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往每次差不多,男人們聊天打牌,女人們也有各自的安排,雖是應酬,卻多了幾分自在和隨性,令人安心。
其他幾人的女眷都是相熟的,沒一會兒,幾人就下樓去做spa了,溫暖不想去,便留在包間裡,坐在傅明宇身邊看他打牌,一邊,和黎瀟瀟咬耳朵說悄悄話。
傅明宇還好,謝翰有些受不了了。
認識之前張揚任性,個性十足的黎瀟瀟,認識後徹底變了一個人,變成了謝翰最喜歡的那種女孩兒。
溫婉,乖巧,懂事。
哪怕都看出她眼中喜歡他喜歡的要死的那種歡喜了,可她矜持的一句不肯多說,勾的謝翰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瞬間變身紈絝,把她咚在牆上、牀上、酒櫃前、沙發上。
就如同此刻,她沒看他,只和溫暖小小聲的說着悄悄話,可她身上的香甜氣息卻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裡鑽,勾的他壓根沒辦法專心打牌了。
接連放胡幾把,謝翰推到牌站起身,把黎瀟瀟拉起來坐在了他的座位裡,“瀟瀟,你幫我打,我做軍師。”
“可以嗎?”
黎瀟瀟一臉忐忑。
本來就是來玩的,更何況,這樣的事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其他三人不置可否算是答應了,新的牌局開始了。
都說不會打牌的人手氣最好,這句話一點兒都不假。
本來輸的褲子都快沒了的謝翰,自從黎瀟瀟上場後,接連胡了好幾把,到最後一把時,已經步步高昇到12個碼了。
脣邊溢出了一抹笑,麻將機洗牌的時候,傅明宇起身,將溫暖拉起了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而他,當起了溫暖的軍師。
在謝翰憤憤不平的說傅明宇何思辰四人耍賴的時候,溫暖起手摸了張牌,胡牌了。
黎瀟瀟看看謝翰,再看看溫暖,一臉茫然。
而溫暖,與黎瀟瀟如出一轍的表情。
熱鬧一直持續到臨近一點才結束,車子從流光璀璨的停車場駛出,分別駛向不同的方向,眼見謝翰把黎瀟瀟塞進他的車子,繼而上車一腳油門轟出去了,溫暖抿嘴偷笑。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如今謝翰也收心歸隊,我才覺得這句話果然有點兒道理。”
輕聲嘆着,溫暖回頭問傅明宇,“那幾年,你胡混的時候,何大哥和謝翰他們,就沒勸勸你,由着你折騰?”
那幾年?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溫暖說的那幾年指的是哪幾年,傅明宇的臉上,騰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好在夜色已深,看不太出來,傅明宇輕咳了一聲道:“說是說過,但是,我那時候那麼紈絝,沒聽進去。”
“哦……”
拖長了聲音應着,溫暖回頭一眼不眨的看着傅明宇,十分好奇除了她知道的那些,傅明宇那幾年到底紈絝到什麼境界了。
被溫暖看的右半邊臉滾燙,傅明宇朝右一打,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解開安全帶不管不顧的吻了過去,傅明宇氣喘吁吁的說道:“暖暖,不提那幾年,好不好?”
看出傅明宇眼眸中的狼狽,溫暖笑着點頭,在他脣上咬了一下,“所以說,有因必有果,你大概也沒想到,你會有這一天吧?”
“暖暖……”
氣惱的喚了一聲,傅明宇的手,順着溫暖的衣服鑽進去,握住了她的纖腰。
腰間一癢,溫暖忍不住低呼一聲,狹小的空間裡,傅明宇差點兒把持不住,將小女人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