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上每一處都在痛,尤其是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痛的她直髮抖。
睜開眼,正看到裹着浴巾的季勤站在茶几前喝水,而窗外,已然一片漆黑。
眼前的畫面,與溫老太太壽宴那天她睜開眼時,幾近一致。
神情有一瞬間的茫然,溫雅環顧一週,在看到房間裡的擺設後,神志瞬間清醒起來。
回頭看到溫雅醒了,季勤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點燃一支菸,季勤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打電話,言辭間一派張揚,似乎約了很多人的模樣。
心如死灰,想着等季勤走了,收拾好東西默默離開也就算了,明天開始還是搬回溫氏莊園去住,以後,儘量躲着他就是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眼見季勤跟對方約好的時間已經臨近,而季勤卻一點兒要收拾好出門的意思都沒有,溫雅有些慌了。
坐起身手忙腳亂的穿着衣服,溫雅心裡一個勁兒的跟自己說:“別慌,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別慌……”
可是,一雙手,卻抖的不行。
看到溫雅的舉動,季勤也不催促,只悠然自得的抽着煙喝着水,不時的回頭看看時間,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門鈴響的時候,季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至極的表情。
打開門,嘩啦啦的進來了一羣人,看到季勤這幅只裹着浴巾的模樣,大家也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還打趣的開起了玩笑。
甚至都沒在客廳坐一下,五六個青年男子徑直進了臥室。
看着坐在牀邊彎腰穿鞋的溫雅,幾人神情興奮的擁了上來。
有單膝跪地的幫溫雅穿鞋的,還有殷勤的拿過大衣要幫溫雅穿好的,看着面前這幾張陌生而歡喜的面孔,溫雅有些莫不着頭腦的費解。
“美女,還有要穿的嗎?哥兒幾個幫你,穿好了,一會兒纔好脫不是?要不然,光溜溜的,有什麼意思?你說是吧?”
爲首那青年男子一句話,將溫雅心裡的疑惑,瞬間擊了個粉碎。
“你們滾,別碰我,流氓,滾開啊,滾……”
……
房間的動靜漸漸的大起來,而溫雅的聲音,卻從憤怒的謾罵,漸漸的變成了嗚咽的祈求,直至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客廳沙發裡,季勤端着杯紅酒喝着,有些舒暢的長出了一口氣。
摸了摸脖頸邊已經結痂的傷口,季勤再看向臥室門的目光裡,便滿是囂張和恣意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季家已經沒落了,跟溫家是比不得的。
篤定溫雅不敢報警,季勤覺得,在心裡憋悶了這麼久的氣,終於出了。
深夜時分,招呼來的狐朋狗友們勾肩搭背的走了,房子裡安靜下來,季勤拎着手機,進了臥室。
臥室裡的味道腥臭難聞,季勤進去只逗留了幾分鐘,就轉身出來了。
將照片發送到了某個以買賣***出名的網站上去,季勤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