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不許到處亂跑,有人送禮服過來,到時候你試穿一下。”
第二天早晨出門前,池景軒一邊打着領帶,一邊叮囑牀上緊裹着被子像個蠶寶寶一樣的秦雨季。
臉頰通紅的點着頭,秦雨季連聲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你在趕我走?”
男人眼睛微眯的逼了過來。
“沒有……”
秦雨季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可腦海裡,卻是早起時牀上那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再逗她,她怕是要把自己悶熟了。
池景軒笑着在她脣邊啄了一下,轉身大踏步走了。
直到聽見別墅門開了又關的聲音,秦雨季才鬆了口氣放開被子。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忘了問,那禮服是做什麼的。
此刻的她,滿心都被另一個問題給佔據了。
池景軒,是不是不行?
臉又滾燙起來,秦雨季卻不得不想。
與他的第一次見面,她被人下了藥,即便那樣的情況,他都沒有趁人之危。
那還可以理解成他是正人君子。
那後來呢?
幾次三番的在人前宣稱她是他的女人,在她面前,更是厚顏無恥的說習慣了抱着她睡。
幾乎每天早晨,都有這樣羞人的一幕出現,可是,即便如此,他都沒有吃了她。
難不成,他真的……不行?
念頭剛一浮出腦海,秦雨季就搖了搖頭:不可能。
雖然這是她第一個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的男人,沒有什麼對比性,可秦雨季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
大學臥談會上,豪爽的老大開起玩笑來可是什麼都說的。
以老大說過的那些理論來看,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池景軒都是極厲害的。
那麼,還能因爲什麼?
就這麼一個問題,秦雨季在牀上糾結了一個多小時,只等李姐來敲門說有人送禮服過來了的時候,她才驚覺她都想了些什麼。
頓時又是一番嬌羞。
送禮服來的,是一個身姿挺拔的意大利人漢斯,不過,一口中文說的那叫一個麻溜兒。
“秦小姐,這是池少給您訂製的禮服,您試試看,若是哪裡不合適,我們可以當場改。當然,鄙人認爲,應該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因爲,這件禮服簡直太完美了。”
連“鄙人”都會說?
更覺驚詫,秦雨季只顧着驚歎,打了招呼,就抱着盒子進了試衣間。
十分鐘後,秦雨季再走出試衣間,滿室靜謐。
漢斯眼睛睜得渾圓,他帶來的幾個工作人員更是連呼吸都放輕了,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打破什麼一般。
轉個身,看着落地鏡裡那個純美動人的自己,秦雨季也有一瞬間的愣神。
純白色的拖地抹胸裙,腰間以下,綴滿了細細密密的碎鑽,此刻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着璀璨的光芒。
光芒中的秦雨季,完美的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女神,高貴,而明豔。
“perfect……”
興奮的拍着手,漢斯讚不絕口的說道:“秦小姐,這件禮服,也唯有您才配得上了,池少的眼光果然不同凡響。或者,您覺得哪裡不妥,我們連夜修改。”
連夜?
敏銳的抓到了他話語中的字眼,秦雨季正要問,手機響了。
“禮服喜歡嗎?明晚有約……”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