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流浹背的回到臥室,池景軒只看了一眼,身上就散發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牀上擺了兩牀夏涼被,而此刻,秦雨季蓋着一牀,只露出了頭,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一會兒我會讓你知道,招惹我會有什麼後果。”
沉聲說着,無視秦雨季嬉皮笑臉的模樣,池景軒轉身進了浴室。
看着池景軒的背影,秦雨季彎着脣角笑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帶着一身清新的薄荷味,池景軒擦乾頭髮,大步走過來,坐在了秦雨季身邊。
一把掀開被子,看着秦雨季身上那套上下兩件的碎花睡衣,池景軒的表情更加危險了,“你的解釋呢?”
笑嘻嘻的坐起身抱住他的脖子,秦雨季坐在他的懷裡嬌聲道:“我給奶奶打電話的時候,提起咱們下個月舉辦婚禮的事了。奶奶說……”
猶豫着,秦雨季道:“奶奶說,按着鄉下的風俗,婚禮前一個月,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見面的。到了咱們這兒,不見面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家裡不住在一起,在公司裡上班開會什麼的,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
“所以,奶奶說,婚禮前的這段日子,咱們倆別住在一起。”
對上池景軒疑惑不解的表情,秦雨季輕聲解釋道:“老家的風俗,這一個月分開來,既是增進新郎和新娘之間的感情,也有除病去災的意思。”
生怕池景軒不信,秦雨季遞過了平板和手機,“不信,你可以去網上搜一下,或者,給奶奶打個電話問問。”
看着小女人鄭而重之的表情,再低頭看看她推到手裡來的平板和手機,池景軒將信將疑的丟在了一邊。
秦雨季笑着吻了吻他的脣,“我知道,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不該信的。可是,我畢竟是長在那裡的,哪怕就是爲了那個不可盡信的說法,我也願意遵循。老公,你願意嗎?”
最後一句話,秦雨季甚至拖的長長的,說不出的嬌媚和做作。
說不願意,那不就是擺明了兩人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考驗,也不想爲兩個人祈福,除病去災?
小女人挖的這個坑,他不但得跳,還得心甘情願的跳。
輕聲應了一聲,池景軒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鼻子,“以後有什麼事,提前跟我說,再像今天一樣設陷阱逼迫我就範,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像是爲了驗證自己的話一般,池景軒仰面躺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呼痛的皺了下鼻子,秦雨季嬌聲說道:“本來我是打算分房睡的,現在只是分兩牀被子而已,已經很考慮你的心情了好吧?”
“分房?”
沉聲說着,池景軒一個翻身,將秦雨季壓在了身下,“除非你生孩子那天,否則,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和我分牀。”
抿嘴偷笑,秦雨季嬌滴滴的問道:“那,如果我們鬧彆扭了呢?”
“鬧彆扭?”
冷聲說着,池景軒笑的得意,“沒聽說,牀頭打架牀尾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