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季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作繭自縛。
從民政局出來,男人本來說帶她回老宅,跟爺爺奶奶以及云溪長姐一起吃午飯的。
可是,就是她那一口氣惹了禍。
男人不顧她的羞惱,在車上將她吻了個七葷八素不說,直接讓阿誠把車開回了汀蘭水榭的別墅。
別墅昨晚纔開始入住,管家傭人什麼的都還沒安排過來,極大的方便了男人作惡的行爲。
幾乎是打從門一關上,他就再度化身惡狼,將她從頭到尾吃了個一乾二淨。
從門內吃到沙發上,本來以爲戰鬥已經結束了,不成想,抱她去洗澡的時候,又在浴缸裡吃了她一遍。
最後是在牀上。
起先還有力氣抗議,最後,秦雨季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終於,在男人極致的衝刺後,秦雨季窩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睜眼,外頭依舊天色大亮。
想到趕不上午飯了,老宅那邊指不定怎麼猜測呢,秦雨季羞得臉頰通紅。
轉過身見男人已經醒了,一雙眼饜足的發亮,秦雨季嬌嗔着掐了他一下問道:“沒趕上午飯,爺爺奶奶和姐姐不會怪我們吧?”
“午飯?”
男人笑的得意,“我們現在起牀出發,還是趕得上午飯的。”
秦雨季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從民政局回來是十點左右,還趕得上午飯,那現在就是十二點左右,可是,雲雨幾番,男人的戰鬥力有多強悍,她作爲當事人是一清二楚的。
更何況,她還睡了一覺。
怎麼還趕得上午飯呢?
小女人犯迷糊的模樣格外嬌俏可人,池景軒忍不住攬住她深吻了幾口,這才氣喘吁吁的說道:“你以爲,你只睡了幾分鐘?現在,已經是周天了,我的夫人……”
周天?
天哪,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這才發現肚子餓的厲害,再想到一會兒出現在老宅時衆人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秦雨季哀嚎一聲,拉起被子矇住了頭。
池景軒大聲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拉開被子道:“再不出發,連午飯也趕不上了,看樣子,我們可以多睡一會兒,趕晚飯的時間了,你說呢?”
“不要……”
秦雨季掀開被子想要起牀,還沒站起來,腿一軟,就落在了牀上。
一雙腿像是變成了棉線,站都站不穩,身上更是散架了一般的難受。
“都是你……”
享受着男人力度適中的按摩,秦雨季低聲聲討起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沉聲說着,男人不服氣的抗議道:“誰讓你招惹我的?所以,這就叫咎由自取。”
“那好,以後我們分牀睡,從今晚開始,我去睡客房。”
“好啊,那我也去睡客房。”
“那你睡客房,我睡主臥。”
“不行,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
誰能想象到,人前堅硬冷峻的池大boss,人後會是這幅模樣?
秦雨季欲哭無淚。
燦爛的陽光鋪滿整個房間,牀上一坐一躺着的男女,凝望彼此的眼中,滿是深情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