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女孩子們吃着跟國內味道幾近一致的甜品,想到樑雁亭對溫暖的體貼關懷,忍不住豔羨起來。
“啊?什麼?”
溫暖還沉浸在方纔的回憶裡,回過神來,忙搖着頭否認,“不是的,他不是我男朋友。”
吃人嘴短,眼見溫暖不承認,猜想她是不好意思,女孩子們再不多言,嘰嘰喳喳的吃了甜品,又聊了會兒天,就各自睡了。
一轉眼,就到了週五。
週五下午的課結束的早,溫暖回到宿舍的時候,樑雁亭已經在宿舍樓下等着了。
一米八多的挺拔身材,英俊的相貌,含笑的眼眸,女孩子們幾乎是一看到樑雁亭,就識趣的衝溫暖打了招呼,繼而,飛奔着走了。
知道她們誤會了,溫暖再看向樑雁亭,就有些羞窘。
樑雁亭笑着說道:“走吧,我的公主陛下。”
溫暖抿嘴淺笑,一路跟在樑雁亭身後出了校區,坐上車朝市中心而去。
七月初的紐約街頭,處處都透着一份隨意的熱鬧。
街邊的太陽傘還沒來得及收走,人們坐在桌邊,聽着音樂,喝着咖啡,觀賞着街道上的行人,和不時駛過的馬車,愜意的享受着已經開始的週末生活。
一起去吃了晚飯,樑雁亭和溫暖到達市民中心的那個大廣場時,整個廣場已是人頭攢動。
輕快飛揚的手風琴演奏着滿是異域風情的樂曲,歡快的音符伴隨着人們的歡笑聲,灑滿了整個廣場。
遠處有踢踏舞整齊的聲音,還有圍觀人們的鼓掌聲和口哨聲,而目光所及處,一個身材高大的小丑正在變戲法,手裡旋轉着的五六個乒乓球,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五六個橘子,圍在身邊的小孩子,每人得了一個。
目不暇接,溫暖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纔好,就那麼隨着人羣漫無目的的朝前走着。
身邊,樑雁亭有意無意的圍出了一個半圓形,將溫暖護在保護範圍之內,不讓她被人撞到。
溫暖注意到,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溫暖想起,以往每次和傅明宇出去玩,人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護着她的,每每她快要被人擠到,都是傅明宇一把拉過她。
鼻尖還有他身上的淡淡菸草香味,耳邊,就會響起他溫柔的安撫聲:“暖暖,三哥在呢,不怕。”
樑雁亭一低頭,就看見身前的女孩兒一臉的怔忡,幾乎是一轉念,就知道溫暖又想起那個人了。
“溫暖,我真想見見那個人,想看看,是怎樣一個男人,把我的小公主迷得心都丟了。”
又是憐惜又是好奇的說着,樑雁亭攬着溫暖朝前走去。
s市的傅氏集團大樓裡,剛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的傅明宇,滿面疲憊的仰面躺在了沙發上。
許久,傅明宇掏出手機,給溫暖打了電話。
這些日子,終於有小丫頭的動靜了,可是每次都是從她的室友口中聽到,想到溫暖對他的躲避,傅明宇的心裡,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起來了,聽到他找溫暖,那邊的女孩子笑着說道:“溫暖和男朋友出去了。”
男朋友?
傅明宇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回頭看着窗外明媚的日光,大洋彼岸的紐約這會兒已是深夜,傅明宇的臉,瞬間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