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怎麼樣?”逸的眸子寫滿了擔憂與牽掛,他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對涵這樣的牽掛,這種感情好似早已溶於他的血液,而不只是幾年的姐弟就能有的。
“涵的各項數據很不正常,與正常範圍差的有點大,怕是……又遇上了危險,危在旦夕。”雪兒擔憂的說道。第一次覺得生與死的距離這麼近。
“雪兒,軒又給你打過電話嗎?”
“嗯,好幾個小時之前了吧?打過點一個電話,他說今天涵和夜要去跟西柏瑾會面,別的就什麼都沒說了。”
“那能不能試着找到姐的位置?”逸試着問道。
“不一定,我試試吧。除非涵帶了飄帶或石中劍在身邊,但即使帶了石中劍,也未必能找到,畢竟石中劍不是最適合涵的武器……糟了,查不到任何關於涵所在地的信息。衛星自動屏蔽了,應該是有人破換了涵那邊的信號。”雪兒激動地說道。
深呼一口氣,逸堅定的說:“雪兒,我想飛歐洲冷幫找姐。”
“逸,你現在去未必就能找到涵,現在別衝動,那只有給夜帶來麻煩。”雪兒反對的勸說道。
“不,我等不了了!她是我姐,她陪我走過了一段人生的低估,而現在她有危險,我又怎麼能不救?我現在就要去。”
“逸,冷靜點!你現在走,去歐洲,你也做不了什麼。反不如留下來,注意觀察這邊的動靜。如果涵出了事,你又去了歐洲,那這邊的如果出事你要怎麼辦?涵要你留下來幫她守着,如果涵回來看到這邊出事,你怎麼跟涵交代?”雪兒分析着現在的局面。
“好,但願姐沒事。”
————————————————歐洲—————————————————————
2小時過得很快,只是涵卻再沒有走出來。等不下去的夜、修、澈幾人帶人衝了進去,而他們看到的卻只有房中的一片血跡。
夜的心痛得抽了。他覺得他和涵在漸行漸遠,到手的幸福也在離開他。
“有人受傷了,西柏瑾和寧兒都不在這兒。寧兒應該是被他帶走了。”澈靜靜的分析道。
“我想這血應該是涵的。一定是那個西柏瑾,一定是他逼涵交出冷幫涵不肯,他這便起了殺心,甚至連個屍體都不肯留!”修衝動的說道。
“夠了,不可能!涵一定不會有是的,她一定沒事的,這這血一定不是涵的……”夜怒吼着。突然在腳邊發現了些什麼,是把劍,好眼熟的劍啊,這劍是……?
“這劍是辰的吧?”修突然想起了辰的石中劍,跟這把太像了,只是又有些奇怪。
這把劍好像和石中劍又不太一樣。這條龍好像更大,更逼真,更霸氣。而此刻這把劍吸乾了地上的血,瞬時發出巨大的光芒。但只一剎那,又變得暗淡無光,像在紀念着誰,在訴說着怎樣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把劍不是襯得……只是……難不成石中劍也有‘雙胞胎’哥哥?這龍……比辰的更霸氣,如果這是西柏瑾的,那他怕是和寧兒也是有血緣的……應該是她哥哥中的一個吧?”夜心痛的說着。
“如果是寧兒的哥哥,那他又有怎樣的深仇大恨非要殺死寧兒不可呢?而且,寧兒的親生哥哥除了安翊辰都不在了……”澈疑惑地說道。
“我想,這不是他殺了涵,是涵自己動手做的。你看,屋內一點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夜心疼的說道。
澈和修順着夜的目光,重新打量着這個房間,的確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如果是西柏瑾想對寧兒動手,即使寧兒打不過,也一定會反擊,而這裡卻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那會不會是被他們整理過了?”修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會。如果有人整理,那地上的血跡爲什麼剛剛纔被劍吸乾?若是被人整理過,那血跡也不會留着的……”夜解釋道。