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快說,急死人了……”
只看秦雨季的表情,就知道其中必定有意思,喬心然一臉興奮的催促起來。
秦雨季瞪了她一眼,故作兇巴巴的說道:“我才懶得理你。”
說完,低下頭去逗阿嶠了。
另一邊,莫以琛和池景軒對視一眼,只怔了一下,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二人頓時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眼見四個人裡就自己不知道,喬心然頓時抱住了莫以琛的脖子,“快說快說,爲什麼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快說……”
莫以琛笑着,湊到喬心然耳邊低語了幾句。
頓時,喬心然也臉頰緋紅了,一邊,還不忘伸手在莫以琛腰間掐一把,“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池景軒和秦雨季領證近兩年,除了沈晴空在酒會上算計了池景軒那次,秦雨季賭氣一週沒搭理過他,那之後,兩人別說吵架,連拌嘴都沒有過。
就像秦雨季說的,家裡的大小事宜,池景軒百依百順,全聽她的。
而帝景裡的事,秦雨季對池景軒滿心崇拜,更是絕對的服從。
所以,兩人幾乎沒有爭吵點。
而唯一的分歧,是在牀上。
歡/愛之事上,池景軒總是抱怨,明明出力的都是他,怎麼最先喊累的卻總是秦雨季?
對此,秦雨季要麼羞的說不出話來,要麼累的只想下一秒就睡過去,從來沒有正面迴應過他。
而第二天早起,還要被她或埋怨或數落的嬌嗔一頓,池景軒對此表示十分不解。
而秦雨季心內更是叫苦連天。
池景軒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初吻、初/夜都是給了他,所以,秦雨季不知道,是不是別的男人,也和他一樣的……強悍。
每次雲雨,往往她已經幾次攀上頂峰軟成了一灘水,男人卻還興致勃勃的。
對她而言,半個小時已經累得要死了,而對池景軒而言,半個小時,纔剛剛是個熱身。
大部分時候,都是很久很久,有多久,秦雨季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都是在男人的極致衝刺後的下一秒昏睡過去的,有時候,都能感覺到窗外沒有剛上牀那會兒那麼漆黑了。
這還不算。
第二天早晨,她累得腰痠腿軟連牀都起不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早起跑完步回來了。
無數個早晨,目送着池景軒運動回來去浴室沖涼,秦雨季真想拆開看看他的身體構造。
而對上秦雨季懶洋洋賴着不起的舉動,池景軒也分外不解,她明明都沒出什麼力,到底是怎麼累到的。
所以,二人經常因此而產生分歧,只不過,到現在都還沒達成統一。
而這個分歧,在莫以琛和喬心然身上,同樣存在。
察覺到莫以琛注視着她的目光,喬心然連耳朵都紅了,又是羞又是尷尬,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耳邊響起保姆和明姐說話的聲音,回頭看去,兩人抱着昱昱和安安往樓下走,喬心然喊了一聲“安安”,起身迎了上去。
心裡,卻頓時長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