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出來,林兮兒就打車回到了池景鳴的那棟別墅。
她到的時候,池景鳴已經在了,整個客廳裡,都飄散着淡淡的手磨咖啡的味道,馥郁的香味裡,夾雜着淡淡的溫馨。
“你今天不用去帝景上班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尋到廚房,林兮兒倚在門邊,看着正在煮咖啡的池景鳴問道。
池景鳴不做聲,直等到咖啡機停下,取下咖啡壺斟了兩杯咖啡,端過來,遞了一杯到林兮兒手裡。
一路往客廳走,池景鳴開門見山的說道:“帝景的年終酒會時間已經確定好了,二月五號下午兩點。”
等的就是那個日子,現如今終於確定下來了,林兮兒的眼睛裡,頓時冒出了興奮的光芒。
“好極了,那我們分頭行動,你負責拖住池景軒,而我,負責幹掉秦雨季。”
沉聲說着,林兮兒喝了一口咖啡,只覺得那咖啡的熱度,像是她沸騰着的血液的溫度。
她等這一天,實在等了太久了。
“兮兒,你要的槍支彈藥,我已經都準備好,給你放在房間了。到了那天,只要秦雨季一落到你手裡,你立刻開槍幹掉她,不要遲疑,知道嗎?”
對池景鳴來說,沒有什麼,比快刀斬亂麻更好的了。
到了那天,帝景大廈的宴廳裡歡聲笑語,而池景軒接到電話後大驚失色的表情,一定會成爲他永遠都忘不了的畫面。
“那怎麼行?”
林兮兒一臉的不贊同,“她搶了我最愛的男人,霸佔了屬於我的位置,還懷上了池景軒的孩子,這一年多,她享了太多的福,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腦海中已經設想過一千遍,抓到秦雨季後要怎麼折磨她的畫面,林兮兒表情猙獰的說道:“我一定會讓她後悔,後悔遇到池景軒,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否則,她怎麼能體會到我這一年多所品嚐到的痛苦煎熬?”
“兮兒……”
“夠了……”
想說夜長夢多,池景鳴勸阻的話剛開口,就被林兮兒怒吼着打斷了。
池景鳴臉色鐵青,握着咖啡杯的手背上,青筋必現。
如果可以,池景鳴寧可自己動手。
可是,現如今的他在池景軒面前渺小的不堪一擊,一旦林兮兒功敗垂成,那麼,他也會暴露,到那時,還沒等他動手,他恐怕就已經死在池景軒手裡了。
而這,也是池景鳴一直以來隱身暗處,只給林兮兒通風報信的真實原因。
可是,被一個女人這般壓制,池景鳴的心裡,依舊覺得有些屈辱。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林兮兒放下杯子,上前坐在了池景鳴懷裡,“你放心,我要的,只有秦雨季罷了,在池景軒出現之前,我一定保證她死的不能再死了,好不好?”
心裡充滿了憤怒,卻礙於不能親自動手而不得不被她牽制,池景鳴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下一瞬,池景鳴就丟開咖啡杯,大力的撕扯起了林兮兒的衣服。
想象着半個月後秦雨季死在自己手裡,池景軒悲憤交加的狂暴模樣,林兮兒就莫名的興奮起來。
而池景鳴,將方纔的憤怒,盡數化作了幾近暴虐的衝刺。
窗外冰天雪地,窗內溫暖如春,客廳裡,赤/裸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機械的發/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