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的時候,正坐在陽臺上看星星的顧承暉,酒杯裡的紅酒,泛起了一絲漣漪。
再等到傑森過來耳語了一句,顧承暉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笑意。
“走吧,讓我們過去看看,這是隻小貓咪,還是隻小白兔……”
放下酒杯站起身,顧承暉一路出了別墅,轉彎進了後院的地下室。
室內一片昏暗,還有種潮溼的感覺,加上撲面而來的發黴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可顧承暉的表情卻一下子興奮起來。
看見顧承暉來了,兩個屬下從麻袋裡拖出仍舊昏迷着的紀小溪,反手綁在了一個座椅裡。
蹲在椅子前,目光溫柔的打量着紀小溪,仿若在深情凝視自己的情人,一直看了好一會兒,顧承暉一臉惋惜的搖起了頭,“我真爲我那好弟弟的眼光感到遺憾……”
作爲華勝的掌權人,想要往顧承安身邊撲的女人,無一不是傾國傾城,可是紀小溪,不過中上之姿罷了,顧承暉實在看不出,她有什麼出衆的地方。
似乎看出了顧承暉的遺憾,一旁,傑森輕聲說道:“紀小溪似乎會中國功夫。”
“功夫?”
顧承暉的眼睛裡浮出了幾抹驚喜,一隻手,頓時順着紀小溪的膝蓋,摩挲到了大腿面。
感受着女孩兒筆直緊實的大腿肌肉,顧承暉笑道:“中國功夫是那麼好學的?花拳繡腿罷了,不過……”
停頓了一下,顧承暉笑了起來,“這點兒花拳繡腿,牀上卻是夠用了。”
似乎對這種身材不夠火辣的女人沒多大興趣,顧承暉很快就站起了身。
回頭看着那兩個隱形人一般守在地下室門口的手下,顧承暉擡眼問道:“她還有多久會醒?”
“老闆,用了強度最大的噴霧,最起碼要昏迷兩個小時,女孩子的話,可能更久一點。”
看着垂着頭一動不動的紀小溪,那手下沉聲答道。
滿意的點了點頭,顧承暉擡起手腕,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11點,柏林是……”
“凌晨五點。”
傑森飛快的接了話答道。
顧承暉目光微閃,沉聲交代道:“明天下午六點,把消息放出去,讓他知道,他女人在我這兒。”
華盛頓時間下午六點,是柏林的第二天凌晨,知曉紀小溪落在顧承暉手裡,到那時,顧承安會是什麼反應?
凌晨的航班本就少,調用專機也沒那麼快,顧承安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除了求他,還有別的法子?
遠水解不了近渴,顧承安運籌帷幄的那段時間,足夠他做很多事了。
當然,如果顧承安夠識時務的話,這件事,也可以用很和平的方式解決。
比如,用等價的華勝股份來交換紀小溪。
“老闆,如果顧承安不肯就範呢?”
傑森問道。
不就範?
顧承暉笑了,“不肯就範,那說明這個女人在他那裡並沒有什麼份量,既如此,殺就殺了,又有什麼干係?”
一臉的不以爲然,面上卻是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顧承暉回頭瞥了傑森一眼,“一個能讓和尚一般的顧承安動了心,那麼快娶回家的女人,你覺得,會是沒份量的?”
當真那樣,他是腦袋進水,纔會下這麼大的力氣把紀小溪捉回來嗎?
擡腳朝門外走去,顧承暉冷聲叮囑那兩個人,“看好她,明晚之前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們會知道是什麼後果。”
“是。”
神情一凜,那兩人異口同聲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