津液,金易本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在外邊門已經被打開,更覺得十二分刺激,細細密密的吻着,一點兒也不擔心大醉後的身手還能不能在這個便宜岳母的手下逃走,只盼雲雀知道自己的用意,不哭了,也不吵鬧,知道她母親回來了。
但金易的算盤明顯打錯了,女孩兒的呼吸頓時急急的喘了幾口。然後幾乎停止了,細小的胳膊一把將金易地頭部抱住了,腦內一陣轟鳴,眼睛睜得老大,但不見任何東西,可愛的小耳朵在黑暗中發滾發燙,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只剩下了腦海內無止境的眩暈,兩人共處一室的時候,女孩兒總容易動情的。
金易自小就在***場上打滾,經歷過的女人比別人看見過的女人還多,本來不會輕易動情。但云雀這麼一個小小地舉動就能讓他陷入了溫柔鄉里,直到快窒息的時候才鬆開,再不鬆開,可能雲雀就被自己侵略得沒法呼吸了,就算他在最**的廝纏中,也能保持對危險天生敏感,外邊的腳步聲非常輕。很像柔弱女人的腳步,不過不是高跟鞋。
雲雀被金易鬆開後,正打算猛然出幾口氣來平息興奮地暈眩感,但金易的手掌已經捂住了她的鼻子,讓她的呼吸半強迫性的變緩慢。
“有人!”金易用極細的聲音在女孩兒的發叢中尋着耳尖說道,雲雀地身軀頓時緊張起來,不自禁抓住了金易的手臂,顯然也是想到了和金易一樣的可能。
金易的目光將周圍的環境都收入了眼底,囑咐着雲雀不要出聲,然後跳下了牀了。僅僅穿着一條內褲,至於其他衣服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只得哭笑不得關着身子跑到窗子邊看了下,乖乖,足有百多米高,跳樓是肯定不行,竟然連藏的地方都沒有一點,正打算回頭問雲雀衣服在哪裡,只聽見外邊安靜的房間裡突然啪的一聲輕響,門縫裡就有了些光線。連小房間裡都有些光亮了,臥室裡的男女都是又驚又懼的對視了一眼,雲雀咧嘴苦笑,完了,第一次偷漢子就被抓了個現行。
“我地衣服呢?”金易比劃着手勢。連說話都不敢了。怕驚動了外邊的未來岳母娘。
雲雀的臉上緊張頓時去了九分,換上了甜甜的笑容。從被窩裡爬了起來,突然縱身撲入了金易的懷中,柔軟的赤裸嬌軀和金易毫無隔閡的貼在一起,唯一能起阻擋作用的,就是金易那條大褲衩,但僅僅這縱身一撲,金易暗叫一聲糟糕,頓時立正敬禮,仰頭四十五度斜向上去了,被這嬌小的身子壓得嚴嚴實實,脊柱一陣發熱,小腹內燃起了熊熊烈火,腦內早在呻吟了,天啊,自己的眼睛就算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吧,黑暗給了雲雀勇氣,但這等情景對金易來說,已經第二次完完整整地見了雲雀兒沒有一絲瑕玷的完璧玉軀。
黑暗中,雲雀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小嘴探索着吻過,從金易的臉頰邊望中間滑去,柔膩溼濡的舌兒打着卷探到了脣邊,獻上了少女地全部熱情,甚至連金易都在呆傻了很久,被拉進這**四溢,且火花迸射地搶回了舉動,好一會才醒悟,現在可是在生死存亡關頭,還是閃人爲上。
將雲雀撲倒在如雲的軟被上,壓得一絲也無法動彈,拉過小手,在她地手心上寫了幾個字,意思是:我的衣服能穿麼?
不能!被我泡了很多肥皂,浸在水裡,特意不給你洗乾淨的,怕你逃跑。雲雀的小手在他的掌心寫完,儘管現在也緊張得要死,但想到自己爲了防止金易逃跑而想出的法子,很是得意的笑了聲,同時又苦惱萬分,看來老媽真的是回來了,不是中午纔去新西蘭談生意麼?怎麼又回來了?
怎麼你媽跟啞巴似的不出聲?金易會問了一句話,有了些疑問,就算是母女倆關係不太好,回來了也得打聲招呼吧?
這句話倒提醒雲雀了,輕手輕腳的從金易的身下鑽出來,光着腳丫子到了門邊,將三層保險的門一道道的上了倒栓,這纔回頭爬到牀上,鑽進金易的懷中,示意他不要擔心了,儘管老媽有鑰匙,但自己只要裝着生氣,不給她開門,還是能熬過今晚的。
穿點衣服好不好?金易在女孩光滑的雪背上划着字,但云雀堅決了搖了搖頭,小腦袋仰臉看着他,很是輕聲的道:“你不看見我,我不看見你,爲什麼要穿上衣服?”
金易心中頓時猶豫了會,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雲雀,自己其實能像豹子似的,在黑暗中擁有極強的夜視能力,但最終沒有出口,懷中的少女的身體並不太青澀了,也不是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樣胸部扁平,甚至比雞蛋黃還小,反而盈盈可愛,翹然挺立,比吃飯用的飯碗還要稍大一些,比精美瓷器還要光滑白皙,那殷紅一點點像陽光明媚的春天裡,開在山崖角上的映山紅似的,染紅了自己的視線。
“丫頭,你真的不後悔現在對我如此的不設防?”金易輕聲的呢喃着,又有些嘆息的道:“可能以後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的!”,他不允許哪個女人能夠自由的離開自己,就算以後不再愛着,不再想跟着自己,也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因爲一旦被自己接受,就不可能脫離去了,否則,他無法承擔秘密有可能被曝光的危險後果,誰也承擔不了。
“就當我幼稚吧!”雲雀在他的耳邊呵着氣,小舌青澀的,卻熱烈如火的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拖着金易的手放在了她的脊背上,揹着客廳外的人,有些顫抖的**擁吻着,小手使勁抓着金易的脊背,無意識的抓着,僅僅止於此。
金易卻鬆了口氣,這個丫頭人小鬼大,也僅僅止於吻而已,更深入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了,對於一個只知道完遊戲的女孩兒,連qq都是掛着和遊戲好友聯繫的,哪裡可能明白男女間最深入的事情是幹什麼,這也是她毫無顧忌的和金易的下邊昂然挺立的傢伙廝磨也不覺得慌張的原因,因爲她根本就不明白那是幹什麼的,不由有些後悔了,不該那次在賓館的時候,去觸及更深層次的東西的,這麼久的相處以來,他明白一個事實,自己不能引起雲雀的好奇心,否則那是災難的開始。
“大叔,我愛你!”雲雀最爲興奮的時候,總有流淚的習慣,在極度壓抑的沉靜中,死命的將嘴湊到金易的耳邊,用極度壓抑的聲音朝他哭叫着,有些難過的說出了這句話。
“大叔也愛你!”金易幽幽一嘆,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奇妙,有的人愛過無數回,仍是孤身一人,而自己,不再想招惹紅塵,卻有紅塵來招惹自己,遇見了這麼多的女孩兒,每一個都是這樣的愛不釋手。
“這是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說哦!”雲雀抹着眼淚,小聲的抽泣,甚至都忘了門外邊還有一個人在那活動。“難得說一次的!”金易笑着用吻吻去少女的淚水,心中突然有了些青春的悸動,好像年輕了十歲,回到初戀的時光了。
而在此時,客廳裡已經傳出了晃盪一響,好像是人極端震驚後失手掉落了什麼,雲雀頓時從失態的情緒中驚醒,腦內只剩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