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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易輕笑,手往後拉着了女人的小手,渾身酒氣逼人,甚至讓易鳳白有了些不適,但在他覆蓋了小嘴之後,只覺得腦內轟轟隆隆,就似醉酒差不多,只覺得渾身發熱,體內有了些溫火。嘴角已經有了些細密的汗珠,卻被金易細細的吮吸了去。
雖然這個有着古樸外表的山莊其實是現代化的科技產物,此刻並沒有按開電燈,而是窗下几上燃着兩根嬰兒臂粗的大紅蠟燭,燭影飄搖中別有一份韻味,等金易擡起頭,只覺得燈光掩映中,紅顏醉人,媚眼如絲,竟然是嬌媚萬分,這種風情,好似手中攬着的柳腰主人不是那個八面玲瓏的交際花,而是一個二八芳華的女孩兒,不由低笑道:“竟然沒曾見過你這麼迷人的時候,不過,十八番姿勢都來一遍,你吃得消麼?”
易鳳白低低吟道:“捨命陪君子!不過,你吃得消麼?”
“你沒有聽過老人家講過?馬上馬下,得十八般武藝全都精通了,才叫英雄好漢,對於這個,我倒可以試試的!”金易大笑,卻沒有往紅幔羅帳中去,而是踏上了房中一個足有一人多高的浴桶旁邊的小木梯上,看見裡邊水汽蒸騰,顯然是一桶熱水,不由對懷中女人調笑了下,明白是她在晚餐前就來放好熱水了,又伸手探了下,覺得水溫剛好,沒有和易鳳白打招呼就讓身子沉沉地落下去。於是惹了易鳳白的嬌呼,由上及下已被金易地大手摸了個遍。一件本是穿在身的輕便衣服也被你金易在水下解下,化作了一具雪白的玉雕,融成了一條曲線美妙的美人魚兒,灑了香水的浴湯在易鳳白的胸口處成了一條盪漾的曲線,讓那乳波忽大忽小,變幻無方,每一次變動都是讓她的風情變了一種,說道是畫中仙女絲毫不爲過。尤其是青絲平攤水波內,粉白地花瓣漂浮期間,夾着些紅蘭,在水汽繚繞間,金易甚至有了些錯覺,以爲是曹植的《洛神賦》再現,這麼個裸美人兒已經具有了貴婦人應有的一切風景。
“不要看着我!”
而易鳳白皺着眉。她的眼角很長。微往上斜,鬢角飛入兩鬢,猶如鳳凰展翅,遠觀時覺得不可褻玩,近觀時又成了個柔順嫵媚到極點的人兒,論心智,手腕,金易將自己的女人中細細數了一遍,伊眉有一種大氣胸襟。做事不漏鋒芒,總是圓潤如玉,又不會太過婦人心腸,才勉強抵擋得過眼前的易鳳白,換了其他女孩兒。夏季在自己面前總有些頑劣。雖然喜歡在自己面前耍下小心計討自己歡喜,作風卻是狂野且帶有進攻性。但直來直往而缺於圓滑,剛好和低調而保持神秘地蕭欣互補,兩個女人一正一邪,一動一靜,本是極端地兩種美麗女人,但現在好得跟一個人差不多,甚至應付金易時都是兩人齊上,讓他享盡了齊人之福,而易鳳白的心計手腕雖然不會像伊眉那樣堂堂正正,但劍走偏鋒,和金易更像是一類人,所以金易在易家雪談話時,就明白虎父無犬女,應該性格和她差不多,這才寸步不讓,靠自己的實力贏得了這個便宜岳父的的賞識,才能夠在這裡安安靜靜的沐浴了。
“爲什麼不看着你?”金易接了話下去,問這話的時候,身上所穿衣物也被一雙柔若無骨的柔荑剝取了武裝,兩人終於緊貼在一起,再無任何縫隙。
“你這個壞蛋!”易鳳白惱怒的澆了他一瓢水,卻見男人地目光露在自己的胸前,水中雪白波濤微微翹立,嫣紅一點與水中花瓣碰觸那一瞬間的輕顫,幾乎讓金易的眼睛都發直了,心中有一個念頭告她得捂着胸前春光,但她卻是驕傲的挺立着,有些幸福地笑容洋溢起來,閨房樂趣,自己地一切能夠引起這個壞蛋的關注,何嘗不是一種驕傲。
“要是這花瓣是桃花該多好,我倒能附庸風雅,念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紅了!”金易躺了下來,卻是拉過了女人,這個女人在保守地外表下,卻是火一樣的**,丁字褲一般的比基尼僅僅遮蓋了極小的一部分,當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只要他撩開那腿間繩索的牽絆,輕輕刺入,就能完成夫妻間最親密的舉動了,但易鳳白只是輕輕扭動一下腰肢,就讓本會自然滑入的進程中斷了。
金易有些錯愕的看了她一眼,卻見易鳳白擡起了沾着花瓣的頭,眼兒斜着看了他一眼,盈盈不語時候,卻好像有千言萬語和自己說一般,不由讓金易心中一蕩,有些期盼接下來的夜了。
而在這個時候,大門外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都是易家村的本家人,與易家雪爲親兄弟的易家廣,伸手將銅環拍了幾下,四叔就有些無奈的打開了門,道:“二老爺,這麼晚了,不知道您有什麼要緊事?”
“哼哼,易家老大的好女兒,認了個仇家做老公,莫非還打算隱瞞不成?這麼早關了門歇息,真是好興致啊!”
“哦!”四叔很是謙卑的鞠躬道:“回二老爺,老爺臨睡前交代了,他知道二老爺今晚會來,所以叫我在這攔着你,也說了,其他人都可以找他,就你不可以,如果你要硬闖,小的不用收手,還望二老爺體諒我們下人的苦心!”
“易家雪欺人太甚!”老頭兒氣得兩眼一陣發昏,身後也跟了大批人,個個摩拳擦掌,就打算自家的領頭人一聲呼喊就破門而入,哪知這個守門人只是將手攏在袖子裡,有些打瞌睡的模樣,就這麼個瘦小乾枯的人站在寬闊的大門口,卻讓易家廣內心不住打鼓,但現在騎虎難下,哪能不發,手一揮,吼道:“他易家雪欺人太甚,今晚就要進了這門和他討個說法,上!”
等外邊傳來慘叫聲,金易一邊享受着那銷魂入骨的滋味,一邊卻在輕笑道:“看來,你父親的威勢不小?”
卻見美人魚從水下鑽了出來,小嘴兒微張,帶着嗔怪道:“你這壞人,明明知道我不能說話,偏偏來逗我?”
等金易笑着避讓後,又解釋道:“有些人該受些懲罰,父親的威勢怕是好多年沒讓他們見識,就有些不安分了!”
“那不管他們了!”金易安下心來,原本以爲這進門第一天一定會有些腥風血雨,沒想到還好,但還是問身前的美人兒道:
“好人兒,好吃麼?”這次是學着易鳳白的口吻叫好人兒,淡笑着親了女人的小嘴一口,但見易鳳白驚了半晌,好一會才道:“你……怎麼親我?……我都……含過那……東西”
“那又有什麼?”金易大笑了下,女人兒卻有些侷促的笑了下,低頭問道:“沒有…偶爾,你…疼吧?”
“乖,能爲我如此做就足夠我覺得極大快樂了!”金易卻沒有想到易鳳白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就像她以前所說,表面放蕩,其實骨子裡是個很保守的女人,現在卻能能夠用小嘴服務下邊那個賴皮傢伙,怎能不讓自己覺得有些征服快感,即使被咬得疼也沒啥事情,反而報以鼓勵了。
易鳳白嫣然一笑,吸了一口氣,又潛入下去,金易只覺得下邊被溫潤柔軟的脣噙住,有些飄飄的感覺,如此這番繼續了幾次,女人終於有些氣短的,水上水下的換氣,終於滿臉暈紅堅持不住了,而金易也是興致被吊得老高,一個忍耐不住,將女人兒在後邊攔腰擁着,從臀縫間滑入,易鳳白一聲酥骨銷魂的輕吟,臀兒輕擺,兩隻手臂撐在浴桶的壁上,開始迎合起來,只覺得在男人有些霸道的扳轉肩頭輕吻下,而身體依舊維持着最火辣的動作,身體裡的火焰已經全部點燃,這個房間裡,卻是第一個男人進來哩!在最後快樂的巔峰之時,易鳳白失神的哭泣,她甚至沒有辦法在金易的狂野面前有半分抵抗之力,我只能不停的迴應,整個的絕美身體,只能任由金易擺佈,而她在這個任由施爲的過程裡,卻得到了極大快樂,而這一夜,纔剛剛開始。
而那些可愛的陶瓷像,一個個被金易實踐着,不由讚歎古人閨房中的風氣開放毫不輸於今人,一個個絕妙的姿勢讓兩個人時而做老樹盤根之姿,時而來個犀牛望月,或是老漢推車,總之諸般種種花樣手段,都被使了個全遍,幾乎令易鳳白這個完全享受樂趣的女人極度昏闕過去,而金易也是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沒有一個不是通暢舒服,到了最後,竟然是平手結局,荒唐了這一宿,第二天才是真正的重頭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